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那可就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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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我要你,美月!”美月的眼睛瞬时瞪得好大。
“讨厌,不玩了!”她红着脸,轻轻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就一溜烟地跑到厨房去,过一会儿又听见她在哼歌,其实昨晚我来到美月家里,很晚才吃晚餐,各自洗了澡后正要办事时。
突然来了个电灯泡—美月的妹妹香织。她常常不说一声就跑来了,和父母呕气时,学校上课无聊时,一个人觉得孤单时,就跑来了。
从小我和小圭就把她当妹妹一样疼,所以她跟我们之间几乎毫无隔阂,结果我就像只饥渴的狼,什么都没吃到就这样过了一夜,害我整夜都睡不好,心情很糟糕。
看美月的样子好像表示今晚ok。工作是很累人的,可是一想到晚上的事就神大振,为了等那一刻的来临,我埋头苦干。***从办公室走到滨村公园只需五分钟。走在夹在各种树木的小径上,因为氧气充足,觉很舒服,夕已是余晖,街灯都亮了,但是公园内的路灯数不够,所以这里不是入夜后适合逗留的场所。我会比约定的人还早十五分钟到达现场,这是我做事的原则。
我不由得深深呼,伸伸久不运动的身体,做做柔软,与其痴痴地等,做做运动增进健康也不错。
约过了二十分钟,身体觉得暖和了,目标物—那个上班族也出现了,对方穿着整齐的衬衫,结着深紫领带,下半身是件灰西装。
脸给人的第一印象是四四方方,头发很少,双眼皮的眼睛很无打采地垂在长的双眉下。我边跳着边叫他。
“嗨、木村光男先生吗?”
“啊、对不起…”以前女同学都叫他"年轻的欧吉桑″,现在见到他,还是看不出来他和我一样的年纪,不仅一副老成的样子,而且好像不擅与人际。
“我有很多话要跟你说。”
“啊…”我配合着他的脚步慢慢走,把今天早上和高冈说过的话再向他覆诵一次,做过一次后,第二次当然更纯了。
“所以现在还没有被那连续杀人犯袭击的人,只有你和我,中原圭、高冈修司、远藤莲太郎等五个人。”
“那,远藤没事吧!”在那一瞬间,我确定木村灰浊的双眼闪出一线光芒。
“能不能告诉我一些关于远藤的事?”
“远藤吗?以前是朋友啦…”木村表情有些为难,可能不习惯被人盘问吧!
“朋友?能不能说的具体些?”
“都是被人欺负的人!我们两个都是…所以…”所以什么?算了,不要人太甚。
“最后一次见到远藤是什么时候?”
“咦?啊、高中毕业后就没再见过面…远藤他怎么了?难道…”
“啊、这个"难道″,说不定就是这样了。”木村一反刚才的态度,变得多嘴起来。
“不,不会那样的!他的身体那么瘦弱,个又那么温驯,连侵犯别人都很不可能,何况是杀人…”
“现在也还不能确认!只是目前为止,连他的连络地址或电话都没有。”
“这样的话,会不会…”也不晓得他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因为他突然跳了起来。
“那这样好了,如果有任何和这件案件有关的消息,请跟我连络。”递名片过去,他一动也不动,没办法,只好胡地将名片进他西装前的口袋。木村看了一下口袋,终于开口了。
“我知道了。”
“那我先走了。”现在对他来说,也许远藤是不是犯人这件事,比他自己的命要来的重要多了。***回到办公室,小圭又跟往常一样过来了“啊、小烈,最近这么奔波,真是辛苦。”
“这是谁派的工作?”
“这是谁该做的工作?”小圭笑了约五秒钟后,以胜利者的姿态继续说。
“三条小姐转院的手续都办好了。”
“是吗?”我最后有帮她做什么吗?
“他要我跟你说"加油″。”此时我的心像针在刺一样,我要怎么努力才好?长谷川太郎被杀后,虽然没有人再被害,可是也没有将凶手抓到,唯有抓到凶手,才能治好三条洋子心灵所受的伤害,其实这样自责也是无事于补,决定换个心情,问小圭一些问题。
“这个凶手嘛…不晓得是不是远藤还是另有其人,你觉得这凶手应该是什么样的人?”
“你要我以心理学专家的角度来说吗?”
“谁是fbi心理学分析官咧?”
“这是个很有趣的问题,你听我说。”小圭只要看了哪本书就会马上受影响。
“连续杀人犯几乎是用行为代用法来杀人。”
“可是他也侵犯了女人啊!”
“他是侵犯女人没错,可是男人的话,就不能侵犯他们,只好把他们杀死了,且用刀子将被害人身体中的肌腱一条条切断。以前的人有一种说法,认为剑乃男人器的象徵,用剑刺人就是入的代替行为。”这不就是无意识的同恋行为?听了让我很反胃。
“那么远藤涉案的可能呢?”我将从美月及木村那儿听来的消息说给小圭听。
小圭扭扭脖子后说:“嗯…不能说确认,但理由蛮充足的,他好像不太擅长与人沟通。远藤莲太郎可能觉得,从高中时代起大家就不重视他,结果因此怀恨在心,可能是这个事件发生的远因。”我觉得有点灰心。
“远因,这是个很保守的说法。”
“这类的犯人如果逍遥法外的话,那可就惨了,这次受害的人全都是同班同学,只能说是个楔子而已!你想想看,如果全班的人都遭到他的毒手后,那他再来怎么办?难道就不再犯罪了吗?”我忍不住了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