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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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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烈静静地瞧着闷头喝汤的蔼柔,突然有种足的觉。

“这个礼拜天陪我去故博物院看汉墓马王堆的展览好吗?”安烈柔声问着。

“好啊,我也一直想去看。”蔼柔抬起头对他轻轻一笑。

仿佛得到糖果奖励的小孩般,安烈兴奋地说:“我来接你。7-eleven门口碰面!”

“好啊。”只是看个展览,应该不会怎么样吧?她自我安地说着。

“你回家前又要先去7-eleven吗?”安烈突然有些不怀好意地问道。

“呃?对啊。”蔼柔没想到安烈竟也尾随她进入同一家店。安烈拿一千元买了一本商业杂志找零。

“喏,八十五元,我也不喜欠人。”他拿起蔼柔的手,将找来的零钱入她的手掌中合上。

“我走了,我会再跟你联络去的时间。bye-bye!”看着她有些发呆的模样,安烈笑着摸摸她的头发,从容地走出去。

给他厚实温热的大手握着的觉真好!蔼柔呆望着安烈潇洒修长的背影。

或许是展期快结束了,故的人出乎意料的多。安烈一手牵着她,还不时用手护着她的肩,以免遭人碰撞走散了。蔼柔没想到看展览会有这样的亲匿,心一直怦怦跳得好厉害。离开故,安烈立刻放开她的手,害蔼柔不有些微的失落。

“我们顺便到至善园走走吧,好不好?”安烈嘴里问着,眼睛直盯着蔼柔的俏模样。她的头发稍微留长了些,今天扎起了头发,出线条优美的颈项;一身轻便的粉绿套头衣和牛仔,显得非常的清新。刚刚在看展览时他一直牵着她的手、扶着她的肩,他好喜那种把她保护在他羽翼下的觉。

蔼柔被安烈直视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忙垂下头去。

安烈极力克制自己不要伸手去抚摸她那引人遐思的白玉颈。

“没想到汉代就有这么高深的工艺技术。”安烈开口,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是啊,有贵族的存在对艺术家反而是件比较好的事吧!不过如果我是利苍夫人,我宁愿当初没有被葬得那么完善,也不会落得被众人观赏千年尸首了。”安烈颇有同地说:“再怎样美丽的人经过一千年也不能保有原来的外貌。”

“所以红颜就应该薄命才能永保无瑕的形象。”

“你想得太悲观了。外貌不是一切,岁月的痕迹也有其美丽之处,有心的人在身旁,子孙堂,就是一种幸福啊。”安烈宠溺地看着她。

蔼柔出了天真的笑容,食指抵着脸颊说:“可是我还是希望自己能够老得优雅,像奥黛丽赫本一样,而不是像伊莉莎白泰勒般臃肿。”安烈看着她孩子气的言语和举动,不被逗笑了。

“还这么年轻,谈什么老不老的。”一阵微风吹来,他不自觉地伸出手拂去蔼柔脸上的发丝,柔声地说着:“还好太不大,否则你又要晒得脸通红了。”想到他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她的糗样,蔼柔嘟起嘴说:“我从来不会脸红,只有那次太太大才会这样的。”安烈在蔼柔耳边低声地问着:“哦?被吻的时候也不会脸红?”看到她闭着眼、偏着头,红的小嘴不自觉地噘起,安烈口一热,情不自地低下头去。

“不会啊!”蔼柔闭上眼回想:学长的吻是哀伤的;可杰的吻是霸道的,二者她都没什么特殊的觉,只除了心的抱歉。正想着,突然有两片温热柔软的贴上她的,轻轻地吻着,蔼柔全身一颤,心跳倏地急促起来。

