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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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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涵在屋内一直等到了下午却不见胤祥有什么消息,只好打繁间的和淑珍、惠珍一起剥菜。厨房里堆着的都是从梨园送来的新鲜蔬菜和瓜果,上午方叔和他的儿子方远趁着赶集添置种粮的机会来了次,详细的说了下庄子里的情况,并且把账本都带来了让她过目。若涵平最讨厌这些数字,也就大致的翻了翻。方叔这人老实本分,他办事她放心。到了午时若涵本想留着两人用过饭再走,可两人执意要快些赶回庄里去,她也就顺了他们的意。

“小姐,秦顺儿来了。”若涵记得这个小太监,他是胤祥的心腹,听说是从四爷哪儿过去伺候的。难道是胤祥派他来告知情况的?

秦顺儿走了进来,恭敬的打了个千,气说:“见过姑娘,是我们爷让我来的,出…出事儿了。”若涵一惊,心一下子被揪到了嗓子眼儿。

“出什么事了?你们十三爷呢?”惠珍端来了水让秦顺儿解渴,秦顺儿想是赶了不少的路,一股脑的了下去。他顺了顺气道:“我们带着小主子和爷去京郊,还有那个小翠。打算出了城就把小翠带去爷的庄子,可是刚出安定门就遇上了埋伏。”若涵一听遇上了埋伏顿时心头被一片云所覆盖,她急问:“他们人呢?有没有受伤?”话刚落,只听得大门被踹开的声音,她惊的回头,只见胤禛一脸怒气的朝她冲过来。

“啪!”的一声,若涵只觉头晕眼花,面颊上火辣辣的疼痛,耳朵嗡嗡作响,嘴角有道温热的了下来。她愣了愣,怔怔地抬手一摸自己的嘴角,指尖沾染的血迹让她一个恍惚。

惠珍和淑珍吓坏了,可是自己的小姐被打了她们当然不能坐视不理,于是气愤地去拉扯胤禛,却被他愤怒地推开倒地。

若涵原本不知道他为何要打自己,却看见连惠珍她们也受过,于是恼怒地道:“你这是做什么!这里不是你的贝勒府,我的人岂是你打得。”胤禛看见她嘴角的鲜血,眼中闪现过一抹悲切的心疼,不过因为她的质问又顷刻回复了冷酷。他用力地捉住了她的双臂摇晃,眼睛里布暗红的血丝,样子冷而骇人。

“弘晖昏不醒,这一切都是你害得。”他凄厉地吼叫出来。

若涵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双目呆滞地望着他,半晌才颤抖着双问:“你…你说什么?”他冷冷地盯着她,那眼光似乎将她看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没有一点温度。

“都是你那该死的主意,为什么不事先和我说一下。你为什么要利用弘晖,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不择手段女人,我看错你了。”

“弘晖怎么会…那个孩子昨儿还好好的,他还笑得那么可,还说…你骗我的对不对?”若涵无措地呢喃,她不相信这是事实。

“沈若涵,你最好求神拜佛的期望弘晖能醒过来,否则…我要你替弘晖偿命。”他冷地甩下一句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惠珍心疼的用帕子替若涵擦去嘴角的血迹“四爷太狠心了,小姐你都是为了他啊,他怎么可以打小姐。”

“我没事。”若涵痛心的是弘晖,如今…不,她不能了心智,她看向秦顺儿问道:“秦顺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四爷说的都是真的?”秦顺儿脸悲戚地点头“我们遭埋伏后十三爷和侍卫就和那伙人打了起来,车夫带着小主子和那小翠赶车逃走,没想到马匹被中,马惊了后开始狂奔起来,小主子被抛出了车子…小翠和那车子都摔到悬崖底下去了,我只来得及抱着十七爷逃出来。”

“太医们怎么说?弘晖的伤势怎么样?”

“太医们束手无策,说小主子摔下时撞到了头部,所以才会导致昏不醒。姑娘,四爷也是气了才…您别往心里去。四爷心里也不好受,皇上都派人来问过了,四爷都瞒着,只说小主子是练习骑马时摔得。”胤禛一定是怕康熙知道真想会责罚她吧。若涵知道弘晖受伤他心里难受,他是他所有的期望,花了不知多少的心血,却因为她的一时糊涂而…难道弘晖的生命最终还是要消亡吗?因为原本他就该在四三年时就殁的,全是因为她的救助而活到现今。命运不可违,她头一回到如此的茫然。

“秦顺儿,那你们十三爷呢?他有没有伤着?”

“爷没事,他捉了几名刺客,正审问呢。”

“你先回吧,别告诉十三爷今天的事。”

“是。”若涵坐在镜子前,她的半边脸都肿了,胤禛下手还真狠。不过想到弘晖如今还在昏中生死未卜,她倒宁愿他再打重些,用来弥补她的过失。

淑珍取了葯含泪替她擦着,随后将帕子在冰水里拧了拧捂在她脸上。

“小姐,还疼么?”

“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倒是你和惠珍,刚才没被四爷给推伤吧?”

“没,请小姐放心。”淑珍支吾着一副言又止的样,半天才道:“小姐,你别怪我…淑珍看得明白,四爷终归是做大事的人,可是小姐的子…小姐,徐少爷一直对你念念不忘,我看得出来他是喜你的,为什么你要选择四爷呢?”若涵笑了笑,牵动了嘴角的伤口,笑容便变得有点呲牙咧嘴的可笑。

情的事儿有谁能说得明白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和四爷对上眼了。不过…淑珍你放心,今非昔比,我和他…怕是不会再如从前了。”

“小姐,不如我们搬去庄子吧,您也好散散心。”逃避吗?若涵黯然,她何时也会选择逃避了?

正沉思着,从镜子里她看见门口的景庭还有惠珍。

她捂着脸挤出笑,起身上去。

“你怎么来了?”景庭痛心疾首地望着她,伸手轻触上她的脸颊,抑着怒气道:“他…他怎么可以打你。”若涵从没有见他如此气愤过,从来景庭都是温雅平易的一个人。

“我没事儿,准是惠珍那丫头去叫你的吧。”她朝旁看看,淑珍和惠珍不知何时都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