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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栽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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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铁成刚正推门,门却并非是他推开的,因为铁成刚的左手尚未触及厢门呢,那厢门却已自里面拉开来。

铁成刚愣然往里面看,黑暗中只见屋子里有三个人。

不错,是三个人,而且其中一人已开口,光景可不还是柴老二的声音。

“铁大掌柜呀,这年头好人可真难做呢!”铁成刚栗然一惊,道:“原来是柴兄在此,可有指教?”突听柴老二怒吼道:“上灯!”喝声中便见从其他厢房中燃起四盏灯来,刹时送到铁成刚住的这间小房间里。

一室通明,铁成刚还真吓一跳,只见柴老二手中正急促的旋动两粒钢球呼呼响,门口附近站了两个手持大板斧的大汉子,另外也不知从什么地方钻出来二十多个持着刀剑的怒汉,把成刚围在厅房门口。

冷厉的一拍桌子,柴老二沉声道:“铁大掌柜的,你怎的不进来?”铁成刚环视四周,不由皱眉走入厢房,道:“柴兄,你这是做什么?摆个排场给铁某看?”柴老二“咻”的站起身来,道:“铁大掌柜的,论情讲道义,姓柴的自认已经对你仁至义尽了,你说你要在我赌坊避避风头,姓柴的二话没有立刻留你在此吃住,怎么的,你姓铁的不思恩图报也就罢了,合着你来避风头是假,谋我的宝物才是真呀,我,往后他娘的谁还敢披上好人皮呀,我的儿!”柴老二说着边骂了起来!

铁成刚一愣,忙问道:“柴兄此话何意?”柴老二大上面伸手一掀棉被,只见上金砖珍珠,就中还有个玉狮子,论价银只怕总得上万两。

沉声喝道:“姓铁的,这些算不算是物证?而你…”柴老二边低吼道:“你去了哪里?可是连夜把卓大少爷押在我这儿的水胆玛瑙运出柴家赌坊了?”铁成刚全身一抖,脸都气白了,他忿然的道:“柴老二,这是栽赃呀!”柴老二怒骂道:“放你娘的狗臭,谁没事栽你的赃?嗯!”铁成刚指着窗口道:“三更时分我发现姓风的身边小娃儿在窗口出现,当时我想起单不同的事来,定是这小王八蛋通风报信的到了大刀寨,一气之下我去追他,只可恨被他跑了。”柴老二指着棉被下东西,怒道:“这些东西又该如何解释?”铁成刚道:“我怎么知道的,反正这是栽赃。”柴老二大怒,骂道:“放你娘的,谁会把这么贵重的东西往你棉被下面呀,这人不会拿着这东西远走高飞,偏就往你身上栽赃,说给谁听也不会相信,而唯一可信的就是你,你自得知那卓文君在我这儿的一场纠葛后,你打听出卓文君有宝物在此,才借着自己受伤与避风头而来到我这柴家赌坊,目的只有一个,是想盗取水胆玛瑙,现在你如愿了,而我…我…我柴非一却轮着坐蜡了。”他一顿,几乎是要哭出来似的又道:”铁大掌柜的,铁老兄,铁大爷呀,如果姓卓的找上门来,我拿什么给人家呀,我的哥哥太爷!”铁成刚真的无话可说了,他却仍然坚决的道:“柴兄,你一定要相信我呀,兄弟我确实是去追那个小王八蛋去了。”柴老二突的冷笑连连道:“如果铁兄不拿出水胆玛瑙,娘的皮,明年今就是姓铁的忌。”铁成刚面一寒,道:“什么水胆玛瑙,铁某见也未见过,遑论盗取了。”柴非一伸出右拳头,道:“就是有鹅蛋大小,赤红颜,托在手上晃,里面还有水声响的玛瑙石,难道你没盗走?”铁成刚急的直跺脚,道:“几曾见过这玩意儿,娘的老皮,铁成刚可以发誓!”柴老二怒急的骂道:“去你娘的狗誓,还我的宝物来!”客厢中两人争论中,突然前面大门有人在敲门,敲的声音大,厢房中柴非一早喝道:“叫他娘滚,今夜歇台子了。”于是就见一个持刀汉子跑到大门口,道:“回去吧,要来明清早。”不料门口回应道:“我们不是来赌的,有事要见柴老二。”听口音是个老者,那汉子道:“等等,我去给东家禀一声看看是否开门。

“门外那大汉道:“只管先开门,柴老二见是我们,他就不会怪你的。”不料那汉子还是跑到东边角上的小厢房口向柴老二道:“来人说是要找东家的。”柴老二一听,道:“先叫他们进来。”于是柴家赌坊的大门开了。

