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篇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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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和公司签署了劳务合同,兴哥所言非虚,每个月我只能拿到手1000块。但是,经理给我摆事实讲道理,拿他的亲身经历做例子——他现在40岁不到,在无锡两套房;上班开着奥迪。
“小伙子,眼光放长远一点,为公司多付出一些,公司这么好的平台,一定不会亏待你的!”我当时听信了他的那套,之后我耳能详的那套。
上班了,我很不适应,觉束手束脚,每一次我的提案都被部门经理直接砍掉:“想法不错,但是你还不了解我们的实际情况,多听多了解吧。”经理很保守,接受不了我提出的可能略微有些尖锐的各种市场企划方案,我当时是这样理解。
后来我才发现,几乎所有的公司中层干部都是这么个脾气,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混,混到资格上来了,什么都好说。我觉我好像当上了公务员…
兴哥成为了我在这里最亲近的人,天天下班我都和他去喝两杯。他这个人在上班时唯唯诺诺,混得不开,在他这个年龄还在做执行业务的在我们部门不多。
“欺负老子是外地人!”他总是这么对我解释。然后,他很开心来了个外地的“大学高材生”很看得起他,事事向他讨教,同时和他酒量相当,格合拍。
于是,过不久,他就对我以大哥自居了。
“老弟啊,你有没有女朋友啊?”兴哥三十好几了,光一条。
“大学谈过,后来分了,怎么,大哥你给我介绍个?”我跟他说笑。
“我还,我还介绍,有好的我自己先留着了,还介绍你?”他苦笑。
“我是说,你寂寞不寂寞?”兴哥脸笑。
啊,他是说这事儿!
“寂寞啊,没法子,这厂子里不是大嫂子就是工厂里的未成年小妹,想谈个朋友都不好找。”我说的是实话,在我看来乡下人确实是乡下人,不是说公司这些女的长相,当然也没几个长得顺溜的。关键是,她们普遍没有女人味儿。
我曾今看到了我们的老板娘,我们的副董事长,五十岁上下,一身名牌,化个鲜的大口红,坐在她那豪华大班椅上俗的嘬食着田螺…田螺汁四溅,落到她脸上厚厚的粉底,凝固成块状…她是我们这儿打扮最讲究,最见过世面的女人了。小弟不才,虽然现在孤单一人,也断然不会饥不择食的选择这样的货。
“谁让你找厂里的!走,大哥今天带你去个地方!”他拉我起身。
我们来到了镇子里的一条街道,离厂约15分钟脚程。密密麻麻的排列着一排矮房,房间整齐划一的透着暗红的微光…
我小时候受过刺,虽然心里知道兴哥会带我来的不是按摩院就是洗头房,但是看到这样简陋的环境,童年(童年?哈哈)不快的回忆一幕幕涌现心头。
“大哥,大哥,这儿我是不去的。我受不了这个。”我想走。
“别,别,别,你别看这儿装修不咋地,女人却不错的,咱们部门的老李、老樊(我们的经理、副经理)都经常背着老婆跑这儿玩的。”兴哥看我要走,有些不快。
“不是,我,我真不习惯这个。”我还是拒绝。
“…我说老弟你啊,这么大个人了,还有什么磨不开的呢,出来混嘛,放松点,今天大哥给你买单!就当休闲了!”兴哥估计以为我是不好意思。
再推辞就是不给他面子了,其实说真的,我也好几月未尝味了,同时呢,心里也在犯嘀咕,是不是所有的都是我男处时碰见的模样?还是我点儿特背?
带着探索我的未解之谜的目的,(汗)我跟兴哥走进其中一间。
“芸芸!芸芸!你老公来啦!”兴哥兴奋地叫着,看来他是这儿的客。
坐在前面沙发上的小姐叫出了“芸芸”然后还有其他几个女孩子。
这些女孩子都很年轻,最大的估摸着也就25岁,小的看样子才18不到。
都很瘦,在昏暗的灯光下脸显得黑蒙蒙的,我甚至觉得她们集体营养不良。
兴哥自己顾自己的搂着“芸芸”上了楼,我挑了一个看上去健康点的,长直发女孩,(哈,我那要命的长发控)也进了一间房间。
“老板,这样按舒服吗?”至少,这间店的招牌还是打着按摩,面子上做得还是很足的。这个女孩子让我躺下,生疏的按着我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