第22章笫一次就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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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仿佛有一块大石头堵在我的口，我到无地自容，我想大声喊也想大声骂。

“你妈！你这个人渣！！”我冲着还在地上哼唧的杜斌用力踹了一脚，接着冲出人群向饭店门口奔去，但付萍再一次消失在眼前奔腾的人海中。＊＊＊我叼着烟靠在公园门口的栅栏上，街上的行人都在匆忙地赶路，光照在密密麻麻的自行车上，反出无数耀眼的光点。

时而想起零零散散的车铃声像一首唱给这个城市的歌曲。付萍穿着一件白碎花的连衣裙从远处跑过来，高挑的身材在人群中很是显眼。

“我晚了吗？”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问我。

“没晚，看你大步星那样儿还以为着火了呢。”

“我不是怕你等着急了吗？刚才下班的时候有点事儿出来晚了。”虽然这已经不是我和付萍的第一次约会，但她看上去还是很紧张的样子。我们进了公园，先去了湖边的一个餐厅吃饭。如绸缎一般的湖面在夕下闪耀着璀璨的光斑，仿佛天上的星星。

几条小船慢悠悠地在水上划动，船桨落处便起涟漪向外泛开逐渐消失，水面继而又恢复了刚才的平静。

“这儿真美。”她望着湖水轻轻地说。光在她秀美的脸上洒下一层柔和的暖。

“你刚才跑过来，那俩大锤颤，差点打着走你前面那老头儿。”我用手在前比划出一个夸张的动作对她说。

“你说什么呢？真氓。”她瞪了我一眼，低头用管瓶里的汽水。

“实话实说，我是怕伤及无辜。”

“讨厌。你跟哪个女的都这么说话吗？”

“就跟你。我觉得你格冲的，像一老爷们儿。”她把手里的管扔过来，上面沾着的汽水溅到我的脸上。

“看你再废话。”我擦干净脸说:“刚说完你像一男的，你就动。成何体统？”

“你成何体统？有你这么对一个女孩子说话的吗？”

“你还是女孩子吗？”

“你！张小海，你是不是今天想存心气我？”她生气的样子却有些可。

“我哪儿敢啊？我怕你用那对雷鼓瓮金锤把我砸晕了。”她听了“扑哧”一声忍不住笑出来。

“你怎么那么氓呢？”

“你喜吗？”

“喜个。”我牵着她的手沿着湖边漫步。从第一次约会的时候她就允许我牵她的手了。

夕悄无声息地隐没在远方，只留下一片宁静暗淡的天空。我带她走上一条小路，拐进一条长了葡萄藤的走廊。

“我累了，脚都肿了，咱们坐会儿吧。”

“骗人，信你才怪呢。”但她还是坐下了，昏暗的光线中她的脸有些模糊，身上那条白连衣裙却很醒目。我吻她，她没有拒绝，只是有些怯弱和笨拙。

“这是你第一次吗？”

“你说呢？”我继续吻她，手放在她的上抚摸，我可以清楚地到她的心跳。她抓住了我的手，把它拿开。

“别，别这样。”

“怕什么？这是很自然的事情。”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问吧。”

“你以前有过女朋友吗？”

“有，很多。”

“做过那种事了吗？”

“废话，很自然的嘛。”我点上一支烟，燃烧的烟头在黑暗中闪着明亮的红。她没有说话，半晌她轻轻地把手伸过来挽住我的胳膊，把头靠在我的肩上。

“你失望了？”

“当然没有，早晚你会答应的，而且罢不能。”

“我喜你，海子。”

“去我家吧，和你好好谈个情说个。”

“嗯。”她的吻虽然还是有些害羞，但我可以觉到她已经开始适应了，但还是不允许我去触摸她的重要部位。

她没有我想像中那么容易上手。她很漂亮，是很多单身男同事眼里的明星。她的活泼外向，像个男孩子，平时总是能在他们的中间游刃有余而不伤发。

我一直有一种觉，我上她只是一步之遥，但没想到是一大步。更没想到她在上竟然这么矜持而肯定不是伪装的。

“咱们玩个游戏吧。”我起身提议。

“好啊，什么游戏？”我从屉里翻出一盒扑克牌，放在手里翻倒。

“最简单的，摸牌，一人一张，看谁点儿大，就算赢。输的就得衣服。”

“不玩儿，你就是变着法儿想做那事儿。”她脸上兴奋的表情一扫而光。

“特好玩儿。再说了，也可能是我输呢。你怕什么？”

“你不都无所谓，重要的是你想看我。万一我要输了呢？”

“不可能，你肯定赢。”

“那我肯定赢就不用玩了，都知道我肯定赢了。

还玩什么呀？”

“但是这胜利的果实得用辛勤的劳动和汗水来浇灌呀。否则你就不知道成功的意义。只有你真正努力过了，才懂得珍惜。”

“氓这个词得重新定义了。”我拿出自己的一件白汗衫给她穿上说:“这样吧，你把这汗衫穿着，算你的衣服，然后呢，我输一次一件，你输两次一件。这总行了吧？”

“那要是赢了就再把衣服穿上。”

“好，就依你。”我咬咬牙答应了，我的手气相当好，第一次就赢了，她不情愿地把汗衫拿下来，用充了怨气的眼神瞪着我。

“别急嘛，事情总会朝着好的一面发展的。”我嬉皮笑脸地逗她。

“讨厌。”就像我说的，事情总会朝着好的一面发展，只不过是朝着她那面。很快我就连着输了好几把，直到急赤白脸地把内掉，直着起的茎对她说:“再来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