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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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连又按了“曲池”、“合谷”、“足三里”、“上星”、“印常”每处位皆有司享,分别帮助气血通畅、或治山鼻、或泻肺热、或强肠胃。
她一边施劲,一边问他的觉,是否有所不适?
蒲牢没到任何不适,当然更不觉有啥改善,他只知道,她的指腹又软又轻,按得他——好、想、睡!每处她触及的,传来教他哆嗦的软,眼皮变沉重,气息变均匀,意识变合糊,很舒服、很舒服…
红枣手边无针,只能凭借手劲,探力道须按得适中,到酸麻才有效用,过与不足都是徒然。
不知是他皮厚,还是她疏于练习,无论按哪个位,他都没有反应——不,他不是毫无反应!
他的反应,是身子越发的软,越往蚌上靠,越陷入柔软鞘被上,越往她腿上躺,像块尚来凝结的糖贻。
然后,断声大作!
他竟然…又睡着了!
一大早,海空晴朗。
冰夷的眼前,却是一片刺眼。
一进房,接着他的,是男人光luo的**。
结实、线条锻炼有成,弧形充力与美…但,并不养眼。
他宁可看见雌氏人美丽的鱼尾,婀娜玲珑的线,才有“一之计在于晨”的灿烂干劲,男人的**,就算了吧…
那具大刺刺供人欣赏的壮硕身躯,直接无视,视线本能跳过,往旁边挪睨——被臂钳制在膀内,那团白白“小东西”他印象中,应该…安置于另一间房才对。
大蚌上,赤身**,自是蒲牢,惨遭钳制,连睡着也是眉头皱皱,当然便是红枣。
她部以下,悬挂大蚌缘,小腿腾空于外,身下鞘峭凌生波,看得出奋力挣扎的迹象,而上半身,被锁进蒲牢双臂内,肩颈变成蒲牢的枕,则是挣失败的铁证。
两人揪成麻花卷,一个,一脸快足,一个,一脸苦愁布。
冰夷一头雾水,嘴边咕咤:“这儿…昨夜上演了『霸王硬上弓』的畜生戏码吗?”脑中演绎了不少假想——蒲牢脸孔狞,朝娇美人儿近,嘿嘿直笑,嘴角涎,美人儿叫破喉咙,泣求看“你不要过你不要过来”
…
啧啧啧,禽兽!
“我把房让给四龙子,睡到外头海草群里,怕四龙子的“龙鼾”吵到邻居,才施了术,隔绝声音,难道…这贴心举止,倒害红枣姑娘昨夜求救无援,被辣手催花了?”可怜的小东西…
正当冰夷自责之际,上有了动静。
红枣不舒坦地动,僵硬且扭曲的睡姿,害她筋骨俱酸,浑身像被火团包围,热得她想逃开,才挪移半寸,蒲牢手臂一紧,又把距离消除,她粉的腮帮子,乖乖贴回他的光luo口。
“放开…”她梦呓着,试图扳开横亘前的臂,但徒劳无功。
“枕头好软好舒服…”他磨蹭臂膀内的她,一派膺足。
“放开我…”两个人,扭扭,又各自睡着了。
冰夷忍不住笑了出声,这一笑,惊扰梦醒。
蒲牢一睁眼,起气发作,皇不客气赏来两记掌风。
“睡得正好,吵啥吵?!”冰夷跳着避开,连忙提醒:“丢什么都行!别把红枣姑娘当枕头丢过来呀!”怕有人睡糊涂了,随手取物,发动攻击。
“她怎么会出现在我房里还被我当枕头丢?!——喝?!”一低头,还真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