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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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西姆一只手绕过她的脖颈，一只手放到她大腿中间。玛丽塔股和大腿上的刺痛已经消散些了。卡西姆的手钻进她披着的外衣里，摸着她的脯。她斜斜地靠着他，觉得他这种动作与其说是挑逗，莫若说是安抚。她也惊奇地觉察到这正是卡西姆的本意。

她朝卡西姆靠近了些。卡西姆的嘴轻轻擦着她的发角。玛丽塔不敢讲话，怕一开口就会打破这份沉静与温柔。她很少看到卡西姆这个样子。他的这种脆弱表现使她的防御堡垒不攻自破。

她从不敢期望有谁会对她这样好。她受宠若惊，一时失去了主意。她现在只希望卡西姆把她放在椅子上，刺入她体内；她希望完完全全属于他。可现在不行，他们之间还隔着一个加布里。那么，以后再说吧。卡西姆的宽容让她倍惭愧，她一时呼都急促起来了。

马车穿过一条窄窄的街道，拐进卡西姆家所在的那条小巷。

到了后，卡西姆把玛丽塔给了莉拉。玛丽塔到一阵空茫与失落。她还以为他会向她解释，并轻声软语地抚她呢。可她错了，那不是他的一贯作风。她必须事事顺着他的意，唯他马首是瞻。然而时时做到俯首纵耳是极困难的。如果他能稍稍放松一点…可她知道他是决不会的。

他是自己体的俘虏，正如她一样。

狂怒不已。他非得总是那么高高在上么？可如果他不这样的话，她会被他深深地引住么？

“给她洗洗澡，”卡西姆说。

“卫兵们把她整得够惨，她身上有股马厩的味道。把她服侍得舒舒服服的，让她吃点东西，再休息一会。”他用一长长的手指摸摸莉拉的脸，莉拉立刻像只猫似的蹭了上去。

“今晚让人把她带到我的卧室里来。”

“我会照顾她的，主人，”莉拉意会地说。

“啊，小宝贝。你总是具有奇妙的安抚人的力量，尽力把它施展在玛丽塔身上吧。也许她就再也不想离开我们了。”玛丽塔想告诉他她已经很后悔自己的逃跑行为了，可是她本没有讲话的机会，卡西姆转身离去，像往常一样严厉而冷漠。马车里两人的亲密已经然无存了。她早就该料到的，一切依然保持原样。她不知究竟说怎么看待他，他依然是个谜，如她第一次看到他时那样。

她疲力尽，想不了这么许多事情了。在后里，她心甘情愿接受莉拉的照顾，在经历这么一场可怖的惩罚之后，浴室对她来说已宛如天堂。热热的芳香的水能除去她身上残留的油脂味和汗味，能抚她刺痛的股，安抚她受惊的心灵。所受的折磨终究过去了。

“我一直为你担心。我以为卡西姆会卖掉你呢，那样我就再也看不到你了。现在你回来了，我心上的石头落地了。”莉拉冲着玛丽塔笑笑，一边用巾擦干她身上的水。

玛丽塔很高兴自己又回来了。这个地方已经成了她的家。莉拉是真的关心她，如果卡西姆对她好一点，她呆在这儿会更幸福的。这是她第一次承认这个事实。

“哦，你的股这么红，”莉拉心疼地说，并给她涂上油。

“当众被鞭打是不是非常可怕？”玛丽塔一阵痉挛。

“是的，而且…也许你觉得奇怪，但是我的确到它也有某种引力。所有的人都看你的扭动，在痛苦中却有一种难言的快。”

“啊，是的。快，我相信。不过那么多人看着你的无助，是多么尴尬的一件事啊。”莉拉的眼睛闪着光“你达到你的高了么？”

“没有，我当时又羞又恼。”

“那么…现在你还是很亢奋吧？我会让你放松的，因为我也正为你情发呢。你知道这个，卡西姆也知道，所以他把你给我。他希望你得到发，得到放松。甜甜玛丽塔，我发现你身上有了某种变化，我说不上来。不过，卡西姆…他则不同。”她愉快地耸耸肩。

“卡西姆从不告诉别人他想干些什么，可今晚你将去给他暖，这不是很令人兴奋么。好了，我们现在该去找个安静的地方，一块儿休息，你愿意吗？”玛丽塔看看莉拉甜密的脸蛋。她的黑眉下有一种焦虑的神，嘴巴微微地张着。她看上去很不自信，易受伤而美丽。玛丽塔心头涌起一股冲动。她自己也糊糊的，也非常脆弱，她知道抗拒莉拉的殷勤是不可能的。晚上，卡西姆的卧室，似乎还是很遥远的事情。她现在只想完全忘掉一切，放松下来，躺在莉拉的臂弯里，好好睡上一觉。不过首先…

