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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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泪,那么咸、那么苦,那般教他心疼。
他无法置信、不敢相信,她竟然在看见他如此野蛮的模样,依然吻了他,将自己给予他。
她很痛,他知道,可他再也不想让她离开,已经做不到了,他需要让她属于他,完完全全的只属于他。
他已经尽力臧缓她的不适了,可未尝人事的她太小,而他还是太大。
她的身体是那么热,紧紧包裹着他,推挤着。
他吻去她眼角的泪,抱着她站了起来,走进水中。
冰冷的水,减轻了力,舒缓了些许的疼,但浇不熄他的望,她知道,觉得到,他每走一步,似乎都更挤进她紧窒的身体里。
水很冷,但他好热,仿佛又变得更烫,在她身体里悸动着。
她颤着,抖着,攀着他的肩颈,贴着他的膛,息。
然后他停了下来,将她稍微抬高,他没有完全退出,只是吻着她的颈,含住逗她润的酥,转移她的注意,令她再次难耐的呻,然后他又再次缓缓放下她,吻她的舌,让她觉他。
他缓慢反复的厮磨着,一次又一次,他都比之前更加深入。
疼痛在无形中消退,反倒是那逐渐堆高的火热与酥麻,让她越来越无法忍受,不知何时,她的双手攀着他的肩颈,纤细的手指,揪着他的长发,不知怎地,她原已无力的腿双紧紧环住了他的,她贴着他磨蹭,觉他的心跳,他的呼,他的体温。
她听到自己羞人的低喊,听到他重的息。
晶莹的水珠一次次从她雪白的肌肤上被震落,她乌黑的长发在水中、在风中飘摇晃。
“阿静…阿静…”她难忍的嘤咛着、娇着他的名,觉柔的双峰在他滑热烫的膛上下磨蹭,匆促的心跳应和着他剧烈的心跳。
她好热,好热,热到仿佛已经融化,开始沸腾。
他不断的入她的身体里,越来越深,越来越重,越来越快,冰冷的水花因为剧烈的动作而翻腾飞溅,他知道自己应该慢一点,他太暴了,她的肋骨还伤着,没真的全好,但他没有办法停下来,只能尽力以大手替她撑着、护着。
他需要她,需要在她身体里,需要觉她,需要觉她需要自己,像他需要她那么多、那么深、那么重——捧握着她的,他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听着她难忍的嘤嘤轻啼,深深的,他着的将自己埋入她甜的身体里,低咆着将热烫的种子灌注洒入。
水畔梧桐绿叶摇曳着,水波转淙淙。
她的发透,身也透,银光环抱着身前的男人,趴在他肩头上,只觉既羞且倦又懒,他还在她身体里,隐隐悸动着,他的心跳也依然和她的应和,一起由急转慢。
她不知道原来这种事,可以这般销魂噬人,她不知道原来两个人,可以这样觉彼此,难怪有人那般乐此不疲。
他抱着她上了岸,回到了那临时的小窝,然后慢条斯理的,着她身上的水珠,像他化为虎时,在整理身上的皮那般。
那觉,好好舒服。
他一直着,温柔的遍了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每一手指,直到她以为自己会再次化为一滩水。
但她累了,太累。
像是察觉她的倦累,他抱着她翻身侧躺,不让她迫受伤的右侧,小心的以大手护着,就像之前在水中一样。
光轻轻闪烁,光影洒落她凝脂般的肩背。
身后紧贴着她的他又是那么暖热,不自觉,银光合上眼,安心入了眠。
他听见了声音。
脚步声,极轻,腐烂的落叶在远处窸窣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