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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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又觉得送他礼物似乎过于大胆。虽则他的吻仍然留在她的上；对他而言，也许不一定具有什么重大的意义。

然而，假使两个人的受都一样，那么，那个吻就是完善的了。

虽然她对情懂得很少，不过，凭着她内在的信念，她相信当马克的双碰到她的时候是曾经动过的。

“我他！我他！”她一天这样告诉自己千百次。

吃过了一顿简便的午餐以后，当午睡时间开始，全城都寂静下来，鸟儿似乎也不再歌唱，他们就从俗的各自回到房间午睡。

但是柯黛莉亚却留在起居室里，躺在一张长沙发上，窗外就是花园。

百叶窗半开着，室内暗而清凉。

她闭着眼睛，但是并没有入睡。她在想马克，在回忆他是多么英俊。她现在才察觉到，在还没有离开那不勒斯之前，她已上他了。

那个时候，她还以为他烦扰了她而不喜他。

不过，自从他们在花园里谈心，听过了他对情辟的；见解之后，她的一颗心便已属于他。

“还会有人能象他这样完善的吗？”她问自己。

那么强壮，那么雄纠纠，那么男化；然而又那么体贴，那么温柔；这使得她不可能不信赖她，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她为他祈祷，觉到她的祷告随风飘过海洋到他那里。

她可以想象得出圣乔特号正在碧波绿水之间鼓前进，而那艘断了桅杆的海盗船终于俯首就擒。

虽然他也把俘虏关起来，但是他却是以人道主义对待他们，那是神父曾经告诉过她的。

“我他！他的行为就象一个骑土一样，虽然他没有宣誓。”她又对自己说。

想到这里，她觉得她很高兴他没有宣誓。但是，同时又到一阵差涩，不两颊绯红，芳心如小鹿撞。

忽然间，她听到门外有声音。

她听见伯爵在大声说话，而且似乎很动。过了一会儿，起居室的门被人用力推开，伯爵夫人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她的丈夫。

一见了女主人的脸，柯黛莉亚就马上坐了起来。

“什么事？”她问。

“法国人！”伯爵夫人冲口而出。

睁大着眼睛，柯黛莉亚望着伯爵，寻求证实。

“这是真的，柯黛莉亚小姐，”伯爵说。

“法国舰队已经到达了！”

“他们对马尔他岛有什么要求呢？”柯黛莉亚低低地问。

“我相信是水，”伯爵说。

“我听说，拿破仑的座舰东方号已经派遣了一条小船进入大港。”柯黛莉亚宽心地叹了一口气。

“这样看起来，他们并不是想征服这个小岛的了；”

“大概不是吧？不过，这里已经发出警报了。”伯爵说。

“设法去打听一下，”伯爵夫人求她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