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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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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夫人清丽的脸上顿时出现失望的神“霭香嫁朱护卫,怀的还是过门喜,湛儿,你们还等什么呢?”是呀,难得王爷跟夫人都乐观其成,对准媳妇的平民出身毫无意见;京里又因为想借重小王爷的长才,不敢得罪他,什么都顺他的意;七王爷连认羊洁当义女这种变通之计都说出来了,结果正主儿不急,急死了旁边的众人,雁永湛至今还没娶人家过门。

到底等什么呢?两人都已经形影不离,小王爷连上京几天都要带羊洁在身边,为什么不快点办办喜事,让王爷、夫人都高兴高兴呢?

“还能等什么?有人就是要等我的小舅子们金榜题名、光宗耀祖之后才肯嫁,我要是有异议,等会儿又被说是欺民女!”看来这个小王爷肚子里有不少冤屈,难怪这般那般,总是要为难人家羊姑娘。

“我哪有这么说…”罪魁祸首嗫嚅着。

“你没有吗?你敢画押,说现在,以后都绝对不讲这个话?名字我都教过你写了,画押没问题,待会儿我要人拿纸笔来,你当场傍我签名。”

“我…”羊洁无助地望望夫人,杏眼水汪汪的,甜得惹人无比怜,也难怪小王爷要这么捧在手里疼了。

眼看准媳妇儿的脸蛋红了又红,儿子还闹她闹个没完,简直是里调油;六王爷终于看不下去了,轻咳两声,开口道:“你们打情骂俏不累,我跟你娘可是要吃饭了。”

“你也多吃点,才有力气应付这个大麻烦。”夫人亲手夹了菜到羊洁碗里,非常同情地劝勉着“别太顺着他了,你带大了好几个弟弟,应该知道怎么对付这样的顽劣鬼。”

“怎么说我也还长她好几岁,把我当弟弟哄?!”有人从鼻孔里重重哼了一声。

“看你这样子,说是大任他们的兄弟,也差不到哪去。”王爷夹了一箸银芽拌鱼,真的自顾自的吃起饭来。

这才摆平了长到这么大才学会撒娇的儿子,一家四口平平安安、和乐融融地吃完了饭。

一家人哪!羊洁低眉敛目喝着汤时,忍不住心头一阵甜酸软。她现在也有家了,有人照顾、关心她的一切,有人跟她谈笑、斗嘴,她不再是负起一切责任跟重担的长女、长姐,最重要的是,有人如此疼眷宠,在她面前恣意表专属于她的霸道…

“碟子里的菜,可得全吃完,要不然,等会儿不让你吃莲心糖。”来了来了,霸道的人又开口了。

羊洁一看,面前的碟子里不知何时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始作俑者望着她,嘴里虽故意说着凶狠的话,但俊眸里漾的全是宠溺。

“知道了,我会吃完的。”她对着她的师傅微笑应允,笑意,要比任何一种糖都还要甜上千倍万倍。

*********

来年,桃花又开的时候,靖南王府外,人声嘈杂。

“怎么啦怎么啦?在热闹什么?”经过的路人探头探脑,仰望着气势恢弘的王府大门,好奇地询问着。

你不知道呀?闱刚放榜,京里传来消息,王府里出了好几个贡生,听说有两个名列三甲、有三个进了园子监,真是难得呀!”

“胡说八道,王爷已经是王爷了,干嘛还考科举‮试考‬?你是哪筋不对啦?”

“才不是王爷呢,是小王爷的小舅子们!”

“哦!原来如此。”路人停步,重新打量了一下热热闹闹的王府外围,不少衣衫破旧的布衣百姓在徘徊“那这些人在等什么?”

“王府为了庆祝,特设七粥厂,从早到晚,只要你拿了碗来,就有热粥可吃,还可以领馒头。此外,还要捐大笔银子赈灾哪!”说话的大汉一脸佩服的模样“小王爷娶的老婆可真是好心人,毕竟是平民出身,懂得老百姓的苦。水患都过去几年了,还这么有心,实在是金陵百姓的福气!”

“说得是!”附近好几个拉长耳朵听的路人都猛点头。

“听说这糖心包子还是新夫人亲手做的…”

“那我也去排队拿一个!沾沾喜气嘛!”众人热闹谈笑着,一片祥和。风柔,暖,片片花瓣舞出烂漫

而到了夜里,人群散去之后,府里深处,也正是烂漫,美不胜收。

“别这样…”娇软的呻好无辜、好甜,回在卧房中。

厚厚暖帐放了下来,却遮挡不住光;羊洁亲手绣的鸳鸯戏水被面,被扯得七八糟。瘦的男人正跪坐,腿上抱着面对面跨骑着的雪娇躯。一双玉臂在他颈后,紧紧相拥,密密相贴。

雁永湛扶着的翘,温柔策动着,她便无助地吐包握住体内灼热的坚硬,上上下下,每次都抵到了身体的核心,让她楚楚讨饶。

“啊…好、好深…别…别太用力…”

“舒服吗?嗯?”偏偏有人还不放过她,肆着她的红小嘴,一面哑声问:“师傅教过你了,这叫什么?记起来没有?”

