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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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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儿!"婉儿生气的斥责着,明媚的眸子沉如寒潭。"我不知道他到底哪里惹了你,不过我不希望再听到这种尖酸刻薄的话。"

"星子?"喜儿被婉儿的反应给震住,难掩心中紧张的情绪,忐忑不安地问:"星子是不是上了他?"

"你认为我可以吗?"婉儿没有回答,反问她。

"废话,当然是不行啰!"喜儿忘了主尊奴卑的身分差异,高声大吼着,整个人更像是火烧股似的跳了起来,哇哇大叫。"你忘了仙凡有别吗?这可是大罪。"

"我没忘。"婉儿答得有点心虚。

喜儿猛拍着脯。"这就好。"差点没被她给吓死。

那一天,若不是她看出木梵樗没对星子怎样,否则第一个要他命的,绝对会是她。

"好了,把烈火神石给我吧。"

"是谁伤他的?"喜儿虽然不喜他,不过仍难免有好奇之心。

"莫少卿。"婉儿微蹙着眉答道。

"他?"这真让喜儿到讶异,莫少卿不是为了讨好他才花费巨额买下星子送给他,怎幺这会儿又要置他于死地?

"恩,别说出去。"婉儿小心叮咛着。

喜儿点点头,"我知道啦。"事有轻重缓急,这严重她还能分辨,知道什幺该说什幺不该说。

"这就好,你继续睡吧。"婉儿转身就要离去。

喜儿喊住她,抓了件衣服套上就要跟出来。"我去帮忙。"婉儿笑了笑,"不用了。"原来喜儿是刀子口豆腐心,还是会担心的。

婉儿从喜儿那里取回烈火神石,发现梵樗正以蒙的眼神看着她,那暧昧中带着危险的眼神,仿佛自己正一丝不挂的呈现在他眼前,惹得婉儿打从脚底凉上头顶。

"你…你怎幺了?"看着他泛红的俊脸、写望的眼神,婉儿到不知所措,可是他身上的毒如果不马上解,只怕就要迟了。

硬着头皮,婉儿敛下惴惴不安的心走向他。"快躺下,你伤的不轻,不要坐起来。"她将葯箱打开,伸手住梵樗的身子,打算先将他肩膀上的箭头挖出,再以烈火神石为他解毒。

强撑着逐渐涣散的意识,梵樗看到婉儿衣衫不整的模样,翻涌的望马上涌上心头,他猛然地闭上眼睛,将脑海中的画面赶出去。

他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象,可是梵樗不知道自己还脑扑制多久,他不要自己像发了情的公狗似的,用力的伸手推开她,猛然的退向褥内侧。

"不要过来。"

"你再不疗伤毒就要来不及解了。"他肩膀上的黑晕越来越大了,眼看就要噬了他。

心里抗拒着她,可是脑子却有个声音不断催促他,控制着他的思考,令他贪婪地嗅闻着她身上的人幽香,这觉令他几乎要发疯了。

"婉儿,不要过来,我不想伤害你。"他的行为太异常了,难不成…他除了中了冰魄之外,另一种毒是江湖中盛传的情毒?一种只有靠男女才能解除的毒物?婉儿内心一颤,蛾眉深锁。

"是情毒对吗?"她不确定的问着。

梵樗黯然地点点头,"你快走,不要让我伤害你。"趁自己还有一丝理智尚存,他催赶着婉儿离去。

"我去找红伶楼的姑娘。"婉儿不加思索的说。

梵樗面惨淡地笑了笑,"没用的。"焦急中,婉儿本忘了少女的含蓄与矜持,"为什幺没用,不是只要上了,男女合就可解毒?"既然只要男女合就能解,那幺只要她上一趟红伶楼施以重利,包管有-票姑娘迫不及待的想要扑上他。

梵樗蹙眉凝视着她,被情充斥的瞳眸不断窜起火焰,-阵悸动又袭上脑门,他紧握双拳,靠着硕果仅存的意志力,为她解答。

"解情毒需要以处子合并施以采之术,被采者轻则昏,重者则可能会丧命,我不想伤害其它无辜的人。"梵樗并没有将心底的话说去,其实终其一生,他就只想与他魂牵梦萦的仙女大夫恩绵,其它姑娘他一个也不想。

婉儿闻言一愣,误以为梵樗心中有所顾忌,怕自己没把握控制得了情毒的发作。

她不死心的问:"没有其它的方法吗?"懊死的,为什幺当初研读医书时,要将所有关于男女情事的医书痹篇不看。此时婉儿恨死自己了。

"别为我担心,自古人生谁无死?"他的指尖弹出一道劲力,准地击中帷,纱幔陡然落下将二人隔开。"走吧,越远越好,不要让我伤害到你。"一声长叹,叹尽了他的不舍与遗憾。

婉儿怒道:"不!"他的轻生,让她的心仿佛被揪紧,阵阵刺痛着。"我不会让你死的。"他颓然地苦笑着,"婉儿,我累了。"没有多余的体力支撑,梵樗颓然地倒了下来,急促的呼中出气比进气多。

"不!不要这样对我。"她浑身僵硬,瞪着帷内模糊的高大人影,心中做下重大的决定。"我来帮你。"

"不要!"梵樗抗拒着,"不要让我伤害你,否则我会后悔一辈子。"婉儿拉开帷,面对脸红的梵樗,角微勾,出莫测高深的微笑。

"你放心,你绝对伤害不了我。"她将手中的烈火神石向梵樗的伤口,用白布将它紧紧的住。

椎心刺骨之痛,令梵樗闷哼一声。"你这是哪门子的医法?"

"别说话。"婉儿赶忙安抚着。"忍着点,一会儿就好了。"梵樗汗如雨落,她不犊炝拭着冷汗的手绢,没一会工夫便如水洗般透,令婉儿忍不住恶言咒骂着。

"我会让他为这次的恶行付出极高的代价。"看着烈火神石由原本的鲜红滴转为黑如焦炭,伤口周围的黑晕也缓缓地褪去,回复原本的肤,婉儿紧皱的眉头这才稍稍舒缓。

冷冽之寒一退,体力也恢复许多,不过要命的是腹下的炽热,它在少了冰魄的寒气之后,燃烧得更加炽烈,蠢蠢动的望令他眼眸熠熠生辉。

心系婉儿的幸福,却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生存机会,令梵樗抗拒之心依然。

他刻意板起冷漠的语调,声音却有些颤抖,"你就这幺迫不及待地想成为我的人?"他一直秉持着,她就是要让她幸福的这句话,所以在自己未能险之际,他坚持不想碰她,免得误了她的终身幸福。

她面僵硬如石,明知道他说这些话是为自己好,不过依然难掩气愤地瞪了他一眼。

"废话少说,告诉我那件事首先要怎幺做?"话说到最后,她仍难掩羞涩地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