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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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
“好。”慧凡大声说道,截断严堂的拒绝。
严堂望向她,看着她把皮包里所有的现金全部掏出来给妇人,然后拿过她手里整盒的口香糖。
“这…太多了,不用这么多钱。”老妇人慌张地捧着钱,里头有百元、千元大鈔,也有十元、一元硬幣。
“没关系,你先拿去,改天看到我,再把口香糖给我就行了。”慧凡微笑道,拖着严堂离去。
“谢谢,谢谢你!小姐。”老妇人地了眼眶,频频在她身后喊道。
严堂瞥了眼她手里的口香糖,打趣道:“你这么喜吃口香糖吗?”慧凡灵眸一转,笑着把口香糖进他怀里“这是赏给你的,作为你帮我提东西的谢礼,希望你喜吃口香糖。”
“你想害我蛀牙吗?”严堂假扮苦脸。
“真的蛀牙了,我帮你出钱看牙医就是了嘛。”慧凡笑着说。
“你把钱都给了老太太,还有钱让我看牙医吗?”严堂出怀疑的表情。
“对哦。”慧凡收起笑容,佯裝认真地想了想后,转头问严堂:“不知道牙医收不收信用卡?”严堂眸底掠过一道兴味的光芒,微笑道:“改天我帮你问问好了。”慧凡跟着笑起来。
“严堂,谢谢你陪我逛街,我要回去了。”
“你住在哪里?我送你。”严堂捨不得这么快就与她道别,而且也不放心她独自回去。
“不用了,我搭计程车。”慧凡不好意思还让他送。
“据我所知,计程车司机是不收信用卡的哦。”严堂朝他眨眨眼。
慧凡这才又想到自己身上已经没有现金了。
“那…好吧,可是,会不会很麻烦你?”
“你住哪里?”
“雷氏大楼顶层。”慧凡说出目前的住处。
“你…喜的人该不会是雷羽怀吧?”严堂瞠目结舌﹐一脸不可思议地猜测道。
“你怎么知道?莫非…你也认识他﹖﹗”慧凡诧异后马上惊叫道。
“世界真小,不是吗?”严堂苦笑一声。
说到惊讶,雷羽怀比他们更胜几分。
当他开门看到严堂提着大包小包站在慧凡身后时,平常总是一副正经表情的他,也不嘴巴微张。
“羽怀,我回来了。”慧凡走进门,然后指着地上说:“严堂,你把东西放下就可以了。我去拿饮料。”严堂把东西全丟给雷羽怀,忍不住又瞪他一眼后,才迳自在沙发里坐下来。
想到他不顾颜面,提着一堆袋子走在街上,而里面的东西全是慧凡为雷羽怀买的,他就不免一肚子气。
“严堂,你搞什么?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跟慧凡一起回来?”雷羽怀把那堆东西全往地上搁,走到他面前贸问。
严堂又瞪他一眼,不甘心的脸上写着:少爷我不想告诉你!
慧凡拿了几瓶饮料从厨房走出来,回答雷羽怀的问题这:“说来真巧耶,我去逛街,结果严堂走过来问我要不要当明星,我拒绝了,后来他又陪我逛街、帮我提东西,直到他说要送我回来,我们才知道,彼此都认识你。”雷羽怀挑起一道眉,脸上夹杂着玩味与嘲的表情投向严堂,调侃他道:“我怎么不知道你改行当星探兼苦力了?提着一堆袋子在街上晃…我真想看看。”严堂恨不得拿抹布抹掉他脸上的促狭神情。这可恶的傢伙!
严堂狠狠地瞪了雷羽怀一眼,咬牙切齒地回敬他“彼此、彼此,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开始懂得金屋藏娇了,特地过来看看。”慧凡脸微红,想到她曾经告诉严堂,她要做一个配得上羽怀的新娘这件事。早知道他们认识,她才说不出口哩。
“严堂,你别胡说,慧凡是我一位世叔的女儿,她是暂时住在我这里。”雷羽怀很正经地解释,一点也没有尴尬的表情。
严堂瞥了慧凡沮丧的表情一眼,突然说:“我还有事,得走了。”他站起来,慧凡马上说:“你不多坐一会儿吗?”
“不了,我改天再来看你。”严堂摆摆手。
“慢走。”雷羽怀朝他挥挥手。
严堂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然后拉过他说:“你送我下楼。”雷羽怀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被拉进电梯里。
“搞什么?”雷羽怀朝他皱起眉头。电梯门已经关起。
“有话跟你说。”严堂扬起嘴角。
“刚才为什么不说?”
“想单独跟你谈。”严堂收起笑容,正经地道:“慧凡这个女孩子很单纯,而且心地善良,你以后最好别让她单独出门,她很容易被人骗。”雷羽怀好奇地挑起一道眉“专门骗女人的花心严大少,居然担心一个初见面的女孩被人骗?我的耳朵没病吧?”严堂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少调侃我,你仔细想想就会明白这件事情一点也不好笑。”雷羽怀还是一副优闲的模样,一点也没把严堂的话放进脑子里思考。
严堂看不出雷羽怀对慧凡的情定位在哪里,以及关心她的程度。想到慧凡谈着雷羽怀时,那副深情又足的模样,他就忍不住想挑起雷羽怀的注意力。
“看来你一点也没打算用心去想,那么让我说得更明白好了。”严堂決定刺他,试试他的反应。
“慧凡今天独自走在街上时,引起不小的騒动,你可以想像她后面跟着一大票嘴口水的狼那副景象…”
“你也是其中之一吗?”雷羽怀促狭地嘴。
严堂没有理会他,继续说:“慧凡却全然不觉,我上前邀她当明星时…”
“这是藉口吧?老实说你是上前搭讪对吗?”雷羽怀似笑非笑地斜娣他。
严堂审视地瞥他一眼,然后故意说:“对,你说得没错。我上前搭讪,慧凡很快就上勾了。”
“是吗?就慧凡刚才的说法,她是拒绝你吧?”雷羽怀微笑道。
“她拒绝当明星,可没拒绝我的惑,我们一起聊天、喝咖啡,她还让我送她回来。”严堂朝他展一口洁白牙齒,像是炫耀似的。
“只是聊天、喝咖啡,你说这叫『惑』?严堂,这是幼稚园的程度,你这猎高手什么时候退步这么多?”雷羽怀单手支着下巴,语气显得同情地打量他。
这傢伙难道真的对慧凡不兴趣?严堂狐疑地审视他好半晌,不死心地接着又说:“不是我退步,而是慧凡太单纯了。对于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男子,她可以掏心挖肺,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事情全部说出来,她甚至可以把身上所有的现金掏出来给一个卖口香糖的妇人,自己却没钱坐车回家。她的善良和单纯,是我没有把她『吃掉』的原因,我太有心了,才不忍心染指她,但谁也不能保证她下一次碰到的陌生男人会像我一样善良,你说是吗?”雷羽怀对他的“心”不与苟同地摆出一副嘲的表情,然后才下评论道:“说了这么多,你就是希望我把她关起来锁在家里,别让她被一堆口水的狼瞧见是吗?严堂,你好像忘了一点,慧凡在我这里是当客人,不是通缉犯,我没有理由锁着她。”眼见他丝毫不以为意,甚至连最起码对朋友的关心都没有,严堂不为慧凡的痴情抱以同情。
电梯门打开,雷羽怀一把推他出去“好了,以后别为一些芝麻小事费我的时间,再见。”门再度关起,当电梯里面只?子鸹骋桓鋈耸保匏降谋砬樗蚕⒆畛粒还砂挡氐呐那睦┥⒖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