安烈很快地放开她。他脸懊悔自责,神情复杂地望着她。

“对不起,我不该这么做的。”他只想把她当成一个可以谈心的知己、可的小妹妹,不准备进展到情人的地步。她太年轻、太单纯,而他对女友是没有定、从不准备承诺的。她玩得起这样的情游戏、纯粹的男吗?不,他不要她陷入成人世界复杂的情愁中,他只要她是她啊!剔透体贴的心思,聪慧机智的言谈,总是能轻易抚去他盘踞心头久久不去的寂寥。或许维持这样单纯的关系才是最好的吧。

按捺下自己的羞涩与心跳,蔼柔小心翼翼地偷看安烈脸上的表情。完全在她所有的预料之外!被吻的她仿佛倒像是侵犯的一方,还正大光明地盯着对方瞧,吻人的却仿佛像失了坚守多年贞的小毖妇,低头忏悔。这就是传闻中风的情场子吗?蔼柔纳闷地想着。不过瞧着他后悔的模样,她倒有些不忍心了,她嘻嘻哈哈地说:“没关系,你只是想做实验看我会不会脸红而已嘛!我有吗?”

“呃…没有,你没有脸红。”沉思中的安烈顺口回答了蔼柔的问题,话说完,才回神认真地观察起蔼柔的脸蛋──的确白皙如常,但他突然发现她圆润如珠的耳垂带着淡淡的粉红。原来她不会脸红却会耳赤呀!瞧她泰然自若的模样,心底还是紧张的。他是不是伤了小女孩的自尊心呢?

安烈抬头看着天空。

“天马上会暗下来,我们走吧。”

“嗯,好啊。”两人无言地走着,沉默的气氛让安烈有些不安,他忍不住回头看,一下子竟没瞧见蔼柔,他吓了一跳,大喊:“舒蔼柔?”这才看到蔼柔突然蹲下来了。

蔼柔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鞋带松了,我绑一下,马上就好。”

“没关系。”他不能解释为什么刚刚找不到她,那种心慌的觉会这么强烈。

蔼柔眯眼抬头看着安烈,他的脸孔因背光而有些模糊,但她能觉他正凝望着她。正想着,安烈突然蹲下来微笑看着她,如此的温柔。她有些恍憾了,觉得这画面有些悉,当年…似乎也是从此开始的。她笑了,带着些无奈与哀伤。

安烈看到她这模样,心都揪起来了;他扶着她的肩,柔声地问着:“怎么啦?”蔼柔甩甩头,挥开不该有的思绪。

“没事!只是想到上次是我姊夫带我来至善园,现在却只有我一个人在台湾,有点伤罢了。”她绑好鞋带,猛地站起来,一股晕眩却倏地袭来,眼前一阵黑,她摇晃了一下,安烈连忙搂着她的,将她的头靠向他。蔼柔温驯地伏在他结实温暖的膛,等待昏眩的觉过去。

静静地抱着她柔软的身躯,嗅着她发上的香气,安烈心意足地笑了。觉到他前微微的振动,她害羞地挣他的怀抱。安烈看到蔼柔耳垂又红了,呵!

“你贫血?要多注意,有空去看看医生。”蔼柔乖乖地点了点头。安烈有些好奇地问:“当初为什么没跟着姊姊、姊夫一起去呢?”蔼柔有些不自在地笑着说:“因为念到高二,联考也准备了两年,想看看自己能否考上;而且我十二岁父母过世后,就跟着新婚才半年的他们住,当五年的电灯泡也够久了,所以不想去。如果没考上理想大学,我或许也会去澳洲吧。”安烈蹙起眉头。

“他们放心把你一个人丢在台湾?你现在也是一个人住吗?”

“呃…我现在跟舅舅、舅妈住在一块。”扯了个小谎,免得他知道又要唠叨了。

“那我就放心了。”想到蔼柔这么早就失去父母,安烈不更加怜惜她了。

就在此时,蔼柔的肚子突然叫了起来,她恨不得钻进地埋下头去。

安烈故意说:“哎呀!我肚子怎么饿得这么早啊,我们去吃下午茶吧。”蔼柔也笑着拉着他的手臂快跑起来。

“嗯!快走,免得你变成饿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