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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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古脑的骂道:“你这个…卑鄙小人,趁人身体不适,竟然强押女子拜天地、入房,你这样的行径跟强盗有什么两样?”而自己竟像傻瓜般,到现在才看清他的庐山真面目,到底有多少人像她一样被这张斯文和善的脸骗去?
“娘子所言差矣,我们房还没入,为夫想等你痊愈才入房,毕竟是我们俩的第一次,不能随随便便、草草率率就这样带过去。”不想她糊里糊涂跟他圆房,事前没徵兆,事后没觉,年过半百一想到此事只有缺憾,他与她未来的人生记忆只能藏入幸福与快乐而已。
穆咏喜为他完全不遮掩的言语羞赧双颊。
“你不要故意岔开话题,我来这边不是要讨论房的事,而是质询为什么没经过人家的同意,就人家嫁你。”一想到那天浑浑噩噩像傀儡股被赶鸭子上架,她就怒火中烧。
他“肖某”也不是肖成这样,不择手段,让她觉得像物品被买卖般没受到尊重。
“谁说没经过你的同意?”谢希梅深幽的黑眸稍稍垂下,让人看不清其中闪烁的光芒“你明明答应了。”
“胡说!”穆咏喜不承认,她又不是老年痴呆症,说过的话哪会忘记。
“大夫可以证明。你那天死拉着我的手不放,说要嫁给我,要不然就不喝那苦得要命的葯汁。”
“一派胡言!”他…故意扭曲她的意思“我是说要是喝那碗汤汁,我就嫁给你。”那种黑漆漆的葯汁,难闻得要命,谁吃了都会想吐,所以她才会任地说出那些话来。
“你不是喝了吗?”这件事不提还好,一提就生气。
穆咏喜眼中杀气腾腾。
“你用嘴巴强灌,怎么能算数!”他的举动让在场的大夫傻了眼,也让她恨不得当场挖个钻进去。
这男人开放的程度可以媲美二十一世纪新新人类,完全可以不顾众人的眼光及批评,眼中只有自己而已。
“你又没说不行。”谢希梅狡狯的笑了笑。
“只要喝下去就嫁人,我只是兑现你的诺言罢了。”
“你…卑鄙。”穆咏喜眼睛瞪得好大。说来说去都是自己一时失言,才掉进他设的陷阱。
“这么不喜我吗?”这个疑问存在心里好久,他一直想找机会问,明明觉两人郎有情,妹有意,为什么咏喜却一直拒绝自己。
“我…”不是不喜。
而是…不能喜。
瞧她没有开口拒绝,代表心里有着他,谢希梅燃起无限的希望,轻缓地起身走向她。
“若不喜的话,为什么知道我被通缉就急忙赶往临安?”他的嗓音轻柔,眸心漾着柔情。
扁是这一点就能看出她的心意,这小妮子的心早就偎向他了。
穆咏喜被说中心事,脸颊染上窘态。
“你怎么知道我急忙赶回…”话还没说完,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难道…你跟踪我!”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这么一想,很多疑问刀而解。
她饥肠辘辘时,天空莫名会掉食物下来,走路偶尔会踢到掉在地上的钱袋。
那时还天真的以为自己走了狗屎运,开心得不得了,万万没想到制造这狗屎运的竟然是他。
谢希梅不否认,也不承认,只是含笑的垂眼睇着她,这不经意的小动作让他的睫看起来极长,为细长的双眼增添更多魅力。
穆咏喜注意到这一点,手心顿时变得好热,耳朵也变得好烫,连心跳都跳得好快、好快。
“你不该跟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