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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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他忍不住打量她一身过时的打扮,时尚的信息好歹翻阅、翻阅,不重外表至少稍微懂得搭配,质朴的衣服仍然能穿出高尚。
也许该由他为她打点门面,说不定会带来意外的惊喜,那副远古时代的眼镜早该丢给翼手龙,免得牠撞山引发大洪。
历史的改变仅在一刻间,他会是“善解人意”的好上司。
“你…你别动手动脚,我已经决定不做了,你另请高明。”连忙护住眼镜的安晓恩退到书柜旁。
扬起的笑意仍停在刘易斯嘴角。
“可是我决定雇用你了,从今起生效。”
“你土匪呀!人家不想为你打工不成吗?你…你是管家吧?快带我离开。”她看向推门而入端着托盘的老人。
雷恩不作声的放下手上的东西,动作纯的倒好咖啡,一副正规正矩的加入和方递给她,然后不发一言的倒着走出去。
彷佛没发生过事一般,像是一场梦,安晓恩几乎要怀疑自己撞鬼了,可咖啡的热度提醒她一切真实得令人想撞墙。
“他一向都这么一板一眼,不像人吗?”好诡异,她更不想待下来了。
城堡大得离奇叫人认不清方向,连住在里面的人都古古怪怪,高深莫测地使人有想逃的望。
“那要看你对人的定义而言,据我所知他还活着。”她的表情透明得一看便知是涉世未深的小女孩。
不知不觉刘易斯又被引地来到她身旁。
她当然知道他还活着,又不是鬼。
“你不要一直扯我头发,好幼稚吶!”
“你留了几年?”他答非所问,轮地扯着足以当杀人工具的发绳。
“忘了。”她闷闷的一瞪,懒得回答他无聊的话题。
自从十五年前爸爸再娶继母之后,她的头发就没剪过,顶多修修分叉的发尾成为大家的“公物”因为那群变态的家人说公主就应该留长发。
“看来留了不少年,你不觉得麻烦吗?”光保养它的光泽度就是一大门学问,她是怎么办到的?
很想解开瞧瞧,黑得如无星夜空的发是否滑似水缎,闪闪发着黑钻般光彩。
“麻烦呀!我一直想剪了它。”尤其是洗头的时候才苦恼。
以前在台湾有专人为她处理头发问题不用她费心,每天一起等着人服侍就好,本不晓得发太长也是一种困扰。
到了英国以后才知自己幸福得过了头,解个辫子都累得手酸,更何况要浸入水里清洗。
一度她打算狠下心剪了它,但是一想到几个哥哥可能会呼天抢地的画面,以及继母泪眼汪汪的自责样就起了一阵寒颤,他们天生来克她的,让她活得倍辛苦。
有时她常想若自己是男孩子就好了,不用享受他们的呵宠有加,么妹与独女的身份的确叫人吃不消,太多的会负荷不了,她不遇是个想当平凡人的女孩而已。
可是…唉!为什么做个平凡人那么难,人人都在阻碍她。
她有预,眼前的男人也是阻碍之一。
“不准。”剪了他没法拉扯。
安晓恩狠瞅着刘易斯。
“你凭什么不准,头发是我的,我高兴剪就剪。”为反对而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