走进大门来的,还真令人吃一惊,这两人可不正是看上去仆仆风尘的”偷魂老祖”风啸山与小千儿二人。

跟着那人到了厢房外,风啸山早高声道:“哟,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又是刀又是剑的,敢情是要造反哪!”厢房中铁成刚早看到来了小千儿,他奋不顾身的扑上前去,暴伸左手就抓。

小千儿似是早有防备,双肩一晃人已躲在风啸山身后。

风啸山大怒道:“你不是铁掌柜吗?我正要找你呢。”铁成刚怒道:“你找我?”风啸山隐隐的点头道:“不错,是要找你,而且我同我这死了几次的小孩儿就在‘福来客店’附近等了一夜没见到你,敢情你躲到这儿来了呀!”他不管铁成刚如何的吃惊,又道:“我问你,你姓铁的一大把年纪了,你是不是吃屎长大的,否则你必是活回头了吧,怎么的,你一而再的非要害死我徒儿,今你若不有个意的待,我老头子第一个饶不了你。”突然间,柴老二长身而起,疾伸右手抓住铁成刚衣领,沉声骂道:“我把你这姓铁的老混蛋,这下子你的丑恶面目出来了吧,你说是去追这小孩子了,怎的人家却在你店附近等你呀,显然你在连天放响,快,还我水胆玛瑙来,否则你今夜死定了。”铁成刚心中突然灵台一亮,知道这一切必是姓风的在暗中鬼,因为姓风的可是江湖上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偷魂老祖”风啸山,如果不是他,那么会是谁?

铁成刚双目火的怒视着风啸山,道:“如果铁某猜得不错,这一切必是你一手所出的杰作,姓风的,我原本要找你合作一桩大事的,可是你却…”风啸山冷冷打断铁成刚的话,道:“你同老夫合的什么作?敢情你是没找到老夫,自己就亲自来这柴家赌坊下手了?我,你已自己招认一半了。”柴老二一听大怒,奋起右臂施力一推,直把个铁成刚推向守在门边的郝元亮怀中,沉喝道:“姓铁的给你兄弟了!”铁成刚在右肩受伤之下,无力反抗,早被郝元亮暴伸双手,一把扣紧铁成刚脖,施力一捏铁成刚那张国字面孔,刹是成了猪肝

便听他“咦呀”声中道:“你们要干什么?”柴老二道:“东西如果不出来,姓铁的,你就别妄想走出柴家赌坊。”突然怒喝一声道:“捆起来!”郝元亮双手捏住铁成刚脖子,铁成刚如果不把全身功力运在脖子上,难保不被郝元亮把头扭下来,便在柴老二的喝声中,门外早走进一个壮汉,一拇指的麻绳,早把铁成刚捆牢。

柴老二托起铁成刚下巴,冷冷道;“一个人如果死了,再是宝贝值银子也全成泡影,姓铁的,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铁成刚面一寒,道:“柴老二,你如果想要得到你失去的东西,普天下只有一个人知道。”柴老二一紧面皮,道:“谁?”

“他!”铁成刚面向风啸山,面怒愤中又道:“而且也一定是他盗走了你的宝物,放走姓风的,你姓柴的将悔恨终生。”柴老二不能不加以疑惑;因为风啸山可是个江湖偷王。

不料风啸山呵呵一笑,道:“铁掌柜呀,你害得我徒弟还不够,怎的又往老夫头上硬栽诬,究竟我与你何仇何恨?再说这捉女捉双,抓贼要赃,你总不能平白无故胡言-句的就入人以罪吧?”柴老二左手钢丸更见响声“嗡嗡”中,沉声道:“押入地牢,慢慢折腾这王八蛋。”就在他的吼声中,门口冲进两个汉子,左右一架,走出这间小客厢,柴老二便对郝元亮道:“今夜且看你兄弟的手段,如果出东西,每人我赏你们一千两银子。”郝元亮与郝元光二人点头,那郝元亮道:“东家放心,收拾姓铁的只是轻而易举,只要东西在他手上,就不怕他不乖乖拿出来。”风啸山便在这时对小千儿道:“这儿是非之地,我们还是离远些,小心溅一身血。”小千儿道:“徒儿真想给这姓铁的吃一顿拳头出出气。”风啸山道:“柴二爷会替你出气的,我们走吧!”柴老二一听风啸山要走,忙道:“风兄何不在此暂住下来,柴老二真心诚意想高攀你风兄呢!”风啸山忙摇头道;“原是想住下来的,只是你这儿出了这码子事,留下来不走还会惹上一身,算啦!”柴老二见留不住二人,只得对外面道:“代我送客。”风啸山与小千儿往大门走,后面跟了两个人,那两个人小千儿一看就认识,敢情就是在后面偏院柴老二独住的屋子前面守卫的人嘛!

