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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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太太的情如何？”丁蔷问第一个问题。

“和逃税有关？”钱泰多怀疑地问。

丁蔷用力合上文件大拍桌子。

“当然有关，你如果逃税，你太太就可能逃税，你如果没有逃税，你太太也可能逃税，如果你逃税而你太太没有逃税，你太太也可能帮你逃税，如果你太太逃税而你没有逃税，你也可能帮你逃税的太太逃税你知不知道，笨蛋。”丁蔷简单、明了、迅速、扼要地说完，钱泰多则是复杂、奇怪、不知所云、头雾水的情况下听完。

──当然只要点头就不会有罪了。

“所以我们要调查你们夫的关系。”

“和赵诗柔的案子有关？”钱泰多终于想通了。

丁蔷动动眼，据曾曼说，凡是听不懂的，点头就没错了，于是她神气十足地大点特点。

钱泰多显得很丧气。

“我就知道，警方迟早会怀疑我的。”

“当然，而且你看起来就很的样子。”丁蔷可是得理不饶人的。

钱泰多只好委屈地坐在一把比她矮一截的椅子上。

“你不她？”丁蔷单刀直入。

──好像等他一说:，她的工作就算完成，唉…

钱泰多却不能明白丁蔷的美意，他考虑很久。

“我无法让你们了解我们的情，只能说，她不能没有我，我也没办法没有她。”

“那就是你俊倍∏颈莆省？

他摇头。

“如果痛苦是她的觉，我承认她我，但是已经失去的实质。”

“那就是不你俊？

他又摇头。

“我不能不她，全世界的人都认为我应该她，所以我没有拒绝的权利。”

“到底不？”丁蔷发火了。

他抱住头，肩膀一阵动。

“我知道一定会这样的，警方开始怀疑我了，当我有一点拒绝的意思，全世界的人都要怪我了。好，我老实说，我真正上了一个女人，而且为了她，我考虑与她为敌，两个礼拜前我向她提出离婚请求，但是她却要封去我所有的财产，结束钱氏集团所有产业，她要让我一无所有，让我再度变成穷光蛋…”──穷光蛋？

丁蔷想不通，她只想听一句他到底她不，谁晓得他废话一堆。

既然他这么说话，丁蔷跟著废话一堆，不过警探的话要狠一点。

“如果是我的话，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干掉她算了。”没想到钱泰多竟然出欣喜的表情。

“你真的能体谅我的心情？”他连语气都乐得发抖了。

“当然。”丁蔷用力拍住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