“不、不知道…我不知道…”羊洁羞得几昏厥,那一股又一股难耐的酥麻劲儿,在夫君的刻意拨下,慢慢的淌了全身。她的骨头早就化了,若不是被紧紧搂抱着,大概已经成了一摊子水。

“真是的,怎么教不会呢?”他咬着她的,她抱得更紧,丰就抵在男坚硬膛,上下磨蹭,磨出阵阵火烫。

“这叫鹤颈,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试了,还羞成这样?往后我还要你试龙翻、虎行、猿搏、蝉附…”羊洁全身哆嗦,正在的顶峰处,忍不住婉转呻出声。好半晌,才悠悠回神,颤抖着娇斥“你、你别…别瞎说!什么龙、龙翻…”她羞得连说都说不来,有人偏生看她的媚态,故意说下去:“哪儿是瞎说,这些书上都有的。学海无涯,书中自有颜如玉,赶明儿师傅拿书给你好好研读,看看人家是怎么…”

“不、不要!别说了!”羊洁搂紧了丈夫的颈,主动送上了甜长吻,用小子诼住那大胆又骨的“讲解”彪房教学,师傅异常认真,可累坏了新娘子学生。隔起身迟了,疼她入心的夫君自然不会叫她,独自到父母处去请安。

“怎么才做新媳妇没几天,就已经晏起、不来请安了?”发话的自然不是六王爷或夫人,他们疼媳妇还来不及呢,怎可能有这般意见;口出抱怨的是七王爷,不受的客人之一。

不过他这次是陪着新科进士回乡报喜,众人也不好给他脸看。只见他威风凛凛,硬是摆出个长辈的架式来,正不甚意地看着自己的侄子。

在七王爷看来,无论如何,娶羊洁这种布衣百姓,怎样都是不妥;但他的话从以前到现在也没人听,所以最多只能在旁边啰唆、挑剔一下新娘子,摆摆长辈的派头,不然,还能怎么办呢?

看看,大厅里人虽然多,但各说各话;雁永湛在跟小舅子们叙旧、谈‮试考‬的事,那稔自在的模样,简直就像是天生的一家人;六王爷跟夫人也格外亲切温和,反正大家聊得高兴,硬是没人理七王爷就是了,怎不叫人气闷?

所以,也只有七王爷注意到门上轻轻一响,丫环开了门,让一身华丽装扮的羊洁进来。只见她头发梳成了双凤髻,着足金发簪,上缀的层层苏全是金子打的,摇曳生辉;一身大红金的锦缎衣裙,绣着繁复的花样,身上配件环佩叮当,全是价值连城的珠宝;脖子上一串珍珠又大又圆,散发着温润的光芒,正是婆婆送的见面礼之一。一时之间,众人看得眼睛全直了,全都慑于那照人的容光,说不出话来。

“那…是…我大姐吗?”新出炉的进士羊大任,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傻瞪着面前的华服丽人,好半天才勉强说出一句。

“堂姐在哪里?”

“那不是我姑姑!”此起彼落,羊家众人嘀咕了起来。

“不是你姐姐,不然是谁?”七王爷虎眉一竖,没好气地说:“嫁到王府,本来就该是这副模样。平常那穷酸打扮,成何体统?!你们做翁姑、夫婿的,也不说说她!”只见光照人的羊洁娉娉婷婷走了过来,盈盈下拜,见过了王爷、夫人,又向七王爷请安;七王爷锁着的眉才放开了一点,稍有霁

“我说你呀,该有点自觉。嫁了小王爷,已经是王爷夫人了,就该打扮得漂亮点、穿得些,别老是灰扑扑的,有失身分,让人看了会笑话哪!”人家公婆都还没说话,七王爷就已经开始摆长辈架子教训新妇了。

听着训,羊洁抿了抿红的子邬,微微一笑,低下了头,没敢回应。

娇美姿态的雁永湛,从刚刚到现在都紧盯着老婆看,此刻突然俊脸一板,冷冷代答:“穿那么漂亮干什么?招蜂引蝶?免了,我不准。”原来这就是雁永湛的私心。他可不要别人觊觎他的小羊儿,连多看两眼都不行。

“已经是你的人了,还怕抢?反正招来的蜂、引来的蝶,你也都有办法一一解决,不是吗?”六王爷心情甚好,忍不住要调侃儿子。

雁永湛看了父亲一眼。又是那个只能意会,无法言传的,男人之间的默契。

“王爷刚刚在说什么?你解决了谁呀?”趁着笑的林总管领着丫环们来奉茶、奉点心时,羊洁忍不住偷偷问她身边的良人。

只见雁永湛莫测高深地笑笑“你想知道?”

“嗯。”水汪汪的杏儿眼望着他。

雁永湛对着她勾了勾指头,示意她附耳过去。

“晚上师傅再好好指点你。”听来的是这一句暧昧入骨的承诺。

羊洁的脸蛋马上又泛起了甜羞赧的红晕,浅浅的漫上来,让她的粉颊又如窗外招展的桃花,那么,又那么娇。

而雁永湛朗朗的笑声,恰如风,拂面是一阵暖,令人神清气心喜悦畅。

风柔,桃花娇。花儿在枝头恣意绽放,还须风温柔相伴,方能摇曳生姿,灿烂一季;岁岁花开,年年风至,相依相许,舞出斑斓景,端的是美不胜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