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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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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陈晓意誉为“脑子有病”的薄竞,牵着白乐宁刚一走出礼堂,就轻车路地将她带进礼堂后面的小树林,准备从学校后门离开。

白乐宁身披长外套,晕头晕脑地跟着他走了一段路,忽然想起一个问题,“薄扮哥舞跳得这么好,以前都请谁当舞伴?”薄竞沉思片刻,给了个让她暴躁莫名的答案,“没办法数。”他们学校的圣诞舞会,看似可以随便邀人当舞伴,但私底下不成文的规矩则是,无论男女,只要被邀请的一方,还没明确表示过有喜的人,一旦接受对方邀请,那就等于是同意与对方暂时往,直到新学期开始或是更久。

白乐宁一想到曾经有女生红着脸,与薄竞一起跳舞的场景,就觉得自己睫膏好像涂太多了,得眼睛生疼。

“花心!”她气呼呼地扔出两个字,评点薄竞当年的“轻浮”行为。

薄竞明知道小丫头这是醋劲大发了,偏就不解释,任由她误会去。

白乐宁横冲直撞地走了一会儿后,发现身边的男子,并没有如预期那样嘘寒问暖,不由得更加委屈,想着、想着,眼泪就冒出来了,“我不做你女朋友了!”薄竞从白乐宁披着的外套里找出一条围巾,小心地为她围好。

白乐宁赌气般地扯下围巾,往他身上一丢,“我不理你了!”就听晚风里传来一声似有似无的轻吧,“因为从来没有,所以才没法去数。”白乐宁显然不能接受这个解释,她拒绝让薄竞帮她重新围上围巾,闷着头就向前冲。

薄竞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耐心十足地劝道:“宁宁乖,你冻着了我会心疼的。”

“你才不心疼!”白乐宁泪眼汪汪地揪着薄竞的衣袖,像个受了莫大委屈的孩子似的,把头蹭进他怀里,“就因为我们往了,你就可以欺负人吗?为什么你总喜欺负我?我怀念以前那个对我很温柔、很温柔的薄扮哥…”薄竞捧住她的脸,怜地亲了亲她的头发,“你要适应现在的我,原来那样只是对待小妹妹的态度,你能明白其中的差别吗?”白乐宁摇头,“我不想明白!我只知道你对我不好了!我不要和薄扮哥做恋人了行不行?薄扮你快变回原来的样子吧,行不行、行不行?”一连串的“行不行”喊出的却是一个半大孩子的心声,没道理的任撒娇,代表着她才十三岁,不懂他的复杂心思。

太早吗?

薄竞拒绝承认自己的心急,只强硬道:“看着我!告诉我,你是真心不想和我在一起,那我马上放下白家的一切,回英国去再也不回来了!”他卑鄙地用这种手段威吓白乐宁,让她不能不面对自己的情。

白乐宁抬起脸。

远处礼堂外的灯光投到他们身边,薄竞眼中熠熠生辉,像是要刺透她的心脏。

白乐宁眩晕了,她觉薄竞的眼睛忽而变成一汪池水、忽而变成一簇火苗,漩涡般让她无法抗拒,险些掉进这股令人沉醉、令人折服的重重障。

白乐宁慌地捂住自己的眼睛。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只能逃避,可她又舍不得薄竟离开,她离不开他啊!

“不许走、不许离开!”她只能蛮横地叫喊着,虽然她晓得一旦他下定了决心,是谁也拦不住的。

薄竟深深地看进她的眼中,“不想让我走吗?你有什么理由把我留下呢?”白乐宁更慌,“不走好不好?我、我…”她狠心咬牙,“我刚才说的不是真心话,我喜薄扮哥,不想和薄扮哥分开…薄扮哥,我不任了好不好?我答应你,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别去英国,别去…”说着说着,她就想哭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起了转。

听过白乐宁这番表白,薄竟惊喜不已,但他没有显在脸上,只略显动地重新将他一生的至宝揽回前,紧紧锁住,“这可是你的选择,既然你舍不得我走,想和我在一起,那你就要适应我的改变。”白乐宁掉眼睛里的泪花,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不确定地问:“如果我能乖乖听话,薄扮哥就真的不去英国了吗?”她一直都知道,当年父亲并没有把他在英国的房子卖掉,而这些年来薄竟的表现也充分证明了,没有白家,他一样可以活得彩,她心底也有深深的恐惧,怕他就此一走了之,她还是个孩子,而孩子往往都是最没安全的人。

薄竟以吻封住她的不安,“只要你接受我。”得到了他的保证,白乐宁全身终于松懈下来,却又不知所措地,任由着他在自己上肆

觉到怀中小人儿的温顺合,薄竟清楚,他又一次取得胜利了,而且这次还关乎他一生的幸福。

至于过程…不要问他过程如何,因为他只想享受结果就好。

几后年。

c大校园的某处林阻下,两名风格迥异的美女在拉锯着。

“宁宁,我的好宁宁!去嘛,去吧、去吧!”

“不去!”态度坚决。

“去嘛、去嘛!看在我们这么多年情的份上,你就不能帮我这一回吗?我都失恋好几次了,难道你忍心看着我孤家寡人度过余生?”软磨硬泡。

白乐宁迟疑不定,“不行…”

“去吧去吧!只是吃个饭、唱唱歌而已啊,为什么不能去?明天就是周末了,今晚狂一下啦!”不用怀疑,这两位美女正是百般不愿参加联谊白乐宁,和百般想要参加联谊的陈晓意;本来白乐宁名花有主,不用联谊,但陈晓意宣称自己一个人去心理没底,非要拉着死一起。

白乐宁想想,也怕好友这点小酒量,一喝多就说话,只要勉为其难地说:“我打电话问问薄扮哥。”陈晓意震惊了,“有没有搞错啊!你现在是二十岁不是十岁欸!这种小事也要打电话报告吗?”白乐宁叹道:“你又不是不清楚,我们家的门有多严…”陈晓意义愤填膺,“我当然清楚!可是你总不能被你家那只笑里藏刀的老竹马,给拴着不放吗?狗还有散步的时候呢!就你成天的归家心切,比狗还忠心耿耿!”白乐宁不了,“陈、晓、意!你闭嘴啦!再、再说,薄扮哥才不老,他年轻有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