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斜阳古道白衣飘渺飞双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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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句话虽然出已无知,但却问得太过突然。
韵晴不被问的一怔,跟着芳心卜地一跳,连忙镇慑心神,强作镇定,掩饰地格格一声娇笑道:“妹妹你这话问的好奇怪,妹妹心里想他,这是妹妹的事,难道要姐姐心里也想他,姐姐为什么要想他哩,想他又做什么呢?”韵秋不一呆,暗道:“是和,我心里想他,这是我自己的事,怎么要姐姐也想他哩,而且姐姐为什么要想他哩,想他又做什么呢?”韵秋不觉得有点莫名,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她有个直觉,那就是他是个好人,不但长得相貌英俊,而且是个诚朴潇洒,令人喜的男人。
男人,这名词使她纯洁的心房,泛起了一丝异样的觉。她心底在暗自思忖男人不是与女人不同吗?对的,他穿的衣服都和我们不一样理,不过…“韵秋忽然问道:“姐姐!你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好不好?”韵晴不明白妹妹突然这样问是什么意思,毫不考虑地答道:“他很好呵!”韵秋高兴地格格的笑道:“是呵!我也觉得他是个好人,所以才喜他,也才想念他呀。可惜他…”说到这里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忽地住口不说了。
韵晴顿时明白,这位纯朴无暇的妹妹,想念他的原因,纯是基于他是个好人的直觉!
并不是渗有其他的杂念。不过韵晴对于男女之间的“情”之一字,较韵秋要了解深刻甚多!
她知道,这种直觉的想念,也就是一个天真纯洁少女的“”的初步,这“”乃发自于心底深处,只要这“”的意念一生,她将毕身不忘,永远不移,好似那“蚕到死丝方尽”韵晴心中不直冒凉气,而且意情烦,不知道应该怎样才好?因为她芳心里也暗暗的上了他了呵!
她真想不到,这个一向天真无暇的妹妹,也会上了他,虽然,暂时她尚懵然不懂,这种想念就是。但,这不需要经过多久的,在时间的考验下,她便会了解清楚的。
“天哪!
“韵晴芳心在暗语着:”这真是造化人,怎么下山来不久,就那么巧的遇上了他,而又偏偏的妹妹和我两人,都同时的上了他,这该叫我怎么办呢。真叫我为难死了!
…
”忽然,韵晴的芳心意念一动,暗道:“我何不趁着这念未深之际,从妹妹口中多探听一点妹妹对他的观呢?然后着做处断,或者设法隔绝他和妹妹再见,或者自己挥慧剑,斩情丝,悄然远离,促成他和妹妹的一对,或者干脆,不理不问,任由发展,和妹妹一争长短。”虽然,她特觉到这种意念,是卑鄙可的,可是除此而外又有什么办法呢?情毕竟是自私的呵!请原谅著者这里引用一句“莎士比亚”形容情自私程度的判语:“情的眼睛里是容不得些微砂粒的”韵晴芳心意念一动,便问道:“妹妹,可惜他…什么呵?”韵秋一对明亮活泼的黑眸珠子,透过覆面黑纱,望了韵晴一眼,这一眼,虽然她并没得到什么,但却因一种女儿家的潜在意识,使她情不由几由己的低垂下螓首,低着声儿说道:“我不说了,说了姐姐会笑我的。”韵晴见一这个一向天真的妹妹,忽地消失了往昔的郎,一变而为娇羞之态,虽然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但只要看她那螓首低垂,那意态,那神情,就足以惹人心生怜,遂不一声格格娇笑,柔声道:“我们是姐妹嘛,妹妹,你说好了,姐姐绝不会笑你的。”韵秋螓首微抬,望着韵晴问道:“你真不会笑我吗?姐姐“韵晴点点头道:“姐姐几时骗过你来?”韵秋这才说道:“我是在想,可惜他不会武功,要不然,和我们一起,三人并骑行道江湖,那该多好。”韵晴听得芳心不又是有阵震。
