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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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了,又亮了,一个昼夜就这样过去了。擎天再也没有放开她,只是两人不知何时躺到了上,就这样相拥着入眠。
望对他们来说已经不再重要,那种心灵相通的觉比任何行为都更加亲密。
擎天一直没有真的睡着,经历过短暂的低之后,他的自信开始慢慢回到他的身上。
他知道自己不可能让怀中的小女人涉险,也不可能真的弃灾民于不顾。那他只有一条路可以走,虽然这条路同样的自私,可这是他惟一的选择。
“擎天,你在想什么?”茯苓睁开眼,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他坚定的眼神。
“茯苓,你可以去山东,但是朕要陪你一起去。”这就是他想了一夜的决定。
“不行,你是一国之君,怎么可以深入险地?”茯苓坐起身来,震惊地看着他。
“是,朕是一国之君所以不能自私地困住你。可朕也是一个男人,既然朕不能留住你,就只有陪你一起生、一起死。”
“那国家呢?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让朝中大的!”茯苓试图想唤醒他的理智,可却绝望地发现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的动摇,他好像是铁了心了。
“没有朕,朝中不会大的。朕只要说是身染重疾无法上朝,将朝政给大皇兄即可。反正江山到最后一定是他儿子的,他替我管上一阵子也不成问题。”这些他早就想好了。
“你疯了,你真的疯了。”茯苓不住地低语,可是眼里却是对这个疯子的意。
“是,我是疯了,从我上你的那一天,我就疯了。我疯得再也看不见其它,除了你,在这个世上,再没有什么是真正重要的了。”颤抖着吻上她几乎没有血的薄,他小心地仿佛怕碰碎了她。
茯苓双睫微颤地闭上了眼,她终于知道所有隐疾之类的理由都是借口,她从没有真正地排斥过他。
她怕的只是他对她只是一时兴起,她更怕在她之后他会有无数的女人,她最怕的是他会把她困在这深之中,把她变成一个只能仰人鼻息的小女人。
可是这所有的一切都不再重要,他可以为她付出一切,为什么地不能为他冒一点儿险,就算结果仍是让人伤心的。至少她曾经努力过,而不是畏缩不前,任一段大好姻缘与自己擦肩而过。
轩辕历一三七年九月,皇帝轩辕擎天称病,朝政由瑞王轩辕闻天代管。思危殿从此守卫重重,止任何人入内打扰当今圣上养病。
同一天,一匹汗血宝马载着一对男女疾奔出京,一路上扬起风尘无数。
在京城通往山东的官道上,除了来回运送粮食与药品的车队外,人烟稀少。往繁华的商路如今变得极为萧条,在一片树林旁,升起的阵阵炊烟,成了这条商路上惟一的一点儿人气了。
茯苓坐在河边,背靠着大树手捧医书,凝眉苦思。一个男人走了过来,将手中冒着热气的干粮放到她的面前,茯苓抬头一笑,接过他送来的干粮。
先他们一天出发的善堂车队因为人员繁多,又大多不会骑马,再加上带着大批的药材,所以行进的速度并不快。
他们差不多只用了两天就赶上了,而同行的郎中们表面上虽然都没有多说什么,但对她的失踪和去而复返都有些耳语,尤其是她又带回来一个俊美的男人。
“研究出什么-了吗?”擎天不懂医术,也只能问一下进度而已。
“哪有那么快,再说到了山东见到病人才能明确地知道状况。我现在研究出再多的方子,也不过是纸上谈兵罢。”她淡笑着放下医书,开始专心吃饭。
“嗯,真的很香,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本事。”他们的吃食都是擎天从里带出来的,就连加热的事也是擎天亲自动手。
她本以为养尊处优的擎天不会做这些杂事,可是擎天却让她吃了一惊。
“那当然了,小时候我们四兄弟常瞒着父…父亲一起到山里野炊,我的这一身本事就是那时练出来的。”席地坐在她身旁,他眉飞舞地讲起了自己年少时的经历。
“长大后又随父亲一起打猎,向卫士们学了不少处理食物的方法,别的不敢说,如果你想吃叫花子什么的,我马上奉上。”
“呵呵,原来你和无情真的有血缘关系,你若是轻松起来和他还真的很相似。”茯苓忍不住笑着道。
“那当然,我们是姨表亲,砸碎了骨头还连着筋呢。”擎天索耍起宝来,他的样子真的很神似无情。
“咳咳…”茯苓被他逗得止不住大笑,却被一口干粮噎住了,擎天赶紧轻拍她的后背,替她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