已经走近大门了,两个壮汉突然道:“小兄弟,我们可没当场拆穿你来过偏院呀…”小千儿仰头一笑,道:“那是二位聪明,否则姓柴的会剥你们的皮。”其中一人哭丧的道:“我,你怎的连我们的银子全扒走了呢,这未免令人过于难堪了吧!”风啸山人已跨出大门,他头不回的道:“小子把银子还给他们,叫他们口风紧些。”不料小千儿早笑道:“银子我早放回他们口袋了,而且只多不少呢。”两个汉子忙低头摸口袋,不由得咧嘴笑了。

“柴家赌坊”有个地下室,很少人会知道,当然连郝氏兄弟也是第一次下去。

地牢不大,四四方方的总有个十五六丈方圆,四周全是灰砖墙壁,从石阶走下去,有两个汉子先举着灯在地牢中,两人把灯高高挂起来,郝氏兄弟早挽起衣袖面孔上全不带丝毫表情的分站在地牢两边。

柴老二大马金刀的坐在一张长方桌后面,他面的焦急之,因为如果问不出水胆玛瑙下落,只怕连他的老命全得贴上,清风台虽然这两年已没有卓清风的消息,但卓清风的儿子卓文君也绝不是一盏省油灯。

两个汉子押着铁成刚走下地牢,没等柴老二吩咐,那郝元亮已虎吼一声抓过铁成刚,暴伸右手,他那酷似小槌的食中二指已紧紧的夹住铁成刚的那只大鼻子,便听郝元亮抖着右手左右晃的道:“先要你老小于尝尝这道小菜。”铁成刚头夹在郝元亮胁下,双手又被捆着,如今鼻子被郝元亮狠狠一夹,早见铁成刚双目泪水直不停,连叫声也是“呜呜”要知鼻子被夹痛入脑髓,却又不见伤,天下大概没几个人能受这活罪。

铁成刚咬牙咯咯响中直把个头施力摇摆,却是郝元亮力大气足,怎的也摆不

突然间,郝元亮双手一松,右膝猛可里顶去,铁成刚毫无防备的被顶了个就地滚。

便在铁成刚身子刚停住时,郝元光早大步上前,一把揪住铁成刚的头发,后脖就顶在郝元光的膝头上,铁成刚成了面朝上的翻着一双眼睛——一只泪的眼睛往上看。

灯光下已见铁成刚那鼻子肿大了一倍,且泛着紫,状极可怖。

郝元光嘿嘿笑着道:“姓铁的,你吃过敲喉结的滋味吗?二十多年的捕头,只怕你连见过也没有吧!”铁成刚厉烈的大叫道:“柴老二你不是人,你以毒辣手段铁大爷,却是休想得逞!”郝元光早沉笑一声,道:“叫你老小子知道厉害。”说着拇指钩住食指,施力的冲着铁成刚翻扬起来的宛如小蛋大小的喉结上猛弹,发出“嘭嘭”响声!

那喉结部位初弹几下尚能忍受,超过十下已是如被捣碎般的令人难受;铁成刚在忍无可忍而死不能中,突然狂叫一声:“痛死我也!”柴老二伸手制止;冷冷道:“姓铁的,才只是两道小菜,你怎的就难以承受,这要是后面大菜端上来,你又该如何消化呀!”铁成刚吼叫着骂道:“你的,柴老二你可真不是东西!这笔帐姓铁的刻骨铭心记下了,有朝一我要你加十倍奉还。”呵呵抚着山羊胡笑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眼前你必须先吃柴二爷的派头,当然,如果你出水胆玛瑙,你铁掌柜仍将是我柴老二的座上嘉宾。”铁成刚忿怒的叫道:“柴老二,你怎的认准是我铁某人盗走你的宝物,皇天在上,我真的没有呀,甚至我连你有水胆玛瑙的事也不清楚,怎的一口咬定是我盗去的。”柴老二一拍桌面,骂道:“你他的咬住老鸟滴溜转,死不承认呀!给我上大莱,看你硬撑到几时!”郝元光当一把抓起铁成附,施力抵在墙壁上,他伸出蒲扇般大的右手掌,开始在铁成剧的面上左右开弓的忽扇起来!

“啪啪”之声中,先是铁成刚的鼻子向外血,不旋踵间,两颗大牙随着口血水出来,已见铁成刚双颊立肿,与那个肿鼻子相映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