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书网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说 阅读记录

第六十一章刘宝瑞相声专区之官场斗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我不吃血,不要豆腐,别放盐,别搁油!”伙计一听:“那…给您来碗白开水得了?!”乾隆一乐:“哈哈哈…,好吧,来三碗酸辣汤吧。”功夫不大,妙疙瘩,酸辣汤全端来了。乾隆冲着和申、刘墉就说了:“啊,二位…”刚想说“二位卿,陪朕一同进膳”一琢磨,不对。这是私访啊,不能出身份来呀,又咽回去了。

“啊,二位怎么着…就怎么着…那什么(比划往嘴里吃饭状),啊…这个,你们明白了吧?”刘墉跟和申一对眼光,同时说:“啊…这个…那什么(比划往嘴里吃饭状)我们明白了!”伙计在旁边一听,什么呀就明白了?你们明白了。哎,我可糊涂啦!

喝足以后,仨人儿出了饭铺进村了。一看这小村儿不大,在山儿底下,啊,漫山遍野的树木花草,显得那么幽静。

乾隆说:“刘墉,山村如此幽静,你何不赋诗一?”刘墉四下一看,嗯,有词儿啦:,“远观青山层层绿,,,,,近看路旁步步花,,,,,屋外户户垂杨柳,,,,,村内袅袅飘烟霞。”怎么飘烟霞呀?正赶晌午头儿上,家家做饭,烟筒冒烟哪。

乾隆一听,哎,有点儿意思。不错,和申在旁边一琢磨,我也得作一啊。好在皇上面前脸哪。嗯,来一。他是一边儿走,一边儿斧头想词儿,嘴里还闲着:“啧啧啧啧…”紧着这么一咂嘴儿,坏啦!怎么?词儿没想出来,把狗叫来啦!

哎,这不是捣嘛!

和申正没辙哪,一抬头,哎,看见路旁边儿有个小媳妇,正在碾盘上轧小米哪。虽说是个农家打扮,还真有点儿姿

和申知道乾隆的病啊,悄悄地说了:“主子,您看——”乾隆一瞅,嗯?嗬!真美呀!当时俩眼就盯上啦,随口还了一“歪诗”怎么叫歪诗呢?就是说,这诗,实在不怎么样。所以,也没人传抄,知道的人也不多。不过哪,我知道。要不怎么说,相声演员无所不知哪!

乾隆这“诗”是这词儿:,“漫游小路过山庄,,,,,见一少*妇碾黄粮,,,,,两支玉腕头托,,,,,三寸金莲步下忙,,,,,汗粉面花含,,,,,糠扑娥眉柳带霜,,,,,如此绝多娇女,,,,,可惜匹配村夫郎!”就是说,嗬,这么漂亮的女人,可惜嫁种地的啦。按乾隆那意思…嫁他才合适哪!

封建帝王嘛,全这德行。

刘墉听完这诗,是沉默不语。怎么?没法儿评论哪!和申一瞧刘墉不说话。哎,他来劲儿啦:“主子,您福至心灵,才华过人,这诗可称…‘游龙戏凤’啊!”其实挨不上。拍马拍得也有点儿过火啦。皇上耍氓,调戏妇女,还美其名曰“游龙戏凤”这要搁平常人身上,就不叫“游龙戏凤”了,那就该“游街示众”啦!

要不怎么和申得宠呢。他这么一说,乾隆心里这份儿痛快:“好,比得好!山村之中竟有此美女,嗯,这叫‘草窝里出凤凰’啊。哎,窝…这得有呀,…怎么这么半天没听见叫啊?”刘墉一听,什么?叫?叫五更啊。又没疟子,大晌午头儿的,它叫什么呀?!

正这时候,就听:“哏儿哏儿、哏儿——”哎,叫啦!

乾隆回头一看,是和申学的。嗯,我说叫,就来叫。不错!觉高兴了:“好,学得象,赏银一百两!”

“哏儿哏儿、哏儿——”他又来了一声。

“嗯,再赏一百两!”和申一琢磨,行啦,这回可逮着有把儿的烧过了。来吧!

