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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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的…”劫刑场这种要杀头的事,总不好把他给拖下水吧!
“只请你转告我姐姐一声,往后就麻烦她为我克尽孝道了!”于是她又匆匆上马,没命地赶路,想在午时前回到嘉州。
“诺哥哥!你等着,我马上来救你了!”当她疾奔至城南,黑的人刚好将刑场围住。远远地,就看见县太爷将斩杀令投掷在人犯面前,只见那刽子手已经要挥下无情的大刀了。
不——她凄厉地大喊,“刀下留人哪!”可惜,她的声音还未传到刑场,人犯的头已然落下。
“啊——”眼前一黑,冷若寒因为无法承受这种打击而掉下马。
千钧一发之际;背后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及时将她抱住,漂亮而安全地落地,此人正是简承砚。
原来冷若寒才离开,他们夫妇就回到剑波山庄了。一听小喜子道起二姑娘的怪异言行,简承砚立即代雪儿,先打点庄内俗务后再赶来会合,而他则一马当先追人去也!
若非见过祁笃君的驹宝儿,他也不会立即认出眼前这位容貌丽的姑娘,正是数月前差点为剑波山庄惹来风暴的狂傲小子。
“若寒!你醒醒!”那苍白的小睑还垂着未于的泪,做姐夫的不心疼,早先对她的不马上一古脑儿全忘了。
“嗯…”冷若寒被刺鼻的“提神剂”熏醒,睁眼一见到姐夫,泪水立即扑簌簌而下,“姐夫,你来得太晚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简承砚随着她哀绝的眸光,游移到前方的刑场。
“诺哥哥…”冷若寒没有回答他的话,兀自强撑虚弱的身子站起来,“对了!我还得帮诺哥哥收尸…”
“若寒!”简承砚心急地晃动她纤柔的肩,“诺哥哥是谁?他是你什么人?”
“我还要宰了那个是非不明的狗官…”见她悲拗的神闪过一抹杀机,简承砚直觉不妙这小妮子虽然顽皮好武,并无杀人的暴戾之气,而其眸中怎会有此非置之死地下可的光芒?
“若寒,不管发生什么事,姐夫绝下许你任而为!”简承砚拉住她,劝道,“雪儿惦你惦得紧,还是先跟我回去,免得让你姐姐担心…”
“我不回去!”虽然奋力挣扎,奈何他的力道如铁铐般,紧紧扣住她的手臂,“放手!请你不要拦着我!”两人拉扯之际,一位道服打扮的姑娘奔了过来。
“若寒妹妹!”兴奋的孙平贞,一靠近便拉起冷若寒的手,“怎么不说一声就跑了?你可知道姐姐我有多着急吗?”
“这位姑娘是…”简承砚听她喊得亲热,浑身却在瞬间起了皮疙瘩。因为她的声音真的令人不敢领教。
“平贞姐姐?”冷若寒忽略了该为姐夫介绍的基本礼貌,只是焦急地问,“你有没有见着诺哥哥最后一面?他有没有跟你代什么遗言?”
“独孤大哥他…”孙平贞眼眶一红,哽咽地说,“他已在昨天就地正法了。”
“什么?”冷若寒身子一软,瘫在简承砚前,“那今天的这个是…”
“另一个死刑犯!”孙平贞叹了一声,“我也是刚刚在刑场时知道的消息。听人家说,县大爷为了防止采花大盗逃,特地将刑期提前一天。因为不知你的行踪,本来我今儿个是要来为独孤大哥收尸的,没想到扑了空。府衙的人说,尸体早就被怨恨难平的乡民给丢出去喂野狗了…呜呜呜…可怜的独孤大哥,到死都不得全尸…”
“不——”冷若寒听不下去了,心碎的泪狂泻而下,“老天!您怎么可以这么残忍?诺哥哥他是冤枉的呀!”她们所说的人犯,莫非就是临场弃赛而逃的独孤诺?简承现从小姨子那副痛不生的模样猜出几分——他们之间已是生死相许之情。
“这位公子是…”孙平贞明知道站在一旁的男子是谁。
“在下简承砚,若寒的姐夫。”简承砚拱拱手。
对于这位道姑,他有种说不出来的觉——那副眼神好喔!
“原来是简大侠,失敬失敬…”她见失魂的冷若寒无心引见,干脆自我介绍,“小女子孙平贞,旅途中蒙若寒妹妹所救,还一路结伴…”
“我要杀了那些愚民,我要宰了那些野狗!”冷若寒忽地大喊,像发疯了似的。
“快点她的昏;若寒妹妹受的刺太大了,她快崩溃了!”孙平贞连忙抓住冷若寒的同时,示意简承砚动手。
虽然他也不希望用强的,但眼前也只有这个方式她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