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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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夜衣目光带着坚定。
“若说是重担,您不也背负了这么些年?我是您的女儿,继承家命是再顺理成章不过的。”初时她或许会怨,但随着年纪的增长,她也能体会到父亲的无奈,自然也就不再会埋怨些什么了。
她知道,自己因基本功没练得扎实而被食时,父亲同样陪着她挨饿;她知道,每当夜深人静时,父亲在母亲牌位前说的,总是对她这女儿的骄傲,尽管那些话从不曾当着她的面说,但她都知道。
明-心怀安的拍了拍女儿的肩,语气中有些哽咽,“好,好…”门外顿时传来清脆的敲门声响,接着,一名身着墨黑
衬衫、西
的男子已走入室内。
朝明-躬身示了个意,他才对着明夜衣开口,“巴斯楚议员的千金来访,冷爵请明堂主到厅堂一聚。”按理来说,她与威蒙-巴斯楚的女儿素未谋面,何以会…
“也通知了阙堂主?”明夜衣询问。
“没有。听说议员的千金是专程来探望明堂主的,因此,冷爵只让我来通知传明堂主。”她颔首示意,“我知道了。”承袭母系大部份的遗传,克莱儿-巴斯楚有张东方面孔,身形娇小、生柔美,也因其母早逝的原由,长年皆着传统
本和服以表达对母亲的思念之情。
今的她,一袭清新粉
和服,犹似朵娇
的樱花,与她手中所捧的百合花束相较起,更显得人比花娇。
“不好意思,本该由我和父亲一同探访,但他临时因会议身,只好让我一人先来探望明护卫的伤势。”说话时,她低首弯
的举止看得出曾受过严格的
式礼节教导。
冷天-一笑,“说起来,夜衣受伤一事是我们唐门的家务事,如今,还让你亲自来探访,反倒让我过意不去了。”
“不是这样的。若不是明护卫顾及家父安危,让人先行护送离去,明堂主也不会因为敌众我寡的劣势而受伤才是。”说话时,她双颊因过份动的语气而增添两抹嫣红。
“看到你如此关心在意,我倒希望受伤的人是我了。”微笑自他嘴角逐渐蔓延开来,冷天-看来像个十足的子,带着侵略
且危险。
闻言,克莱儿本就红润的粉颊犹似苹果般通透,小脸更是往下低垂。
小女人的娇羞与男子朗的笑声在窗外
光的照
下更显得刺眼,明夜衣走进厅堂时,目光竟不自觉的闪躲开来,不敢直视那画面。
口的伤不是已经愈合了吗?为何现在又会传来阵阵地疼痛?
她知道自己该习惯这样的场面,毕竟这样的画面后会时常出现,与其闪躲,不如正面面对。
过份的疼痛愈是往下扎去,等痛到了极限就能麻木,这点在体上而言是能得到证实的,明夜衣相信,心也可以,只因它也是
做的。
她走到冷天-面前,低首,“爵。”冷天-嘴角的弧度不减,眸光扫过她,继而温柔的落在克莱儿脸上,“这位是巴斯楚议员的千金克莱儿,她听说你受伤便前来探访,你怎么说?”
“夜衣只是一名下属,况且,受的也只是皮之伤,实在不该让巴斯楚小姐费心,特地走这一趟。”她的声音听不出起伏,显得淡然且无味。
“身为下属也是人,再说,你使我父亲能安全困,在情在理,我都应该亲自来这向你道谢。”克莱儿盈盈双眼中
出真心诚意,然而,不习惯接受人家道谢的明夜衣,一时倒显得不太自然,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目光微微与冷天-触及,他深沉的黑眸示意要她开口回话,好半晌,明夜衣才开口,“事实上,我会让战臣先行护送议员离开,是担心人多反倒误事,并不全是因为顾及议员的安全,因此,巴斯楚小姐也不须这般客气。”听她这一解释,克莱儿顿时困窘的红了脸,“这…”
“既然克莱儿有心道谢,你何不大方的接受?反倒尽说些让人不自在的话,这未免太失礼于人了。”见状,冷天-遂出面为克莱儿解围。
明夜衣知道他表面上虽无动怒,言词中却要她道歉示意,于是她毫无迟疑的便低下头。
“夜衣嘴拙,向来不擅言词,若有任何不敬让巴斯楚小姐到心中不舒服,还请小姐原谅夜衣的冒失。”本以为克莱儿会说些场面话,不料,她却笑了出来。
“明护卫,你说话向来都这么文诌诌的吗?”
“这点夜衣倒从没察觉。”虽然同为女人,但她不得不承认克莱儿笑起来时竟是这般率真、不做作,不仅能掳获男人的心,也能让女人为之折服。
“嘴拙、不擅言词,甚至是你对我的称呼都太笼统了,你就叫我克莱儿,我就直称你夜衣,可以吗?”明夜衣到有些为难,“这…巴斯楚小姐想要怎么称呼夜衣自然都好,但夜衣身为下属,却不能没有尊卑之分的直呼小姐名讳。”克莱儿直觉地朝冷天-看去。虽是头次见面,但她相信冷天-会是值得依靠的男人,加上刚才的观察,她更加相信他会有办法让夜衣答应的。
果不其然,冷天-对她微微一笑后,便转向明夜衣吩咐,“克莱儿怎么说,你就怎么做吧!”这对自小就被教导要有主仆之分的夜衣来说,的确是件不容易的事,但仅只是一个称谓,相信也不是太为难她才是。
“是,冷爵。”尽管有些犹豫,然他都开口了,她也只能答应。
按理来说,目的已达成,克莱儿应该高兴才是,但她却蹙起眉头,似是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