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嘿嘿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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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老把我想的那么？”

“不是，是，风。你身上本来就带着一股劲儿。就你这样儿往天安门广场一站，甭说别人，国旗班的都得了营。”我的手滑向她的部，玩着那丛柔软的。

“你真的一直这样想我吗？”

“也不是。就是最近，觉得吧，你那股劲儿简直就是势不可挡，大有停止地球转动之势。你这几天都去哪儿了？我一直都担心。咦，这么快就了。”

“你是担心我还回来住吧？”

“瞧你说的，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我了解你，海子。

我不会妨碍你，等我那边都踏实以后我肯定会走的。你放心。”她的话让我心里突然觉得很不是滋味儿，我抱住了她说:“我真的没那个意思。我发誓。你想永远住这儿我都。我真的担心你几天没有人影儿，你又那么鲁，到时候一接电话是公安局打来的。”

“你就不能把我往好处想吗？我这几天都住朋友家，我不想让你觉得我碍事的。”

“是常建那儿吗？”

“当然不是。是一个女孩子。”

“哪天把她带到家里来玩。”

“绝对不会，我不会把她往火坑里推。你的手就不能歇会儿吗？”

“你全身都光着，你说让我把手往哪儿放？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她笑了，笑出了声。我好像很久都没听过她这样的笑声了，也跟着笑起来。

“你笑什么？”

“你笑什么我就笑什么。”

“还记得第一次你那傻样儿吗？”她抱住了我说。

“忘了，对我形象不利的事情我都忘了。”

“我可没忘，永远不会忘。你的傻样儿到今天都没变。”

“还是说点别的吧。

你这股蛋子真软和。”

“现在想起来都想笑。恐怕没有第二人看到你那种傻样儿了。”她翻了身，平躺在上，把我的手在她股底下。我费力地回手又放到小腹上玩她的。

她把我的手拿开继续说:“那时候的你比现在可多了，我说的是你的心灵。你的手再不走我就把它剁了。”我迅速地收回手，对她说:“刚说完你鲁，你就犯三青子。不就是怀旧嘛，谁没点不堪往事啊，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光衣服也赤身体地躺在她旁边，她用脚使劲把我踹到地上。

“去洗澡，脏了吧唧的。”

“我说付萍，这是我的。”

“现在我睡这儿，你就得干净点儿。”我无奈地走进浴室，刷牙，淋浴，然后一身清地躺回到上。我推了推付萍，听见她发出均匀的呼声，就拉过巾被盖在她身上，自己翻过身闭上眼胡思索。

少时她转身从后面抱住我，细滑柔软的房如丝绸般贴在我的背上。

“我怀孕了。”她轻轻地说。我的身体立刻像一贴膏药猛地被人揭去一样震了一下，留下一阵痛。

“真的？”

“骗你的。声儿都变了。”她说。

“要是我真有了，你怎么办？”我呼了一口气说:“我就把你们娘儿俩都哄到大街上去要饭。哎，对了，你真分得清是谁的吗？”她推开我说:“你这人真没劲。说你是陈世美一点都不冤枉你。到时候找个韩琦把我一灭口你就齐了。”我翻身搂她笑嘻嘻地说:“说什么哪。

这么漂亮的大怎么能灭口呢，怎么也得给我出去挣钱去啊。”

“别碰我，臭氓！”她狠狠地打我的手，翻身睡去。

早上醒来我还想着付萍说的那句话而心有余悸不想起，眯着眼看着她在屋里走来走去。她还是穿着我那件白衬衫，袖口半挽，披散着长发，一对粉红的头在被高高撑起的衬衫下面若隐若现。

那双着修长笔直的大腿如玉雕一般充着温润光滑的质，在晨曦中仿若是一件美的艺术品。

她没有东方女传统的娇小身材，而是身材高挑丰前后翘，而且眼睛微微向里凹，鼻梁直。我曾经问过她上几辈儿是不是串过。

她说不知道，自从她妈早逝以后就一直跟着她爸过很少聊这些事情。她走过来用脚在我的肩膀上推了推，起腿处出一缕浓黑的。

“臭氓，起来吃早饭了。”我装作惺忪状起身眼睛，走到桌子旁坐下。

桌子上摆着牛，荷包蛋，烤好的面包片，还有一瓶的果酱。我点上一支烟看着正在往面包片上抹果酱的付萍说:“干脆你以后就天天儿光着股给我做早点得了，真是秀可餐，嘿嘿…”

“行啊，以后我们娘儿俩就跟着你过了。”我一口烟把自己呛得视线模糊，咳嗽不止。我忙拿起牛一饮而尽，顿舒畅了许多。

“没豆汁啊？我一般早上都要喝一碗豆汁的。还有焦圈儿，辣咸菜丝儿。这些西洋玩意儿难以下咽哪。”我捏起一只荷包蛋整个放进嘴里嘴嚼，又倒一杯牛大口大口地喝。顺手抢过她手里刚刚涂果酱的面包片不由分说地吃起来，付萍重新拿起一片面包把果酱均匀地在上面涂抹。

“瞧你那德，我当初怎么就让你给糟蹋了呢？”说着把面包片放到我面前的盘子里。

“别这么说，那叫奉献。那时候不是有那首歌吗，奉献。你见天儿给我唱，哭着喊着让我要了你。我是不忍心伤你，所以就委屈自己了。”她没有还嘴，而是拿起一张餐巾纸擦掉我嘴角的果酱，眼神里充了柔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