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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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家,如何提亲,如何成亲?她又该往哪儿去?现在除了他外,她哪儿也不能去!她的命是他救,想当然耳,她的命属于他。
状况不对!她想下马,他却喝马狂奔!他要带她上哪去?
“喂!我要下马!下马!下马!”她吼,但马儿的脚步一点也没有放慢的意思。
努力地,她试着让自己的脸在马儿狂奔下略转向他。
“我要下马!”见他一脸雕像般的刚硬表情,完全无规于她的咆哮,更扬起她全身怒火。
“你聋啦?”终于还是忍不住地开骂,而他,还是不动如泰山,驾着他的马一意孤行。
该死的!她若轻易顺从他,她的名字就倒着念。
不再抓紧马,她打算使出运动家的本领,跃下马儿。在县市游泳里的跳水比赛,她是出了名的猛将,敢轻易尝试大胆的跳水动作,而在马背上跃下虽危险,但,总比和这名陌生男子一起的未知危险还来得轻。
就见远处一滩积水过后的泥泞,跌下去该不会受多大伤才是。不再犹疑,姜棱萱拉开后背贴住他前的距离,算准路经泥泞的地方,一个恻身而跃,在他的讶然声中,她将自己摔出去,摔在泥泞上一个翻滚,毫发无伤,只脏了全身。
还来不及思考下一步如何作时,她已听见马的嘶鸣声,按着,犹如被捉般地教人捉了起“你找死!”老天,她差点就摔断她那白皙纤细的颈子,她存心不想活是不是?铁木真愤怒的绿了整张脸!
“谁说我找死?找死的人是你吧!你好大胆,本姑娘想下马,你却一迳不睬地直奔驰,没找你算帐,你倒大呼小叫起来!”姜棱萱朝男人吼了回去。
“哼!谁让你的命是本王救起来的。”
“你婆!谁要你救我?你不救我的话,也许我就不会跑到这陌生的年代哩!婆!”她本就不,而他,也看出这点。
这不男不女的凶婆娘,本是吃定了他,但他喜她!可恶!她看出这点了吗?该死!真是该死!
真想一掌劈死她!手一扬“本王杀了你!”大声咆哮,希望能见她求饶,却失望了。只见她下巴一挑高,眉一扬,十足挑菁意味。
他本下不了手。但,又不甘于堂堂帝王尊严教这一介平民给踩在地,而,就在气愤难当之际,他一掌劈向她后颈。
姜棱萱不相信的瞪大眼。怎么…怎么…眼前一黑,她昏了过去,身子往下滑,动作极快的铁木真适时扶住她,否则,她当真摔落于地。
对她可是百般地容忍呀!凝望怀中似男人的小女人一张粉的脸,心思却千回百转。
她为什么老是惹他生气?为何就不顺着他的意而频频和他作对?不是说:中原女子温柔得教人拜倒,甜腻地教人宠?可她呢?处处和他唱反调!纵使有天大的肚量,也容不下她时时刻刻的娇气、傲气,更何况他是堂堂君主?
他将她面向自己而恻坐地靠在身上,这才扬鞭臣策,往大漠疾行而去,回到部队。
远远的,沙尔呼侃便瞧见王汗的生驹,一抹安心又放心的神一门而逝,当他见到王汗马上的人,一张脸冷然地教人害怕。
不明白王汗带着那家伙作啥?不是说好迭他回去,这会怎又在马上?
肯定脸写着疑惑,因为,铁木真开口了。
“命令下去,将她置于本王的帐篷内,不得对她无礼,更不得差她作活。”语气坚决地不得抗命。
“王…”沙尔呼侃惊喊。
在示意左右护驾后,铁木真将她予他们,在他们走后,这才转向沙尔呼侃郑重地说道:“她是本王的奴隶。”
“他?本不配当王的奴隶。”沙尔呼侃直言不讳。
“何以看来?”
“瞧他?哼,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中原弱书生,怎能伺候得了王汗您呢?”沙尔呼侃脸的不屑“王若要个奴隶,沙尔呼侃自告奋勇,或是尚在统领府的袁尔黑平也行。”袁尔黑平是沙尔呼侃的属下,奉沙尔呼侃之命把守统领府,免得盗贼宵小闯人。
不想,在听得沙尔呼侃的自告奋勇后,铁木真发出朗的笑,一声声均响过云霄,更笑得沙尔呼侃面通红,不清楚,更无法明白王汗到底在笑什么?这么好笑吗?怎王汗笑得如此放声?如此豪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