接着便又听韵秋说道:“姐姐,我想替他介绍个师父,你说好不好?”韵秋说话的声音,再不是先前那种低沉羞涩,而恢复了已往的郎响脆。
韵晴觉的妹妹实在太过天真得可,真可说得上是心地纯洁无尘。遂忍不住“扑哧”一笑。
也只不过“扑哧”一笑,尚未说话,韵秋就已经不依地娇躯一扭,撒娇说道:“我不来了,姐姐说过了不笑我的,怎么又笑我了。”韵晴连忙忍着笑说道:“姐姐并不是笑你嘛。只不过是觉的买卖这话说得有点好笑罢了。”韵秋嘟着小嘴儿道:“这样还不叫笑我,嗯!我不依。姐姐欺负我。”同胞姐妹,至亲骨,又是孪生,情如何,当然毫无疑问。何况韵晴对这个只比她小了一个时辰不到,天真淘气的妹妹,一向就百依百顺,疼异常。
这时,见这位天真淘气的妹妹,既撒娇又嘟嘴,一副娇憨之态,疼之心油然而生,遂笑着安道:“好了,好了,是姐姐不好,姐姐不笑就是,这样总可以了吧。”说着,玉臂微招,手中一三尺多长的长鞭,随手得笔直的指向前面道:“妹妹,你看前面灯火闪闪,必定是个很热闹的镇市,天已不早,我们别老在这里谈他了,且边谈边走,到前面镇上去投店住宿罢。”韵秋点头应道:“好!”二女轻轻一领手中缰辔,两马便立即迈开四蹄,向前踏踏缓行。
夜,虽是刚降临不久,但中国的农村,向来有着早睡的习惯,故这时,在这乡村荒僻的地方,已经是四周一片寂寥,大地上静静的,好象睡了似的,除了马蹄声,打破着这沉寂的气氛外,可说听不到其他一点沓杂的声音。
两匹白马,驮着两个白衣少女,缓缓地走着,走了一阵,韵秋对四周这种沉默的气氛,似乎有点难耐,终于忍不住的开口了。
“姐姐,你怎么不说话啊?是不是生妹妹的气了?”韵秋说道。
韵晴摇摇头答道:“没有。妹妹,你要姐姐说什么呀?”韵秋道:“你不是说我们边走边谈的吗?随便说什么都可以呀。只是不要不开口就可以了。”
“嗯!”韵晴心不在焉地轻“嗯”了一声,这时她的心绪极了,有若一团麻絮,剪不断,理还。
韵秋又道:“姐姐,你到说说看,我想给他介绍师父的这件事,究竟好不好?”
“哦”韵晴仍是那么漠然无动于衷的答应了一声,事实上韵秋说的什么话,她本就没有听入耳去。
韵秋见姐姐对她的话只是嗯呵哦的,不予答理,完全是一付失魂落魄的神情,好象有着极严重的心思,芳心不气急的娇喝道:“姐姐,你怎么啦?
…
”
“呵…”韵晴蓦地一惊,侧首望韵秋茫然地问道:“你说什么呵?妹妹。”韵秋不一楞,敢情说了那么多的话,姐姐竟连一句都没听到,芳心不由有气,立时犯了小儿,小嘴儿一撅,娇嗔道:“姐姐,你真是…”话未说完,左手猛地一拧马缰,两只小腿一夹马肚,右手三尺多的长鞭,倏地破空划起一阵锐哨“叭”的一声暴响,落在马腚上,那马一负痛,惊地一惊,便发出一声长嘶,后腚陡地一挫,四蹄立时腾空而起,一个猛劲直往前面纵跃而起,快若疾电,象一条白线似地,向前飞驰而去。
韵晴不一呆,连忙急喊道:“妹妹,妹妹。”韵秋头也不回,一个急劲驱马往前飞驰。
韵晴知道妹妹已经犯了小儿,她深知这个天真无的妹妹个刚强得紧,这一犯了小儿,起码又得陪上一两天的小心,始能消去她心中的火。
韵秋的背影越去越远,晃眼之间就出去了数十丈远,要不是人马皆是一片白,韵晴的双目又能黑夜视物,恐怕早就看不见了。
韵晴望着人马已经分不清楚,去远了的一片白影,不无可奈何的幽幽地叹了口气,正要拧马跟踪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