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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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为我小题大做，布朗。”

“夫人，你哪里不舒服？”布朗的声音因担忧而沙哑。

“我已经叫人去找苏菲来了，她会知道怎么办的。”他颤声补充。

莉娜刚刚挣扎坐起，一个头发花白的高大妇人就冲进卧室。她抓起两个枕头在莉娜背后。

“苏菲，你认为是怎么回事？”葛玲问。

“她发出一声可怕的尖叫，然后就昏死过去了。”

“我听到她的尖叫了。”苏菲说，伸手用手背贴着莉娜的额头。她的眉头皱在一起。

“最好请温特来，布朗。她摸起来没有发烧。温特是你丈夫的家庭医生。”苏菲对莉娜解释。

“我没有生病。”莉娜说，声音虚弱得连她自己都到意外。

“布朗，不要请医生，我现在没事了。但我必须马上前往伦敦，麻烦你叫人备车。葛玲，替我收拾几件衣裳好吗？”

“夫人，你不可以下。不管你知不知道，你一定是病了。”苏菲说。

“你的脸白得像纸。”

“我必须去找我的丈夫，”莉娜争辩。

“他会知道该怎么办。”

“你昏倒是那封信造成的，对不对？”葛玲绞着双手问。

布朗回头瞪她一眼，她马上后悔了。

“我不该多嘴的，夫人，但我们都很担心。你把我们大家吓坏了，我们都很喜你。”莉娜挤出微笑。

“我也很喜你们大家。”她说。

“没错，是那封信。”

“坏消息吗？”凯琳问。

“当然是坏消息，笨丫头。”布郎嘀咕。

“夫人，有什么我能做的吗？”

“有，布朗。”莉娜回答。

“我必须马上前往伦敦。求你别阻拦我，布朗。帮助我。”

“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布朗热切地口而出，接着红着脸补充:“侯爵会很不高兴我们违抗他的命令，但是如果你真的决心要去，我会派四个壮丁保护你。葛玲，赶紧替夫人收拾衣服。”

“我可不可以陪你去？”葛玲问莉娜。

“可以。”布朗抢在莉娜开口前说。

“我想独处几分钟。”莉娜说。

“我必须私下悼念。”他们这才明白某个跟侯爵夫人很亲的人去世了。

布朗马上命令所有的仆人离开房间。他在关门后犹豫了一下，然后站在门外倾听。侯爵夫人悲痛的啜泣声令他觉得自己真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