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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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吗?”水木常无辜地哼道。
“当然有。”宋习之捏住他的脸皮往自己这边拉“你的脸红得都要烧起来啦!”迫不得已地,水木常看她“我的脸就算原本不红,也被你撕红了!很疼的,快,松松手!”
“你在害羞!”宋习之抚掌而笑“你在害羞!对不对?我说得对不对?”
“我发现你越来越像个老婆婆了!”水木常叹口气。
宋习之倒一口凉气:“好哇,你居然敢这么形容我?看我不…”
“啾…”的一声之后,宋习之失去了说话的功能。
半晌,宋习之的手颤抖如秋风中的落叶:“你,你,你嘴是油!你竟然把嘴的油擦到我的脸上!”水木常扫光了碗的饭菜,打个嗝。用手帕擦干净嘴,再把宋习之的筷子丢到灶台上。小心地细致地为她拭净脸上的油污。
“习之,我最近是不是对你有点不好?”没有嬉皮笑脸。
“岂止是有点不好?”宋习之哀怨地蹙眉。
“想不想听我的故事呢?”水木常捏捏她的小鼻子。
“如果你肯说的话。”宋习之善解人意地拉他坐下。
“这里的环境不适合听故事,”水木常举目远眺“去后院吧,这个时候光好,景怡人。午后的光是最明媚的。”两人手牵着手往后院跑去,在一排桃树与柳树下站定。
“你在找什么呢?”宋习之拉拉他的衣角。
“我在看,能不能把你到屋顶上去。”水木常提一口气,往上一跃。
宋习之只觉眼前一花,水木常人已站在屋顶上。
以前只觉得水木常软弱,没想到他竟是会武功的,真的是很帅。
有一个词怎么形容来着?对了…玉树临风!
正胡思想着,水木常已经跳到她面前。
“你好像重了点,上屋有些困难,我带你到柳树上去晒太怎么样?”水木常把宋习之拦抱起。
“柳树啊?”宋习之嘟着嘴“小休说你轻功很好的,怎么你只能带我去那么矮的柳树啊!”唉!他还不是为她好!怕她摔着!真是狗咬吕宾,不识好人心!
没辄,先跃上柳树,在宋习之惊讶兴奋的气声中,水木常在柳树上蹬一下借了把力上了屋顶。
“你先别高兴!”水木常一本正经的。
“为什么?”宋习之的脸红扑扑的。
“因为我不担保能让你毫发未伤地下去。”水木常掸掸屋脊扶宋习之坐下“到时候万一不能下去,就让你爹找架梯子来吧。”
“去,我还不知道你?必是在寻我开心!”宋习之皱皱鼻子“你说我不能毫发不伤,我不信!”
“不信?”水木常在她的头发中挑中了一,拔掉“现在就伤你的头发!”
“你,讨厌!”宋习之瞪他一眼,便舒舒服服地伏在水木常的腿上晒太了。
水木常的眼神一下变得很深:“先给你讲一方原本绣给你的荷花吧。”宋伟贞脸的苦不堪言,他不说话。
何小休也不说话,半垂着眼睑。
两人面对面地坐着,隔着一张红木圆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