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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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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落泪,他却红了眼眶,小心翼翼地挑出卡在里的木屑,以衣服内里擦拭染上污血的皓腕,指尖轻柔的像在呵护上等白瓷。

“不痛的,真的。伤口看起来严重,但不过是小伤而已,没有伤到筋骨。”她在心里哀叹:明明受伤的人是她,为何她还要反过来安他?

“…从小到大,你有受过比这更重的伤吗?”半支手臂都是血,怵目惊心。

不解他为什么有此一问,但她还是照实地摇头。

“所以这叫重伤。”他下了结论。

“嘎?!”她傻眼。

这种伤连送医都不用,一般家庭顶多上点优碘,再涂消炎药防止伤口发炎,慎重点用纱布覆盖以防染,他却一脸冷肃的宣布她是重伤患者?!

这…有点离谱吧!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他不像母亲有灵力,可以预知她今年有逃不过的血光之灾。

莫西雷目光深情地凝望她,低首吻上颜有些淡的

“心口地一痛,我有心电应,你处于危险边缘。”他难得正经地说道,但怀里的人儿却一点也不信。

“我很高兴是你来救我。”

“我不高兴,我宁可你毫发无伤地待在民宿等我。”他不是天神,他只是害怕失去所的普通男人。

心电应全是他胡诌,事实是当他车开到半山时,遇到前来警告女儿有危险的秦家父母,他们拦下他的车要他速返。

而那时内心不安的他全无怀疑,立刻下车借了一辆路过的重型机车,油门直催到底,飞快地奔驰在蜿蜒的山路。

他没法去想被他丢下的人该怎么办,他只知道自己必须再快一点,人生的遗憾不能是她,她要陪他走一生!

“好嘛、好嘛!你乖,别生气,我亲你一下当补偿。”她当安抚小孩子,在他额上轻轻啄吻。

“就这样?”他不地眯眸。

秦亚弓小小声地偎近他耳边说了一句话,那张毫无笑容的脸才神稍霁。

“不能让我爸知道喔!不然他会宰了你。”她父亲是疼女儿是出了名,谁敢动他宝贝,先把脖子洗干净。

“当我是笨蛋呀!这事能跟你父母提吗?”他咕哝着,扶着她受伤的手傻笑。

“咦?!不对,那围栏是我前天钉的椿,应该很牢靠,为什么你会从那地方跌下去?”

“那是因为…”秦亚弓来不及说明前因后果,刺耳的尖锐女声就愤怒地从身后传来。

“你怎么没死?!我明明叫嘉嘉锯了木头好让你往后跌。你居然没死成又爬回来,太可恶、太可恶了!你处处跟我唱反调…”

“什么?!原来是你?!”莫西雷惊骇地瞠大双瞳,不敢相信前女友竟心狠至此,连使计杀人的事业做得出来。

他对她连最后的一点风度也没有了,正想上前重重掴她一巴掌,让她知晓被人伤害有多痛时,大小姐却拉住他,对他摇头。

男人不能打女人,不论她有多可恨。

“不行,你不能活着!你没死一定会指控我谋杀,我的事业、我的前途,不可以因你而毁…你必须死…”死了,她才能高枕无忧。

喃喃自语的孙维莉见两人相依偎的身影,想到可能面对的刑责,及毁于一旦的演艺生涯,恶胆横生,毫无预警地冲向他们。

她以为万无一失,可以一次解决两个辜负她的人,谁知秦亚弓和莫西雷像有神通似的,她冲到时他们竟然不见了。

一时煞不住脚,她整个人往前俯冲,没能攀住任何东西,她一路滚到河边,身体撞上一颗人高的大石才停住。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是他多心了吗?在那一刹那间,好像有人推了他一把,他的脚离开地面…

“啊!她掉下去了,惨的。”喝!好惊人,全身浴血。

“不要理她,她罪有应得。”莫西雷一把抱住心的小女人,一眼也不瞧罪有应得的孙维莉。

“真的可以不用管她吗?”她再怎么说也是民宿的客人,出了事,民宿也有责任。

“你当她那两个保镖养来干么?”她不乏人照料。

秦亚弓回头一看,两名穿黑装的保镖已滑下山坡地,跑到受伤的孙维莉身边,蹲下身检查她的脉搏、呼和颈椎有无损伤。

看到这一幕,她安心了。虽然孙维莉想害她,但她还是不乐见有人受伤,甚至是死亡,她讨厌亡魂的味道。

“看来王子出现得正是时候,没让你这条小命给阎王爷收了。”嗯!没什么大碍,小伤而已。

这是为人母亲该说的话吗?女儿都受伤了还嘲笑她没把命玩掉。秦万里不赞同地看了子一眼。

“妈,你少说风凉话了。什么可能致命的血光之灾,这次不准了吧!”她巫女的招牌可以砸了。

“应验过了。”她说得含蓄。

“应验过了?”几时的事?为何她毫无所觉?

“有人替你受过。”哼,疼女儿也该有分寸,他们家的万里呀!真是…厚此薄彼呐!

“谁?”听说代人受过必须是血缘至亲才行。

一声咳嗽引起秦亚弓的注意,她的视线落在父亲身上…不,是身后手臂着绷带的双胞胎弟弟。

“小弦子?!”脸较平常苍白些的秦亚弦站了出来,他笑得开心的。

不过某人心疼儿子受的苦,语气不免酸了些。

“万里呀!你也太偏心了吧!从自己老婆口中套出化解之道,你也不怕遭天谴,竟狠心地往亲骨划上一刀,我替儿子到寒心呐!”秦万里眼观鼻、鼻观心,子的抱怨声充耳不闻。

女儿细皮,要是留下丑陋的疤可就不好了。女孩子家要白白净净,毫无瑕疵才惹人怜,她少受点苦也是父母的福报。

至于儿子皮厚,又是男孩子,身上有疤是光荣勋章,受点皮痛是磨练,以后才能长成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受人尊敬。

以上是“孝女”秦爸爸的心声。

莫西雷虽不明就里,但是隐约听出秦亚弦的手伤是代姊受过,他在心里不免说了句:秦爸爸,你这偏心偏得好呀!

虽然有点对不起小弦弟弟,不过他一样偏心,希望受伤的是别人,而不是他可恶得很可的大小姐。

“对了,小西西,刚才飞起来的觉不错吧!”一道含笑的女音从身边经过,骇然一惊的莫西雷瞪大眼。

她…秦妈妈怎么知道…呃,她侧过身在跟谁说话?那边除了飘动的芒草外,没见到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