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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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木然地坐下,奴隶们在给她的手脚涂上指甲花。她的头发披散了,自由地像波般起伏。一缕缕的都被抹上政瑰花香的油,并夹上金夹子,缀上珠宝。
一切就绪了。卡西姆再次走进后。一看见他,玛丽塔立即想起莉拉的话,要服从。他一言不发,走过来松开了金链,给她下金。
然后他命令她躺到附近的一张沙发上去。她一阵高兴,照着他说的做了,躺下来,并分开腿。卡西姆赞叹似地喊了一声,依然不说话,把手伸进一个小罐里醮了一下,然后直入她的体内,她顿时到一阵扑鼻的芳香,并随之抖动起来,瑟瑟如风中的树叶。
卡西姆黑的眼睛闪着光,嘴角出一丝意的笑容。他的手指让她疯狂了。手指很用力,甚至带着些野的意味,可她正这样,体内慢慢溢出了漉漉的东西。她的部有节奏地收缩着,一阵阵快意掠过她全身,她快活得闭上了眼睛。再过不久,她的高就会到来了。卡西姆的手指仍在着她,那股浓烈的香味也如此沁人心脾。
她简直如鱼得水,乐的涌过全身,绕住了她,她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看了,只觉得这样的乐已是人间极致。
“哦,哦,”她的下体收缩得厉害,她不息起来。她的大腿夹住了卡西姆,下身毫不羞地在他手指上摩擦。他的手挑逗似地玩着她,进不进,似退不退。她主动地把身子靠近了他,完全失去了控制。过了一会儿,她恢复常态了,慢慢松懈下来,四肢倦怠。
卡西姆皱皱眉头,出了手,嘴巴僵直。然后他破颜一笑,倾下身子,吻吻她的嘴。
“你刚才已经失去控制了,光是这你就该好好挨一顿打,不过今晚我的心情很好,我刚才也的确不该这样温柔地挑逗你。等等…张开嘴巴。”玛丽塔扬起下巴,嘴微启,卡西姆的手指顺着她的线滑过,进入她的嘴里。她尝到一股玫瑰花香和自己体味相混和的味道。
“好了,站起来,”卡西姆说。
直到那时她才发现自己的下身已经又热又,嘴巴里也一样,挑逗起来的情暂时平息,不久又越烧越旺起来。这似乎是不可能的,可的的确确,卡西姆温柔地抚摸让她再次冲动起来。她竭力想要镇定住自己。
“听着,”卡西姆盖上罐子的盖“这个漂亮的小罐里的东西,是用来保持你下体和嘴巴的兴奋度的。而你今晚的任务是供我们取乐,你要做的就是无条件服从我。我知道你火焚烧,但你一时半会儿还不能得到解。你必须保证一再制住它,我警告你,否则就会有更严厉的惩罚。只有我命令你可以放纵它了,你才可以尽情享受,知道了吗?”她胡地点着头,脑中一片混。
“很好,客人马上就要到了,跟我来。”卡西姆的私人房间里已被装饰一新,准备接宴会。
烛光透过彩玻璃洒在地毯上,绿的,蓝的,红的光芒,漂亮极了。屋子极大,所以其它地方仍然黑乎乎的,只有屋子中间的沙发上坐了客人。另一些人站在一个小桌子旁。边吃东西边聊天。所有的客人都穿着丝绸和缎子的衣服,带和头巾上缀珠宝,很华贵。奴隶们前前后后地忙碌着,用金的或银的托盘供应着果汁。
玛丽塔被拴到原先的那个大理石柱上,一切正如两星期前进行的那样,不过这一次她是服服贴贴的了。客人们走过来围住她,摸着她的长头发,掂掂她房的重量,傻痴痴地咕哝着些什么,不时还有人用手杖敲敲她的腿。她的头被他们得立起来了。
许多手就在她身上七八糟地捏摸着,肆无忌惮,似乎她本不是人,毫无人格可言。她木然地站着,一言不发,竭力控制住自己发抖的身体。被视如草芥的觉让她很羞辱,可同时也有些兴奋。卡西姆怎么总能窥到她内心深处最隐秘的部分。并把它扯出来公之于众?她在他眼里,是不是永远都是一眼即可看穿的?
