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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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长会来请你。”丹麦人眨眨眼,走开“安。”船长!那看来风潇洒的意大利人可真有心?
思嘉并不在意,反正寂寞,就随船长参加派对吧!她可不想船上的人当她是“古怪害羞的东方老女处。”黄昏时,船长果然有电话来。
“今夜我有这荣幸请你做我的舞伴吗?”他在电话里说“我会在七点正来接你。”思嘉觉得好笑,一本正经呢!
看船长的谨慎其事,思嘉只好换上她带来的唯一晚装,是件纯白的简单长裙,在雅典买的。本来她本没想买,但就怕遇到临时派对,快上船时才随便买的,想不到还真派上用场。
随便化了淡妆,梳了梳头,已是七点正。
船长准时得很,门响了,他笑容可构,喜气洋洋地站在那儿,雪白的海军装跟思嘉的白长裙很配呢!
“所有的人都在等着。”船长说“你一到,派对就马上开始。”等她?俨然今夜的女主人呢1到达会场门口时,那丹麦人扬声大叫“来了,她来了!”他是否夸张得过分了?思嘉只不过是今夜船长的舞伴!
马上,里面传来了音乐,悉悦耳的音乐…咦!怎幺回事?结婚进行曲?开什幺玩笑?思嘉惊异地转头望船长,他已带她走了进去,她的话还没有问出声,已看见站在前面的男人。
那个男人穿著西装,高大、英浚、出,古铜的皮肤仿佛为此地带来大量的光。他正紧紧地盯着她,深情而严肃,他…他不是潘烈!他怎幺会在这儿?这,这,这是怎幺回事?
昏,糊中,船长已把她带到潘烈的面前,并谨慎地把她的手给他。
“我的神圣任务已经完成,潘烈先生。”船长说。
“你…”她有点惊惶失措。
“这是全船上唯一的一枝百合花,我送给你的。”潘烈把花到她手上,用双手紧紧地环住她的“这代表我的真诚。”思嘉觉得太意外,太混,思想完全没办法集中起来。四周响起了如雷的掌声,笑声,恭贺声,音乐还在奏…结婚?这是结婚场面,属于…她的!
“潘烈…”她叫。
“请说‘是’,”他深深、深深凝住视线,很明显而强烈地告诉她,他水不再转移“现在只能说‘是’。”
“但是…”
“所有的话留待以后讲,现在请说‘是’!”他用近乎虔诚的声音说。
她望着那肯定如山岳的眸子,望着那她再也无法在其它地方找到的真诚,望着那几乎漂亮得无懈可击的脸,混和惑混合成一股前所未有的心软,软得就象一脚踏上了一朵云彩,再也抓不到重心,却又心甘情愿地往下沉,往下沉…
“是。”她轻轻地吐出这个字。
她觉得身子一紧,整个人扑进了他的怀里。鲜花、彩带、祝贺声四面八方地涌向她。她只不过轻轻地点点头,幸福就落在她的掌心。
幸福原本就是虚无缥缈的,在适当的时候,适当的人面前,你张开了手,它就突然来临。
所有的人都呼起来。开香槟声伴着音乐,伴着每一张真纯祝福的脸儿,她和潘烈的婚礼,就在这简单仪式中完成。
或许世上的事不必刻意安排,反会更美丽,更漫,也较动人,较难忘,是这样吗?
她抬头望潘烈,他也正凝望她。他那动人深刻的微笑…她觉得一切都足够了,即使不是永恒,她也曾拥有过。
“快乐吗?”他悄声问。
“快乐。你呢?”她反问。
“几乎快乐得窒息!”他拥紧她“你已是我子。”思嘉突然在睡中惊醒,望一望头钟,五点四十,船舱外的天还没有亮吧?
从昨夜到今夜变化是那样大,那样戏剧化…命中注定她必须做戏子吗?她不由自主地在做戏,做戏…轻轻移动一下,碰到了旁边的潘烈,心头猛烈地颤抖一下,这个出又可的男人已是她的丈夫了!
昨夜的情形又兜上心头,一阵燥热脸也红了,事情终于得到了证明,面对不同的人,她的反应有那样大的差异.她也可以那样热…她不是冷,只是庞逸引发不了她的热,不出她的火花。
她终于真正享受到了情。是觉,情是行动,这原是不可割分的事。情…原来美好得不是她能想象的,她终究没有傻得固持己见而拒绝潘烈,拒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