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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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头也受伤了?”她还注意到连手也有些瘀伤。
天!她昨天在糊之际参加帮派械斗了吗?否则,怎么一早醒来会全身是伤?
昨天第一次到club上班,她记得和一个老外玩掷骰子,好像输得没面子的,然后呢?她实在记不得什么了。
后来好像作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她对练允蓝秀身材,说自己不再是太平公主,然后又要她帮她洗澡?
那梦实在很荒谬,可她又有种觉,觉得那是真实发生过的?
算了,先不管那个梦,她想到另个重要的问题,是谁把她带到饭店来的?
香藤真吗?唔,他是她目前所想到最有可能的人。只是他认得出昨晚那浓装
裹的免女郎就是她吗?
想想,他是个锐的男人,也许从声音就认出她是谁了,若是如此,还真枉费她昨天那么努力地装扮自己。
搔了搔头又打了个哈欠,她这才慢半拍地想到,如果真的是香藤真送她来这里,他…他应该没有对她怎么样吧?低下头看了看衣服。呼!幸好身上穿戴整齐,原来自己是穿着棉质浴袍入睡的啊?怪不得她睡得那么好。
浴袍!她哪来的浴袍?她怔了好久,伸手探入浴袍内…
扁…光的?
也就是说,她的内衣全都不翼而飞?哈哈…真是太神奇了!她的脸忽红、忽白…
“香藤真!”童绯璇一声狂吼后,立即见到她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的人。
今天天气不错,方才他在相通的另一个小厅享受着致的下午茶“不错啊,在昨天喝得烂醉后,你今天
神还能这么好。”她真能睡,星期
的大好假期都给睡掉了。
童绯璇气呼呼地看着他,冷森森地问:“为什么我一觉醒来,身上只穿着一件浴袍?”
“那兔子装被我扔了。”想到昨天她在众人面前只穿那少少的两块布,他仍觉得很不愉快,扔了还不能消气,他该拿把剪子铰成二十段。
“那我…我的…”她脸一红,不知道该怎么启口询问她贴身衣物的下落。
香藤真可没她那么别扭,他说得直接。
“内衣我没有帮你换上,你不会希望翻过来再继续穿吧?”她真有趣,昨晚大胆的行径连他这种见多大场面的人都不
讶异,可像现在,她却是比任何人都害羞。
“我…”她宁可继续穿兔子服也不希望是目前这种光溜溜、赤条条的样子。
“我买了新的替换衣物,你等会可以换上。”大饭店里通常有些购物名店,还算方便。
“别转移话题,”她看着他“我身上的衣服是你换掉的,对不对?
他挪了张椅子到她身边,坐了下来。
“正确的说,衣服是你自己的,而我只是帮你穿上浴袍。真的是这样,昨天当他帮她洗好澡后,她就睡着了,在那种情况下她自己能动手换上浴袍才奇怪。
“我又不是暴狂,会自己
衣服?”这答案令人吐血。
“谁说只有暴狂才会自己
衣服?你每天洗澡不自己
衣服,难道是请人服务吗?”
“我…”她的话完全被堵住了,明明心里有很多话要问,可又不知道从何问起,心里一急,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了。
“你到底想问什么?”她嘴一扁“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瞅她一眼“昨天的事你记得多少?”
“我什么也记不得。”就是这样才可怕,一个喝得烂醉的女人要真被人予取予求,她也不知道。
“那我可以告诉你,我们之间什么事也没发生。”若真要说发生了什么,那只有…他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