她身子朝前斜过去，吻吻那张红红的小嘴。莉拉立刻反应过来，热烈地上来，两人吻了很长很长的时间…

“跟我来。”莉拉说，声音充愉悦。

树木掩映之中有一个小亭子，玛丽塔和莉拉并排躺在一条睡椅上。她们都穿着薄如蝉翼的浴袍，竟宽松松地披在身上。

莉拉纤细的手抚过玛丽塔的身子，玛丽塔软软地呻起来。莉拉的手纤细修长，长长的指甲涂着指甲花。玛丽塔的眼睛半闭着，看着她的手在自己身上移动。

莉拉的手放到她脯上，细细地捻着她的头，不一会儿，她的头立起来，撑起丝质长袍，形成一把小伞，莉拉继续玩她的另一只房，然后手滑到玛丽塔的肚子上。她一直在吻着玛丽塔的脖颈，不时伸出舌头她的肌肤。不一会儿，她们又紧紧拥吻在一块儿了，舌头绕着舌头，嘴擦着嘴。

玛丽塔发现自己已经快要融化了。莉拉的手往下移，她的腿自动地分开了，等待莉拉的手指入。她的眼睛已经闭上了，惬意地，愉悦而舒服。

莉拉的手进去了，玛丽塔不大声呻。

“这些漂亮的卷真是令人心旷神怡。”莉拉说着，拨开她的体“这儿，才是你快乐的源泉，温润而柔软，像百合花的花心一样。”莉拉轻柔的碰触和沙哑的声音让玛丽塔一阵冲动。她的手伸向莉拉，也想给她某种快乐，后者却逃开了。

“不，现在不要。让我来取悦你吧，这是我梦寐以求的事儿。这次你就让我遂愿吧。”玛丽塔冲那双闪动着光芒的黑眼睛笑笑“我不会拒绝你的。”莉拉站起来，掉自己身上的长袍，接着又给玛丽塔，她趴在玛丽塔身边，胳膊搂住玛丽塔的脖子。然后，她一点一点向玛丽塔身上移过去，房贴近玛丽塔的嘴巴。

玛丽塔欣地张开嘴，含起一个头。大口地起来，舌头不住地绕着它。这头很大，也很硬，尝起来甜甜的。她觉得自己的下身开始发热，出体来了。

莉拉的手指在玛丽塔体内忙碌着，非常轻柔地碰着她，拨开她的，轻轻摩挲着。玛丽塔恳求她用力向里面，她立刻善解人意地轻轻滑进去。

玛丽塔一阵颤栗，下体收缩起来。她疯狂地使劲捏着莉拉的两个房，使劲往一块按，以便她能同时，她已经无法再矜持下去了。

莉拉的一条腿已放到她的两腿中间，她抓起玛丽塔的身子，让她正对着她，两个身子紧紧靠在一起，莉拉炙热的下体使劲地擦着玛丽塔的，玛丽塔也炙热难当。

“你的体擦着我光滑的身子，这觉太了，轻轻地刷擦着。哦，那润的甚至擦到了我的内部，哦，哦！”莉拉轻声呻，髀骨一阵一阵往下冲。玛丽塔也剧烈地反应起来。这是一种小小的茎，又热又硬。玛丽塔飘飘仙…

他们一直沉浸在这种快活之中。过了好一会儿，身子还发抖不已。莉拉搂过玛丽塔的肩膀，不住地吻玛丽塔，轻声细语地说:“你太美丽了，哦，太了…”玛丽塔把头枕在莉拉的上。慢慢闭上眼睛，无需多说什么了，她们慢慢进入梦乡。

卡西姆透过窗帘，眼看着这两个睡的女人。这两具躯体正如冰雕玉琢一般，洁白如玉，他微微笑了。莉拉果然没有让他失望。不过做这种事儿对她来说也不困难，因为他知道她几乎和他一样想要玛丽塔。

他也知道安抚玛丽塔的最好方法就是让她的高发出来。哎，如果他早意识到这一点该多好啊，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现在玛丽塔躺在莉拉怀里，不久以后，她会醒来，重又活力十足，新鲜如初，能够面对任何事情了。他希望她到他卧室的时候已经从受创的影里走出来了。

尽管以后的事会让他痛苦，他还是要做下去。他最后看了一眼睡中的两个女人，无声无息离开花园，向马厩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