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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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酒气愤地指着他，“是不是又是为了那个什么愚蠢的承诺？这回你又答应了那个早就死透了的皇后什么？守护她的国家？还是保护这座人间？你可真给咱们修罗道长脸啊，竟自甘下地上了个凡间的女人！”

“为了她，我可弃一切。”皇甫迟的目光坦坦向他。

“你太令我失望了。”早就暗藏着杀意的无风召来两柄弯如新月的镰刀。

下一刻，两柄镰刀自皇甫迟的身后穿过他的琵琶骨，无握拳一扯，镰刀刀柄后头系看的寒铁铁链即往上吊起皇甫迟，让他离地数丈。

“师父！”红了眼眶的轩辕岳冲动地想要挣开被锁的周身大。

皇甫迟低下头朝他大喝，“岳儿，你连师父的话都不听了吗？”本想突破制的轩辕岳蓦地止住了妄动，紧紧狠咬着牙关，用力得浓重的血腥味直冲至他的口鼻间。

无挑了挑朗眉，“你以为这样我就动不了他？”

“没错…”

“你真以为我不会杀你？”无张握看五指，殿上即再次传来铁链拉紧的声响。

皇甫迟不以为惧，“为了修罗道，你不敢。”眼看无眼中杀意愈来愈盛，还盼着把皇甫迟带回修罗道的无酒连忙上前拦住无。

“你可别忘了咱们来此的目的。”若是再少了皇甫迟一个修啰，即使后佛界什么都不做，修罗道也迟早会消失在六界之间。

无抬首望着一身血的皇甫迟，在滴下的血逐渐染红了大殿之时，腹不甘的他亦铁了心。

“我倒要看看。你能倔到什么时候？”

“不是去西域了吗？”卖豆腐卖到灵山的晴空，在光融融的午后来到了藏冬的院子内，忍笑地盛了一碗豆腐递给还在生闷气的藏冬。

藏冬将嘴一撇，“谁晓得那小子这回又发哪门子疯？”一早自天问台返家的藏冬，此时脸上还留着一个鲜明的脚印，正坐在后屋长廊上，准备化腹不为食大力开吃。

“该不会是又跟师弟闹翻了吧？”晴空两手不停地再给他盛了一碗，“轩辕小子呢？”

“回皇城了。”晴空一脸纳闷，“他不是也离开师门了吗？怎又回去了？”

“八成是想自家师父了吧。”那小子可不像燕吹笛那般没心没肺，更不像某人的睑皮那么薄。

“也有可能是皇甫迟出了什么事。”晴空摇摇头，反而觉得以轩辕岳的子来看，轩辕岳倒不是那种会轻易违背原则的人。

也不清楚那对师兄弟葫芦里卖什么药的藏冬，一连吃完两碗豆腐后，边摸看圆滚滚的肚子，两眼边往晴空的豆腐小摊滴溜。然而晴空却是赏了他个大白眼，反倒问起他另一事。

“我一直很想知道，那对师兄弟怎会拜在皇甫迟的门下。”

“我只知道他俩都是皇甫迟养大的。”藏冬这些年来探到的本书八卦可不少，“听说燕家小子是已故皇后抱给皇甫迟养的，而轩辕岳，好像是个老和尚叫皇甫迟去找来的。”晴空一怔，“老和尚？”

“嗯，叫什么来看呢…”藏冬一手搔着下巴，磨磨蹭蹭半天后才想起那个人名，“对了，听说是叫去雁。”去雁二字一入耳，本在廊上坐下的晴空登时站直了身子，一个箭步上前紧握住他的两肩，惊讶地朝他问。

“你确定他叫去雁？”藏冬被吓了一跳，“怎么，你认识？”反应这么大？

“岂只认识？他乃佛界四大护法之一。”原来是那老家伙搞的鬼啊，怪不得他怎么也想不通皇甫迟哪来那么大的本事，能一举得来两位准人间圣徒纳在旗下。

“…啊？”藏冬呆呆地张大了嘴，“佛界四大护法之一？就那个从没亮过名字也不知生啥样的护法？”这不是佛界与六界中最有名的不解之谜吗？

“就他。”

“他为何要把燕家小子他们给皇甫迟？”那家伙到底知不知道皇甫迟是个修罗啊？还是他一时吃撑着了？

“去雁他…对人间有某种程度的执拗。”晴空想到那号人物也是头疼得紧，“他生前曾为凡人，因此他非常这座人间，到不惜抛弃佛界职责也要来这人间晃，且一晃就是几千年。”

“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