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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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再无话,沉默着往华华家走去。韩心绪烦,他见华华打完饭回来,勉强笑着说:看你幸福的,我也就放心了。医院还有点事情,我先走了。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
华华急忙挽留,可韩像没听见似的,急匆匆地只顾往前走。华华看了青儿一眼,慨道:你对韩的打击太大了。听说好多人给他介绍对象,他都拒绝了。
青儿看着华华,没好气地说:你以后别在我面前老是韩、韩的,我只雷雷一个人。
华华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韩回到宿舍,心烦意的在台灯下看书,面前的那一页纸上一个字儿也没有。他脸痛苦,突然抓起书砸向墙壁,书被摔得纸张掉了下来。他立刻心疼不已,抓起书,捡起掉在地上的纸张,哆嗦着手怎么也粘不上,不一头扎到桌上,痛苦万分…
在韩的鼎力帮助下,叶青儿调到韩所在的医院急诊科当医生。韩对她很是关心,见面就问:还适应吗?
青儿笑着说:别的都行,就这值夜班开始有点受不了。刚上班那几天,困得我都差点儿顶不住啦。
韩看着她,认真地说:女孩子干急诊是难的。你先忍耐一下吧,等科里有名额,再想办法。
青儿急忙说:不麻烦啦!现在就好的。急诊也有急诊的好处,什么病人都能接触,开眼界的。
韩笑了笑,让她多注意身体,告辞而去。
莎莎被嫉妒折磨得失去理智,她来到雷雷家撒泼耍横,雷雷要她出屋门钥匙。莎莎置之不理,冷冷地问:你儿子怎么样了?
雷雷知道她是在挑衅,瞪着说:又犯什么浑呢!
莎莎盯着雷雷说:你知道美国现在有一新技术叫dna测试吗?就是用一滴血就可以检验出小孩跟自己是否有血源关系!
雷雷听了她含沙影的话,想要发怒,可转念一想,她来的目的就是要怒自己,不能上当,便嘲讽说:你这人打小就脑炎,傻了巴几的!我没功夫陪你看病,你赶紧自己去趟神经病院!说着,他转身就走。
莎莎却一动不动,一脸恨意地看着他。雷雷走了几步,回头对她说:你走时,得把钥匙留下!他话音刚落,只见莎莎猛地转身,抬手将沉甸甸的钥匙链砸向雷雷,那钥匙链擦着雷雷的耳边砸到墙上,当地一声落了地。
雷雷着实吓了一跳,他脸煞白地看着一脸疯狂的莎莎。
雷雷厌恶地看着她,骂道:我,你还没更年期吧!怎么也他妈歇斯底里、人事儿不懂啊!得,我打电话,我送你去神经病院!
谁知莎莎竟狂怒地拎起手中的包砸向雷雷,连喊带骂地说道:你才神经病!那姓叶的什么东西啊!破鞋、烂袜子扔大街上都没人要,也就你才把她当个宝!
雷雷闻言大怒,一个嘴巴扇过去,打得莎莎愣住了。他铁青着脸,冷冷地说:白莎莎我告诉你,叶青儿是我老婆,我这辈子唯一的女人!你骂我恶心,没关系,我不会碰你!可你要再敢骂叶青儿一句,你他妈就是自个儿成心找!说完,他转身往外走。
莎莎不痛哭失声。雷雷走到门口,终究于心不忍,他转过身,不看莎莎,但语气变得温和起来:咱俩从小是哥们儿,就算我打了你,可从小到大你也没少打我,就甭计较啦!你心里想什么,我知道。可是莎莎,咱们没有男女关系那个缘分。咱们只是哥们儿,兄弟!
说完,他掉头要走,没料到莎莎突然扑过去,抱住了他,热泪长地说:雷雷,我不要做你兄弟!我要做你的女人!我你,我这辈子就你一个男人,你要我吧!
雷雷急忙挣,厉声说道:你胡说什么!我跟你说我有女人了!
莎莎哭着住他说:那有什么关系,我无所谓!哪怕就一次还不成吗?完了以后,你跟谁跟谁,还不成吗?
雷雷终于无法忍受,他猛地甩开莎莎,盯着她泪面的脸,厉声喝道:你给我听清楚了,别胡思想!别再打我主意!咱俩没戏,一次也不行!说完,他冷着脸,摔门而去。
莎莎无力地坐在地上,痛哭失声。
雷雷终究不放心,一到修车铺,急忙给大头打了个电话,说了事情的经过,让他立即去他的住处劝劝莎莎。
雷雷穿着工作服正和几个店员忙着干活,张军西装革履,一脸冷地走了进来。雷雷蹲在地上修着轮胎,没有搭理他。张军居高临下,冷地冷盯着他。
雷雷修完轮胎,店员们将轮胎推到外面,他拿块棉纱擦着手,往办公桌那儿走。谁知张军却挡着去路,一脸冷地说:怎么?发财了就不认人了?