她开始有些渴望这些客人的抚摸了。不过理智提醒了她的羞愧,她希望能垂下头,不看这些人的脸。他们都是养尊处优的人,看上去轻佻而自得。也许她可以用头发来遮住脸,可是一个襄着珠宝的金项圈让她动弹不得。人越来越多,嘈杂声越来越响,这让她惊恐不已。她还以为卡西姆会带她到卧室里独自和她寻作乐呢,可现在她和克罗汀都必须公开展览,被当作他们的玩物似的让他们品头论足。
克罗汀被拴在对面一相同的石柱上,看上去依然兴高采烈。她并不害怕,而且觉得看到,或者说经历着这种场面很刺。她也和玛丽塔一样,光了身子,服服贴贴地站着。毫无反抗之意。她脖子上的项圈把她的下巴顶得高高的,让她看上去更是骄傲而神采飞扬。大大的金棕的眼睛不安份地在客人们脸上扫来扫去,兴趣十足,浓密的红头发用皮筋束着,拖在她赤滑的肩膀上。
克罗汀冲玛丽塔笑笑,眼神虚幻而蒙。她俯着背,看来很闲适。玛丽塔看见她新被剃光了的部,觉得很不习惯。她看到克罗汀的下身又红又,意识到她也被涂上了那种香油。克罗汀立直身子,起,玛丽塔发现克罗汀淡棕的头旁框着两个小金环,因此它们保持着又硬又的状态。
玛丽塔不由自主地想像起自己戴上那东西会是什么滋味。她受得了那东西的力么?克罗汀看来以能戴上它们为荣。是卡西姆强迫她戴上去的吗?他的残暴的想像力是不可低估的。玛丽塔一想起那只涂了油的手指伸进的下体时的情景,不由自主地抖起来。
这时,一个还算英俊的商人冲玛丽塔笑笑,出亮闪闪的金牙,分散了玛丽塔的注意力。他解开长袍,拍拍鼓起的小腹,抓住生殖器,同时抬起玛丽塔的下巴,使劲捏着她的面颊,她的嘴巴被迫张开了。玛丽塔死命挣扎。商人大笑一声,放平他已经直的茎,直冲着她的下体刺过来。
他的茎又长又细,她的下体立即合上去,开始动。玛丽塔垂下眼皮,庆幸避开了那张涨得通红的脸和火辣辣的眼睛。可是似乎这还不是快的时候,卡西姆出现在她身边。
“请原谅,亲的朋友,”他对那个商人说。后者遗憾地走开了,手里还握着他的茎。
“啊,你一定要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奴隶吗?”商人咧嘴笑笑“没关系,我会从别人身上得到乐趣的。”克罗汀心喜地接受了他的刺入。他一边和克罗汀,一边还扭过头来看事情的进展。
“今晚你必须看着客人们的眼睛,取悦他们,”卡西姆对玛丽塔说。
玛丽塔一时有些惑。在她的训练中;服从的姿式应是低垂着眼睛,她这一犹豫,立刻被视作了不服从。
“你不回答你的主人吗?那好,你等着吧!”卡西姆暴跳如雷,开始掴她的脯。
他轮掴着她的两个房,打得它们直颤,开始发热。玛丽塔扭动着,哭泣着,疼痛难忍,她从未受过这样的拍打,混杂着痛楚,也有些快意。她的整个身体都在发抖。她并紧大腿,觉到下体在动。它的头已经收紧绷直了,她开始哭泣,呻、声音直贯耳膜。卡西姆似乎也受到了震动,从他漂亮的脸孔,紧绷的嘴巴来看,他似乎也正心澎湃。玛丽塔为自己竟能如此刺他而到高兴。
玛丽塔的脸开始发红,眼眶里的泪水盈盈滴。商人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快活地呻起来,他自己也达到了高。许多人围上去看卡西姆和玛丽塔,指指点点地谈论着她美妙的身体。卡西姆退后一步,站走了,放下手。看客人们稍稍远离了一些。
玛丽塔抖着,试图弯下去遮住她不成样子的脯。疼痛包围着她,让她失声痛哭,可同时她体内的兴奋度正一点一点地增加。她更真切地体验到“绝对服从”的必要了,比她被当着莉拉的面挨打的那一天受得更深切。
卡西姆的手在她发红的脯摸了摸,紧紧捏住她的房,高高举起,欣赏起它们的颜来。它们已经呈暗红了,上面的头紧缩。客人们赞赏地砸着嘴。卡西姆把她的项圈栓稳在石柱上,迫使她的下巴抬得更高了。
“高昂着头,玛丽塔。”他哼哼地说。
“起脯,我要每个人都能欣赏到它。腿分开。我要让客人们充分享受到你的美丽。”玛丽塔咬住颤抖的嘴,无言地起,分开腿。
