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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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一夜后,她就为了话界百年一次的聚会暂离凡间,她则未再踏临皇内苑,更也没再见到那小男孩了。
她在人间的岁月又过了悠悠二十载,而距她完成任务距百年可还有几十年…对她而言,完成手中任务是轻而易举,所以人间弹指的二十年,她几乎将这任务暂时置之脑后了,直到那个凡间男人引起她的兴趣,挑战着她的尺限。
两次手,她不得不对她挑上的男人刮目相看…
要说好人,他绝对沾不上边。这么冷酷坏的男人可是世间少见。不过,同时具备这么锐、聪明、狡猾的男人也不多…
即使上头没规定不准直接对目标施术来完成任务,但,她,荷花神,可也不相信凭她的智慧改变不了他。
“是吗?”对于小花的答案,同样燃起她的斗志。她的纤指缓缓在一技含苞未放的菌墓上一点。只见,雪白的花瓣宛如从沉睡中被唤醒般慢慢向外开展。
“看来,我可得让他们见识一下花神的真正实力…”盛开的雪白莲,溢散出清凉的香气,风招展。就像荷花神娇颜上那一抹狡俏的笑。
皇御园雕梁画栋的宋亭上,层层的侍卫、娥被摒退至亭外,而亭中只余两个对酌的人影。
朱袍玉带、貌正、体态微福,却也气度雍容的男人,又替坐于对座的人斟了一杯酒。
“衡遥,我们兄弟好像很久没一起喝酒聊天了,我看,若不是父皇这次召你进来,恐怕你连我们长什么样子都忘了。”他忍不住对这没血没泪、没心没肝的兄弟抱怨了。
对座,那没血没泪、没心没肝的男人…东衡遥,把犀利的眼光睨向他,角微勾了勾似笑非笑的痕迹。
“遥九府不过就在外几步远的地方,你不会忘了怎么走吧?”他淡漠地。
他要真被东衡遥这鬼见愁的模样吓到,他就不是知他甚深的兄弟了。
“喂喂!你以为所有人可以跟你一样,自由得没人拘得住,还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看世上能这么猖狂地不把王礼法放在眼里的,就你一个了。”晋德太子实在有些羡慕。
唉!谁叫他是太子。别说要出、想去看遍锦花美景了,他身边无时无刻都跟着一堆人.让他想独自儿口气都难哪!哪像东衡遥…
不过一想到东衡遥曾经历过的,和如今父皇他深怀歉疚才放纵他至今的原因,晋德太子的羡慕心情马上被蒸发,转变为深深的叹意。
东衡遥的母亲容妃,在二十年前被嫉妒的另一妃子陷害,被盗怒蒙蔽了双眼的皇上未仔细明察,便下令赐死容妃;虽然没多久,被皇后点醒的皇上终于明白不对劲再调查,最后还了容妃清白,可是皇上再后悔,却也已唤不回一条香魂和东衡遥悲烈行远的心。
晋德自小便与东衡遥亲近,他甚至还记得容妃前那片美丽飘香的荷花池。小时候东衡遥的聪明睿智便已胜过中同龄的一群皇子,他现在依然有一颗少人比得过的脑袋。
只是,自从容妃死后,他原本开朗乐善的子,一下变得孤漠冷酷,而随着年岁的增长,他愈变得狂无情,也愈让人难以猜测了。
呼!要不是靠着和东街遥小时建立的情够深、他晋德的脸皮够厚,恐怕他不知老早被东衡遥这家伙端到哪儿去了,现在哪还有这等“荣幸”跟全京城最难搞的遥皇子坐在一起喝酒聊天?
东衡遥举杯啜着他的酒。
“我想…”他的深眸几不可察地掠过一抹戏谑。
“里这些人,包括太子妃一定都没看过端正高贵的太子殿下噘着嘴、活像被抛弃的怨妇模样。”九分九刻毒的口气,只那么一点真正的促狭让晋德捕捉到。
他哼着气,嘴角却是笑的。
“你以为我是为谁呀?还不是因为你这没良心的人!你明知道我要出一趟很难,而你呢?要进来就像踏进后花园一样简单,要不,你来当我这太子殿下看看!”这大大无忌的话,他不怕在东衡遥面前说。
东衡遥面不变:“没兴趣!”唉!东衡遥若有兴趣就好了。
当年的容妃温婉柔情,再加上芙蓉如面、姿动人,所以夺得当时的皇上宠恋不已,也才种下了容妃的祸劫。或许是对客妃的思念与亏欠,在多年前,皇上甚至有意立衡遥为太子,若不是东衡遥强硬的抗拒态度,如今也不会轮到他背这重壳。
唉!好郁喔!
虽然自己的敦厚、品德高超没人比得过啦!可是其实他只想当他的逍遥皇子…闲来种种花、养养鸟,顺便和他的太子妃养几个小小皇子来玩玩…
他猛得被一记冰魄寒光从太虚神境拉回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