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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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那么想!是你一下子态度变得那么冷淡!我怎么能不猜测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你这种行为。"
"喝,完全不能体谅我的辛苦,还抱怨我。要不是我冷淡,能够那么快就把你心里的魔给揪出来啊?不跟你保持距离,你以为我是圣人啊?面对明知道是我的东西,还要装作不能碰,有那么容易啊?你是高抬了男人的自制力,还是低估了我的力?不说不气,我想起来就一肚子火!"莘园抬起头,终于和他眼对眼,只见圆圆明眸已是汪洋一片。
"我承认我是不该轻易就听信他人的话,但是你那时候的态度,好像只把我当成患者,本…本就没有一丁点儿有我在心中的样子,你要我怎么知道哪一边是真哪一边是假?况且,同样的我也是患者,她说你一夜风后就不要她了,我以为我也是一样的…"滴滴泪水楚楚掉落。
"笨蛋!"东方淳细眸一凝,伸长手臂说:"过来!"她颤抖一下,怯怯地偎过去。
东方淳将她的头抱在自己前说:"拜托你,努力的用点脑筋想想,我要是真那么风,诊所还开得下去吗?成天被那些女病患闹就够了。我自己也知道,不该对患者出手,这攸关我的职业道德,可都是你害我打破自己的良知,要不是那天你那样惑我,我又怎么会忍不住,把你给吃了!"
"我?惑?你!"天地良心,她可没有。
"还敢说!你没听过所谓'以退为进'就是最大的惑招数吗?那时候你一副要跟我划清界限的样子,害我也急了,心想不把这小蠢蛋先吃了,等会儿她被别人抢走,我可就损失大了。反正吃下肚就是我的了。"他停歇口气,埋怨中有叹息。"那天的一时冲动,真是我人生最大的污点。我本来有自信,绝对不会做出有损我医德的恶行。"闷哼着,他又说:"可既然犯了错,只好认错、反省,该解决的先解决。你以为我为什么特地跑到府上打搅,还跟你爸妈说要他们把你给我?光是要你入院,何必如此大费周章,我已经在安排后路了,连这都不懂。"
"后路?"越听越混,莘园不知道他何时何地,竟想了这么一大堆,原来他真默默的做了这么多牺牲,而她一点都没有体认到。
东方淳已经等不及她想通,干脆将她拉上,用自己的手臂和身体囚她说:"你再这样笨笨、傻傻,让我有机可乘,我就先身体力行地'讨债'了。"
"咦?我有欠你债?诊疗费不是…"
"谁在跟你提诊疗费?那天在车上,我们一吻结束之后,我不是说了,先把后续的挂在帐上,事到如今你想赖啊?"一手调皮的越过她的皮带,开始企图钻入她t恤底下。
"慢着、慢着,你的伤…"
"死不了的。"他封住她的小嘴说。"安静,让我好好的做。我可是忍耐又忍耐,我们终于不再是医生与患者,我的医德再也不必接受任何挑战,你再啰唆我就让你跟我一起入院。"
"不要。我、我这次一定要清清楚楚地听见!"鼓起最大的勇气,从刚刚谈到现在,她心里越来越确信他的"真心"是什么,但没有听到他明白的说出来,这次她绝不退缩。
握起粉拳,她押着他说:"你…心中的我到底是…什么?"
"维尼熊。"她小脸一垮。
"趴趴熊。"她泫然泣。
"哎呀,总之就是天底下所有最可的东西加起来,也没有你可又好欺负。我要一直欺负下去,欺负到你七老八老,还会被我哭为止!"他烦了,顺口说着,将她制在身下说。
原本正打算要放声大哭的莘园,眼睛一睁。"七老…八十?那…"
"别以为我会说什么啊不的,这种恶心巴啦的话,能从我这种酷又有形的男人口中说出来吗?我可不想破坏形象。"他亲吻着她的颈项说。"就算你要我说'我你'我打死也不说。"
"可是你刚刚…说了。"东方淳僵止了一下,他眯起眼,两手扣住她耳朵。"我要把那句话从你耳朵里揪出来,我没说。"
"你说、你说、你说了!"
"啰唆,闭嘴!"他采取了最快速的封嘴方法,彻底的将她的抗议声以口水淹没。
白的窗帘风飘送间,偶尔还会听到一、两声含糊不清的息,为这间不甚宁静,经历小小风波的病室染上些许旎风光。
七彩缤纷的细碎花纸撒向天空,象征着又一对步入礼堂的新人向崭新的生活空间。
花瞿贤站在教堂台阶前方最隐僻的角落,打了个呵欠。
"花花,这下子连田田也结婚了,就你是孤家寡人,要不要也顺便捞一个新郎倌啊?这次靠东方家的门面,有不少好货都在婚宴上脸,怎么样,挑一个吧?"挽着老公的手腕,岳冶恬咬着小耳朵向花瞿贤宣扬婚姻的好处。
"谢了。看来看去都是些过时又滥用的货,不是二手就是三手,搞不好是n手,我主张男人和食材一样,要新鲜的才好吃。"花瞿贤摇摇头,说道。"况且,结婚会害一个男人的鲜度降低,我没兴趣。"
"怎么会,我老公永远都是新鲜的。"
"请找别人去讲这种麻话,我不奉陪。"花瞿贤转身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