“好,太好了,”卡西姆柔声说。
“你现在听话多了。”他用手绕住那些体,抚一阵。然后把它们拨开,出她的部。玛丽塔陷入一种无能为力的绝望之中。她的部似乎要冲出来了,她无法控制它的动,收缩,所有的反抗思想,所有的自由意志,都被它给无情地推翻了,只剩下如火的。
卡西姆摸摸她的脸,走过克罗汀那边。克罗汀微笑着等待他的赞许。她嘴,上面似乎还残留着那个商人的气息。她把手放在大腿上,让人不自觉地就往她的部看。卡西姆停在她面前,她起身子,光溜溜的部微微颤动。
卡西姆的嘴巴抿着。
“你太急不可耐了!背起手,”他说着,使劲拉扯着她的头,直到她疼痛得叫出声来。
她慌忙把手背到背后。卡西姆用力地掴她丰的脯,一掌接一掌。克罗汀惊得张大了嘴巴,在此之前她从来未受过这种责罚。玛丽塔替她有些难过,同时也不能否认,看着那曲线优美的身子在他手下颤动,她有一种无以名状的快。克罗汀的嘴颤抖着,眼睛里溢泪水。
“现在你该明白些事理了。你算什么东西?告诉我,”卡西姆的声音很轻柔。他等了一会,没有得到及时回答,他把手伸进她的大腿里,使劲摸扯。
“是你的…你的服贴的奴仆,”克罗汀回过神来,低声下气地说,一边扭动着身躯,小腹一阵颤栗。
“你得时时记住这一点,”卡西姆怒气稍平,出了手,他走过房间,开始和他的一个客人谈话。
克罗汀呆立在卡西姆身后,脸通红,眼里溢泪水。她还是那么震惊,无法相信这一切。她看看玛丽塔,用颤抖的声音说。
“我以为我是特别…经过了这么多天的绵…可他居然像个普通奴隶似的对我…”玛丽塔明白了。受到卡西姆的宠幸并不能改变她丝毫的地位。她一阵莫名奇妙的快,不过也有恐惧,卡西姆太冷酷无情了。她们别无选择,只能忍辱偷生,在这些的眼睛注视下摆着身子,随时准备着任何一个人的扰,眼睛还得好好地看着他们。她已经觉到那个商人的眼神已经掠过了她的肩膀,她的脯,死死盯着她的下身。
她的身边不时传来一阵大笑。一些人已经沉于她的美貌中了,另一些人则在鼓掌。
“你见过那个白皮肤的奴隶吗?那个新宠?”
“太美妙了,不是吗?那么人的脯。”
“是的。可是她居然还有体!不可思议?”
“我同意,不过这更增加了她的魅力,简直无与伦比,让人忍不住就有去抚摸它的冲动。还不知道抚摸这样的身体会有什么觉呢?”
“啊,是的,把手放在她那堆美丽的发下,肯定是一种极新鲜的觉。”
“你问问卡西姆就行了嘛,他肯定会让你试试的。他一向以慷慨出名。”这最后的话让玛丽塔花容失。希望卡西姆不会那样处置她吧。一想到当众被凌辱,她顿恐慌。她知道到时她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而卡西姆还要让她忍住。另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蜷着背,股收缩着,这也太不知羞了。这些念头都让她无端的恐惧起来。
自从卡西姆给她涂上那种香油以来,她一直处于高度亢奋的状态,下身漉漉的,收缩得很厉害。而这些,毫无疑问地,都被卡西姆的客人们看在眼里。
她曾经很痛恨束缚住她下体的那条金,可她现在愿意让那东西来蔽体了。这种新的羞辱让她无地自容,想找个暗的角落藏起来,她不得不承受着一个又一个客人的扰,或者是他的茎,或是麻木地接受一张张嘴巴的吻,舌头上净是咸咸的汗味。而且,每一个细节都被许多人围观着,她的技巧,她的意志,她的各种反应,全被这些人评头论足。哦,世上还有比这更糟的事儿吗?
然后她听到卡西姆说话了,一下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啊,舍利达,我亲的朋友,你和你的随从迟到了,不过没关系,你随时都是受的。来来来,坐到我身边。我看到加布里跟着你呢,这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