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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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烈轻抚着、吻着蔼柔的发,近乎无声地说:“柔柔,我好你。”蔼柔心意足地笑了,她低声地说:“我知道。”在安烈快要坠入梦乡之际,他听到蔼柔说:“下礼拜天陪我去扫墓吧,也该是时候让爸妈看看你了。”安烈立刻惊喜地说:“你答应了?!”
“睡觉!”
“爸,妈,这是我常跟您们提起的安烈,女儿已经找到的长期饭票,你们看看我的眼光好不好?”蔼柔打趣地说。安烈则诚心地持香祝祷,喃喃自语。
“你叽叽咕咕地说些什么啊?”
“呵呵!这是我跟岳父岳母大人之间的秘密。”蔼柔娇红了脸,害羞地说:“改口得还真快!”安烈得意地说:“那当然,我的亲亲老婆!”蔼柔作势要打他,却给他搂个正着,安烈笑着说:“我要他们在天上不要担心,我会替他们好好照顾你、疼惜你,请他们放心地把你给我。”蔼柔的大眼眨啊眨的,眼看就要挤出水了,安烈开玩笑地说:“你又知道我渴了,对不对?”他温柔地吻去她眼角些微的泪滴后,不舍地放开怀中的娇人儿,“好啦!也该轮到我替爸妈尽点心意,我来把杂草除一除,打扫一下,你在旁边看就好了,别脏了你白的小手,我会心疼哦。”
“我哪那么娇贵!一起来比较快啦。”忙了好一阵子,终于完成清扫工作,安烈心疼地看着蔼柔──“脸都晒红了,来,坐这儿,我帮你制造点影。”安适地靠在安烈身上,蔼柔足地叹口气。安烈轻笑起来,“瞧你这模样,让我想到当年有一个脸红得像蕃茄的女孩,谁知道我就此被住了呢?”他低下头吻上那带着盈盈笑意的。
“真希望每个人都像我们这么幸福。不知可杰怎么样了?”
“柔柔,我去找过可杰了。”她这几天的闷闷不乐,他都看在眼里,所以他特别找可杰深谈。他告诉可杰他与蔼柔相识相恋的经过,请可杰相信他对蔼柔的真心。安烈也约略提及蔼柔当年写给andre有关她对可杰的歉疚那封信的内容给可杰知道,希望他能了解蔼柔的想法。可杰听完后久久不语,只说他知道了。
蔼柔关切地问:“他好吗?会不会还很生气?”
“或许好些了吧!可杰不是喜吃你做的皮蛋瘦粥吗?下次我们请他到家里吃晚饭好不好?”蔼柔开心地说:“好啊,只要他能看开就好了!”安烈有些吃味地说:“不过我可不准他太常过来作电灯泡。”蔼柔眨眨眼,打趣着说:“来,喝点乌龙茶,免得太酸了。”安烈歪着头,“亲我一下,我就不酸了。”蔼柔立刻“啵”的一声给他个香吻,安烈笑着搂住她。
太虽然有点烈,好在还有些徐徐的凉风驱走燥意,或许是刚才的体力劳动,抑或是情确定后的安心,安烈贴着蔼柔的脸,眼皮慢慢垂下来…
蔼柔先听到脚步声,连忙想从安烈怀中站起来,谁知道安烈闭着眼睛却搂得更紧,腿双还夹住她,放肆地吻着她的脖子。蔼柔不好意思地说:“快放手啦!有人过来了啦!”安烈赖皮地说:“不放。”
“美女唷!不看可惜哦!”安烈低笑着说:“我有怀里的美女就够了。”
“真的好美,比明星还漂亮!”蔼柔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名美女在隔壁的墓地上香,那名女子有一种不染尘埃的纤弱之美,一举手一投足都楚楚动人,在古代一定可以倾国倾城,即使蔼柔跟她同别,都会有一种想保护她的觉。
或许是觉到蔼柔的注视,那名女子转头过来看她,突然开口:“安烈?”安烈脸惊讶,“季依薇?”季依薇大方地说:“好久不见了。”安烈搂住蔼柔的肩,“这是舒蔼柔小姐,我的未婚,我们就快结婚了。”
“恭喜,很高兴认识你。”季依薇笑着与蔼柔握手。
“我也是久仰大名。”蔼柔诚心地说:“你好美哦。”季依薇笑了,带着一丝无奈。双方有一阵沉默,还是季依薇先开口:“这是我母亲的墓,两年前过世的,来给她和先父上个香,明晚我就回美国了。”安烈说:“很遗憾听到伯母过世的消息,你先生呢?这次有陪你回来吗?”季依薇低头,“我们分居了。”安烈尴尬地说:“啊?对不起。”
“没关系。”季依薇笑得有些黯然。
安烈和季依薇两人都无话,蔼柔开口道:“季小姐是开车上山的吗?”季依薇摇摇头,“坐巴士再步行上来的。”
“那正好,我们开车送你下山,你和安烈这么多年没见,也该吃个饭聊聊。”安烈皱眉看着蔼柔。她干嘛这么大方?可他也不好意思说不要。
“吃饭是不用了,搭个顺风车倒是不坏,先谢谢。”一路上,季依薇说她在美国做房地产生意,情况还不坏。蔼柔发现跟她柔弱外表不相称,季依薇其实颇为健谈,格也外向豪的。
车至半途,蔼柔就借故要到附近的百货公司逛逛先行下车,安烈连忙下车拉她到一旁,有些埋怨地看着她:“你小脑袋瓜不准给我胡思想!我送她到家马上回来,别让我找不到你,嗯?”他火热地吻着她,良久才放开,“相信我!”蔼柔红着脸嘟着嘴,“就是因为相信你才给你机会厘清你脑中的疑问啊,别让她等太久,去吧。”安烈不放心地又看她一眼才走。
回到车上,季依薇说:“你们情真好。”安烈也笑得开心。
季依薇犹豫了一会儿──“我知道我欠你一声道歉,当初我一定带给你很大的伤害。”安烈微笑着说:“都过去了。”
“不过我从来没有后悔当年的选择。虽然分居,我还是很他,这次回去就是要赢回他的心。”安烈有些惊讶她坚决的反应,“我预祝你成功,早破镜重圆。你变得很健谈开朗,跟我以前的印象很不相同。”
“这都是他给我的鼓励和在美国做生意的历练。从小大家都只注意我的容貌,认为我弱不风需要保护,凡事都擅自帮我做决定,不问我的意思,但我都习惯了不反抗,只有他不把我当花瓶,真正看到我的内在,关心我在想什么。”想来当年他也是属于“大家”安烈了然地说:“这也是你选择他的原因?”
“是啊,当初其实是我倒追引他的,因为他一直觉得配不上我,可是全天下只有他才懂得真正的我啊。”她叹口气,想起总怕拖累她的丈夫。
安烈认同地说:“我了解你的受。”季依薇笑着说:“这大概是你第一次了解我。你跟她又是怎么认识的?”一路上聊着,很快就到家了。
季依薇看到安烈一直看表,“我想就不请你喝茶了,赶快去找你女朋友吧。”掏出一张名片,“要在美国买房子,记得找我。”安烈也习惯地回敬一张名片,拱手道:“多多指教!”讲完后他忍不住失笑。
季依薇大笑着说:“知道我不是不食人间烟火,其实我也很市侩庸俗的。”安烈也老实说:“有点梦想幻灭的觉。”他突然深深一鞠躬,“谢你当年抛弃我,现在我才有资格与我真正的女子相恋相守。”翁失马,焉知非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