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君魔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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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后山,蛇叟坐在石上等侯,看到两人,已经换上了庄稼人的衣衫,不觉点点头笑道:“这差不多了。”探手取出两张薄如蝉翼的面具,说道:“你们戴上看看,是不是比你们原来的面具,要好的多了?”冰儿畏缩的道:“这是蛇皮做的?”蛇叟道:“这怕什么?经老夫洗刷干净,硝制过几次,打的比人皮面具还薄,戴在脸上,没无不舒适觉,而且紧贴皮肤,所以脸上一样有表情,不像一般面具,死板板的毫无表情,一眼就可看的出来,你们快戴上了,时候不早,咱们也该走了。”谢少安接过面具,戴到脸上,用掌心轻轻烫平,果然轻松舒适,毫无觉,不像先前那张面具,绷的紧紧的,脸上总是不大自然。
冰儿看他戴上面具,变成了一张清俊而微见黝黑的脸孔,果然像是经常晒太的人,和他本来面目完全变了,但变的极为自然,不觉咭的笑道:“这面具果然做的巧极了。”说着,也举手戴上了面具。面具没有男女之分,女子戴上了,因为脸型是女的,自然就成了女子。
冰儿这张面具,比谢少安的稍稍白净,更适合女的使用,但比一般女子,还是稍嫌黑了些。
这就是庄稼人家的女孩子,看去不过二十出头,比谢少安小了三四岁。
蛇叟倏地站起身子,笑道:“你们从此时起,就是老夫的徒弟,一个叫蔡九郎,一个叫蔡玉香,是兄妹两人,你们记下了。”说完,举步朝山径上走去。
谢少安、冰儿跟着他身后走去。
这回,他们绕由前山而上,走役多远,就看到两个蓝衣汉子面上来,朝蛇叟抱拳一礼,问道:“老丈慢行,可有敝盟请柬?”蛇叟缓的走着,说道:“老夫是看几个朋友来的,哪有请帖?你拿这个上去,给老夫通报一声。”伸手之间,手上多了一条翠绿小蛇,朝那汉子递去。
那汉子猛吃一惊,口中“啊”了一声,哧得后退不迭。
蛇叟微哂道:“没出息的东西,老夫既然把它给你,它怎会咬你?”另一个汉子忙道:“小的不会蛇,你老只要把名号见告,小的立时给你上去通报。”蛇叟慢的道:“不用了,老夫要它上去通报,也是一样。”说完,右手一抬,只见他手中翠绿小蛇,像箭一般凌空朝山上去,一面回头道:“徒儿,咱们上去。”当先举步朝石板路上行去。
那两个蓝衫汉子不知蛇叟来历,但也不敢拦阻,一齐退到路旁,让三人过去,先前问话的那个立即“嗤”的一声,放起一道蓝火花,冲霄直上。
火花才起,只见两道人影,疾如星,飞泻而下,落到蛇叟前面一丈来远。
谢少安看的暗暗赞道:“他们来的好快。”这泻落的两人,一身青衫,修眉朗目,面如冠玉,面貌长得一般无二,正是飞天神魔门下十二弟子中人。此时并肩站定,拱手道:“前辈大驾光临,在下兄弟迓来迟,只不知尊号如何称呼?”蛇叟看了两人一眼,心中暗暗惊奇,一手捻须,缓说道:“老夫应约而来…”底下的话,还未出口,突听一个清朗的声音,长笑一声道:“果然是余兄来了,兄弟失,徒儿,这位就是你们余师叔,外号蛇叟的便是,你们快快陪余师叔上来。”话声铿锵,好像发自云端。
谢少安知道这是飞天神魔的声音,他人明明还在山上后进,相去少说也在一里以上,但听来清越无比,好像就在对面说话一般,心中暗暗忖道:“这魔头一身功力,果然惊人的很。”蛇叟仰天尖笑道:“天君久违了,没想到兄弟会赶来吧?”他这话也是以“千里传音”送了上去。
只听另一个苍劲声音道:“余老二,快上来吧,大家都在这里,等着你呢!”谢少安知道这说话的是鹰叟李无畏。
蛇叟惊喜的道:“是老大。”飞天神魔的两个门人听师父说出来就是蛇叟余元,此刻听双方以“传音”说话,两个人神恭敬,垂手肃立。
直等蛇叟话声一落,才一齐躬身道:“余师叔请。”蛇叟挥挥手道:“不用客气,你们只管在前再带路。”那两人恭声道:“是”果然走在前面带路。
蛇叟随便问道:“除了李老大,还有什么人已来了?”左首一人答道:“莫师叔、顾师叔都已到了。”蛇叟道:“他们倒来得早,不,今晚你们师傅在这里有什么事?”左首那人道:“回余师叔,家师谨请诸位师叔,以及许多武林知名人士,定今晚举行武林盟大会。”蛇叟呵呵笑道:“原来如此,难怪李老大在各处留下标记,要老夫今晚非赶来不可。”说话之时,已经登上石坪。
但见一片灯光,照耀得如同自昼,庙门上高系一方红布,上书“武林盟大会”五个金字,在八盏气死风灯之下,灿然生光!
每一盏气死风灯下面,都有名蓝衣劲装大汉跨单刀,前斜挂一条红带,上面也有“武林盟”三个金宇,站在那里,好不神气!
飞天神魔两个弟子引着蛇叟直入大门,左首一个脚下一停,朝右首那人道:“二师弟,你有事,就不必进去了。”右首汉子垂手应“是”躬身道:“余师叔请恕晚辈告退了。”蛇叟含笑道:“老弟有事,只管请便。”右首汉子躬身一礼,便自退去。
左首汉子接着又朝站在廊下的一个青衫汉子招了招手。
那汉子立时趋了过来,垂手道:“大师兄有何指示?”原来他是飞天神魔的大弟子困敦。
只听困敦说道:“我要陪同余师叔进去,这两人是余师叔的门下,领他们去西厅待茶。”那青衫汉子躬身道:“小弟遵命。”接着回身朝谢少安、冰儿拱拱手道:“二位请随兄弟来。”蛇叟点点头道:“徒儿,你们随这位师兄去好了。”谢少安、冰儿躬身领命,就随着青衫汉子走去。
蛇叟余元也由困敦引路,往后院而去。
谢少安随着青衫汉子从殿右侧一道月门进去,一面问道:“在下还未请教兄台姓名?”那青衫汉子道:“兄弟渊献,二位呢?”渊献,是十二弟子中的最后一名。
谢少安道:“兄弟蔡九郎,她是舍妹玉香。”渊献回头看了冰儿一眼,问道:“你们跟随余师叔有几年了?”谢少安道:“快三年了!”穿行长廊,折入了西厅,原来这西厅一排五间,连成院落,和东首的“斋堂”遥遥相对。
渊献领着两人走入西厅回廊,就听到一阵犷的笑声,传了出来,好像大家正在大声说笑。
渊献跨进厅门,就高举双手,拍了拍掌,说道:“诸位兄台,兄弟替诸位介绍,这二位是蛇叟余师叔的高足,蔡氏兄妹蔡九郎、蔡玉香,大家都是自己人,多多亲近。”厅上放着一张长条桌,桌上放着茶水和几细点茶食。
围着长桌坐了十来个人,其中有八个人,谢少安和冰儿都不陌主,那是天狼叟的门下。
渊献话声一落,就有人尖声叫道:“。”接着也有人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