雷雷低头擦着手,声音很冷地问,有事儿吗?张军盯着雷雷,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冷冷道:这个批文在我们那儿搁一个星期了。是我主动接的手,我想我会好好处理的!
雷雷沉着脸,看着那份文件问:你想干什么?
张军不不地说:我们的工作就是为你们这些工商个体户服务,你说我想干什么?
雷雷忽然一笑:那就服务吧!好好服务!说着,他推开张军就走。
张军却如影随行地跟着他,声音里透着极度的仇视:拜你所赐,姓雷的。我现在只是个见习办事员!自打有你,我这子就再也混不出个人样来!
雷雷闻言不怒反乐:你混好混坏和我有关系?你还真会找原因,你干脆叫我声爹算了!店员们听着,一阵哄笑。
张军用脚狠狠地踢着轮胎,冷笑道:我告诉你,有那么一天我要你管我叫爹!你信吗?雷雷沉着脸不说话。店里的几个员工都一起围住张军,张军一脸无赖地瞪着雷雷。两人正僵持着,忽然传来女孩快的声音:干嘛呢?两人不同时回头,只见青儿背着挎包,笑着走进店门。一见到张军,她脸上的笑容立即凝固。
谁知张军一见青儿,便换了一副甜腻的笑容,彬彬有礼向她点点头。青儿表情冷漠不理会他。张军讨了个没趣地转过身,背对着青儿,冲着雷雷,表情沉,声音冷静地说道:你那个批文,我们要认真对待!你等我信儿吧!说完,他往外走去。
青儿看着张军摇摇晃晃地往外走,她担心地看着脸不快的雷雷。
雷雷不愿让云笼罩在他们头顶,便拉着青儿到老地方遛弯。青儿还是不放心,她不安地说,张军突然来访,肯定没安好心。雷雷点点头,心里老觉着不大对劲儿。
两人分析了半天,也不知张军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最后,雷雷说笑着安青儿,车到山前必有路。两人把烦事儿放到一边,嬉闹起来。他俩谁也没想到,莎莎和张军正好开车经过,两人怨毒地看着他俩,心里想好了陷害他俩的诡计。
老叶身体不适地躺在上,叶母把药递到他手里,唉声叹气地说起了青儿。老叶一边喝着药,一边劝解叶母说,让她想开点儿,尝试着去接纳雷雷。两人正说着话,忽闻门响,两人便侧耳细听起来。
青儿蹑手蹑脚往自己房间走,这时,叶母端着药碗走出。母女不觉碰面,都怔了一下。青儿局促地看着母亲打招呼:妈,给我爸熬药呢?叶母盯着她的衣着,看着女儿脸上眼里的笑容,脸越来越冷。青儿在母亲的视下,不说话了。
叶母看了她一会儿,抬脚就要走,青儿急忙嗫嚅着问:妈,您真的不认我啦?叶母闻言停下,她身体有些颤抖。青儿见状,难过地说:我不想您难过,可您为什么就不能…
叶母转过身,眼睛地看着女儿,打断她的话:你要是我女儿,就和那氓断了关系!否则,我就没你这女儿!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厨房。
青儿看着母亲的背影,呆呆地愣在那里。
担心什么,什么偏偏就找上门来。张军带着几个人来找事儿,他冷冷地说:有客户举报,你这儿汽油有问题。不达标,有严重掺假嫌疑,你居然在汽油里搞猫腻,那可人命关天大事儿!按规定,你必须得停业整顿!
张军的手下闻言,立即在门上张贴了工商所停业整顿的布告。
雷雷脸铁青,没有言语,他的员工们不干了,情绪动骂道:这不是血口人嘛!我们的汽油是经过国家安检的,有检验报告,你们可以查啊!有员工上去就要撕布告,双方撕扯起来。
雷雷强忍着没发火,张军看着他,得意洋洋的冷冷喝道:闹事儿是不是?小李,打电话,叫巡警队过来。进去几个,你们就踏实了!
员工们更加义愤填膺地嚷道:你报警啊!你报个试试!
雷雷突然沉声喝道:都别说话!让他们查!员工们不吱声,张军却冷笑着。
雷雷转过身冲张军冷冷地说:你可以查,但检查结果要登在报纸上!否则,我要找出那个举报者当面对质!说完,他死死地盯着张军的眼睛…
雷雷的修车店停业了,大头得到消息后立马赶来,他担心张军会做出对雷雷更险的事儿,劝雷雷去南方躲一躲,店内的事儿给他处理。雷雷坚决不走,他告诉大头他绝不怕张军,他要以不变应万变的方法,来对付张军的刁难。
大头走后,雷雷独自在店里整理完账薄,然后收拾了一番。正准备走,门突然开了,他转过头愣住,只见张军笑着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