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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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着保时捷漫无目的地奔驰在公路上,心头的烦躁逐渐除去。
前尘往事在心头滤去,她知道姗姗说得没错,她不但任,还被宠坏了。
说实在的,照天并没有对不起她。六年来的细心呵宠,除了名分外,什么都给她了。反而是她不知足,想要更多。
她不但要他的、他的情,还要名分。这些都是在他们往时,她就知道要不到的。她怎能怪照天不给她?明明就是她要得太多。
咸的泪珠滑落,差一点就阻碍了她的视线,很快眨掉。那天他冲到医院看她,炽热绵地亲吻她,昏沉中,她彷佛尝到他的泪。
那一吻有他的担心、关怀,有他的想念、疼惜,更有他复杂深沉不扁人理解的情绪。够了,那已经接近了,除了口头上的承诺外,照天给她太多太多了,她什么还任的要求更多?
反观自己什么都没给他,还处处让他担心。
耳畔彷佛又回响起他在病房盈柔情关怀的沙嗄低喃。他说:“你这样要我怎么放开你?我不在你身边,你就不懂得照顾自己。,你要我怎么放得开你?”她是不要他放开她呀!
那夜在新加坡说的话,她早就后悔了。离开他后,她木不快乐。相思之苦,足以把她疯。
可是这份带给照天的却是烦恼。
原来她这么没用,不但不能令他快、无忧,反而冯他制造麻烦。这样的她,有资格说他吗?
事实上,她连开口跟他提的勇气都没有。
抿紧,心情掉到谷底。窗外的风景风驰电掣地消失。
杨智媛才是配得上他的人。
痛苦地觉悟到这点,知道自己必须要振作,才能让照天放心离开她,这是她唯一能为他做的。只有这样,照天才能安心地跟像杨智媛这种对他事业、生活都有帮助的名媛结婚。
下定决心后,心情豁然开朗,昔的乐观天又回来了。挥开泪水,或许是心情平静下来,很快发现到车速显然过快。看了一下仪表板,竟然跳过了七十,朝八十迈进,她不咋舌。
敝不得姗姗要说她任,她的确是。
她不慌不忙地轻踩煞车想要减缓车速,出乎她意料的,居然一点用都没有,不着急起来。
怎么回事?
她试了手煞车,结果仍是一样,握住方向盘的手因紧张而泛白。拐过一个弯道,猛然发现保时捷只与前方车辆隔着三辆车的距离,她猛按喇叭,在反方向车道没有来车的情况下,有惊无险地超越,却也被吓出一身冷汗。
懊怎么办?无计可施。越往前开,车辆好像越多,再过几公里还有个红绿灯,到时候不但自己完蛋,还连累到别人。
心情越发急躁,眼光惊慌地在仪表板上寻找对策,最后落到车上配备的行动电话。
她不假思索地按下从来没使用过的设定键,那是照夭亲手设定的电话号码,连接到他个人行动电话上的号码。
她不知道他在哪,也不晓得他会不会亲自接听。并不指望他能帮她什么,只想在来得及的时候对他表白。在生命关之时,她最大的遗憾就是从未对他说过“我你”电话铃声回响在车内,同时回响在星联集团位于台北总部的办公大楼的会议室。
黎照夭和杨智媛正主持一桩投资合作会议。
当行动电话响起时,他和众人一样吓一跳,向来莫测高深的严肃脸容出现一抹无法置信的诧异。
这具行动电话是他为申请的,号码设定在她家、车上的电话,只给知道这个号码。
从他作下这样的决定开始,这具行动电话就和他形影不离,即使是这样的会议,他都带着。只是,这具电话从未响过,五年多来一直如此。
没想到会在这时候响起来。
这是他盼望已久的铃声,但此时此地听见,照天的第一个反应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