“哏儿哏儿、哏儿——;哏儿哏儿、哏儿——;哏作哏儿、哏儿——;…”哎,他叫上没完啦。

刘墉一看,噢,大清国这俩钱儿都这么糟蹋了呀?!不行!一听和申都叫了九声啦,实在受不了啦。一把把和申嘴捂住了:“行了,行了,你该歇会儿啦。”

“啊,那什么,我不累…”刘墉心说,你不累呀?哎,我累啦!

“你别叫了。这有五德呀。是文、武、勇、仁、信。头戴红冠是‘文’;脚生利爪是‘武’;敌而斗是‘勇’;得食呼伴是‘仁’,天明则啼是‘信’。都守信,天亮才叫。这大晌午头儿的,你一个劲儿叫唤什么呀?”和申心说,叫唤什么呀,不白叫啊。叫一声一百两,九声了,九百!再来一声凑一千多好,就差一百啦,哼,就差一百,让你搅啦。这罗锅儿太可恨啦!

俩人正这儿掰拆哪。哎,过来一个老头儿。乾隆抬眼一看,唉?这老头儿扮相儿可新鲜。就说:“哎,你们快瞅…”和申、刘墉俩人一瞧,嗯?这老头儿打扮的太特别啦。怎么?虽然皱纹堆叠,须皆白,可脑袋顶上梳着一个“冲天杵”的小辫儿,还扎儿红头绳儿。

嗬,这叫什么打扮儿呀!

那年月,小孩儿留头扎小辫儿,有讲究。留前头盖着脑门儿的,叫“刘海儿”;在后脑勺儿上扎个小辫儿的,叫“坠儿”;分在左右两边儿的,叫“歪儿”;脑瓜顶上扎个冲天的小辫儿,叫“冲天杵”这些小辫儿都是小孩儿留的。这老头儿扎个冲天杵的小辫,瞧着就那么可乐,乾隆问了:“请问这位老者,您今年高寿啦?”老头儿说:“啊,不敢。我还小哪,今年一百四十一啦!”啊?一百四十一还小哪?!

乾隆一想,嗯,这趟玉泉山没白来,碰上“老寿星”啦。忙说:“老者寿高一百四十一岁,我赠您一副寿联如何?”

“那…多谢了。”乾隆一琢磨,有了:“花甲重开,外加三七岁月。”说完,拿眼瞅了一下和申:“你能配个下联吗?”和申正算帐哪,现在已然九百啦,离一千就差一百啦…。猛听皇上一问,着急了。下联?怎么对呀?一着急:“啧啧啧啧…”病又犯啦。

乾隆一瞧,怎么着,又咂上嘴儿啦。还惦记把狗叫来呀?!

得了,别跟他呕气啦。转身冲刘墉说:“我这上联是:‘花甲重开,外加三七岁月。’”刘墉不加思索,口而出:“下联我对:古稀双庆,内多一度秋。”嘿!这副对联,绝了!怎么呢?绝就绝在上、下联都包含着一百四十一岁。

什么?您不信!

听我说呀——上联“花甲重开”六十年为一个“花甲”花甲重开,俩六十,一百二。

“外加三七岁月”三七二十一。一百二加二十一,共合一百四十一。

下联“古稀双庆”古稀之年是七十岁,古稀双庆,俩七十,一百四。

“内多一度秋”再多一度秋,一年。哎,也合一百四十一。

乾隆又说了:“老者,您都一百四十一啦,干嘛扎个红头绳儿啊?”老头说:“嗐,这红头绳儿,不是我扎的。”

“谁扎的?”

“我妈给我扎的。”啊?他妈还活着哪!

“令堂今年高寿了?”

“我妈呀,一百九十三!”乾隆一听,好嘛,快二百啦。这是半仙之体呀。嗯,得见见。

“老者,能否与令堂相见啊?”老头说:“哎呀,太不巧啦。她不在家。”

“到什么地方去啦?”

“我妈回娘家看我姥姥去啦。”嗬!还有姥姥哪?!

“那,老人又寿高多少啊?”

“二百四十一!”乾隆一琢磨:“哎呀!你们可称”长寿之家“呀。二百四十一,一百四十一,祖孙之间,整差一百呀!”和申在旁边儿一听,什么?差一百?!

赶紧说:“对!是差一百!我学声叫,就齐了嘛——哏儿哏儿、哏儿——”哎,他又叫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