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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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低估你自己的顽固,我可没有引你的自信!”何小休以守为攻。
是的,她,什么也没做。
“我不想让你摧毁我。”他犹豫着是不是该一把推开她。但事实上,何小休只是坐在沿上,她并没有贴向宋伟贞的迹象,反倒是宋伟贞主动把手搭在何小休的肩上。
她的肩,温暖、柔软、温暖中带着让人发疼的香气。何小休就是一朵美丽而奇异的花朵,散发着微毒的香气,令他罢不能。
宋伟贞明白,他无法拒绝这香味,因为拒绝,就是欺骗自己。
可是,他不能丧失“丁是丁卯是卯”的坚定信念!他怎能!让他动心的不该是这样的女子呀!
懊死的!究竟哪里出问题了!
何小休拈起巾,轻柔地为他擦去额上、脸颊上的汗珠。
离地、痴痴地瞟他一眼,离去。
温暖的香味,离。
宋伟贞到,寂寞卷土重来。
“今天下午不做女红了,”水木常笑“放你的假。”
“真的吗?”宋习之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几时骗过你了?”水木常悠闲地靠在太师椅上,眯起眼“光明媚的午后,最适合睡觉了。偷得浮生半闲…”宋习之翻箱倒柜地制造出巨响。
“别闹了,”水木常蜷起身子,嘟哝着“让我好好睡睡。”
“起来,起来!”宋习之叽叽喳喳。
“干吗?”极不情愿地让眼皮分离一小会儿,又合上。
“跟我放纸鸢去!”宋习之兴奋地提议。
“不去!”水木常拒绝道。
“去吧!去吧!再睡下去,你这一把老骨头都要生锈了!”宋习之摇晃着他的脑袋。
“就由它锈去吧,没办法的事!”摇晃对水木常不起任何影响。
宋习之气地盯着水木常看了一会儿,忽然坏笑起来。
左手握着水木常一小撮头发,右手的拇指与食指挑起了水木常额上的一小片肌肤。
同时的,左手拽,右手掐。
“嗯…”水木常痛得都不会叫了。
“去不去?”宋习之松开手,潇洒地掸掸衣袖。
“最毒妇人心。”水木常掩面做哭泣状。
“还敢嘴硬!”宋习之恐吓地挥拳。
“小的不敢,但凭大人发落。”水木常楚楚可怜地扮出一副小媳妇受气样。
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足,宋习之笑道:“走,跟我放纸鸢去!”宋习之快地奔跑在田地里,周遭是油菜花。光是耀眼的,油菜花是明的,宋习之是热烈的,一切的一切融在一起,炙热而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