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过往黯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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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戈老友，把那东西给我，’史麦戈对朋友说。”

“‘为什么？’德戈说。”

“‘因为是今天是我的生，我想要礼物，’史麦戈说。”

“‘我才不管你，’德戈说。‘我已经花了大钱买礼物给你。这是我找到的，就该归我。’”

“‘喔，真的吗，老友，’史麦戈抓住德戈，就这么活生生的把他给勒死了。最后，他把戒指套在自己手上。”

“后来再也没有人知道德戈的下场；他在离家很远的地方被杀，尸体又被藏的好好的。史麦戈一人独自回家，发现当他带着戒指时，没有人看得见他。这让他十分高兴，因此没有对任何人透这件事。他利用这能力来打听一切可以让他获利的秘密和消息。他的眼睛和耳朵开始对其他人的把柄无比灵。魔戒按照他的天赐给他对等的力量。难怪，不久之后他就变得极不受，被所有亲戚排挤（当他没有隐形的时候）。他们会用脚踢他，而他则会咬他们。他开始偷窃，自言自语，在喉中发出怪声。他们叫他咕鲁，恶狠狠的诅咒他，斥责他滚远一点。他的祖母为了避免冲突，于是将他赶出了家族居住的地方。”

“他孤单的着，偶尔为了这世间的残酷而啜泣。他沿着大河漫步，最后来到一条从山上下的小溪边，继续沿着小溪前进。他利用隐形的手指在池子中捕捉鲜鱼，生吃它们来充饥。有一天，天气很热，他正在池中捕鱼；热辣辣的光照在他背上，池中的反光让他眼泪直。由于长期在黑暗中生活，他几乎忘记了光这档子事。他举起拳头，最后一次咒骂着太。”

“当他低下头时，他发现眼前就是溪发源的雾山脉。他突然间想到:‘在山底下一定很凉。太就不会再照到我了。山底下一定有很多从来没有被人发现的秘密。’”

“就这样，他昼伏夜出的赶往高地，发现了溪水出的山。他像是蛆虫一样的钻进山中，消失在历史的记载中。魔戒也跟着一起隐入黑暗。即使他的铸造者此时已经重生，也无法应到它的存在。”

“咕鲁！”佛罗多大喊道。

“是咕鲁？你说的该不会就是比尔博遇到的那个咕鲁吧？这太恶了！”

“我觉得这是个哀伤的故事，”巫师说“这故事可能发生在其他人身上，甚至是我所认识的哈比人身上。”

“不管血缘关系有多远，我都不相信咕鲁和哈比人有关连，”佛罗多有些动的说。

“这太污辱人了！”

“真相就是真相，”甘道夫回答。

“我比哈比人还要了解他们自己的历史。连比尔博自己的故事都提到了这种可能。他们的心思和记忆中有很大部分的相同。他们对彼此相当了解，和哈比人与矮人、半兽人或是灵之间的关系完全不同。你还记得吧，他们竟然听过同样的谜语。”

“我记得，”佛罗多。

“但其他的人种也会猜谜，谜题也多半大同小异。而且哈比人不会作弊。咕鲁脑子都是作弊的念头。他一心只想要攻个比尔博措手不及。我敢打赌，这种输亦无伤，赢却有利的消遣一定让咕鲁高兴的不得了。”

“我想你说的很对，”甘道夫说。

“但还有一些事情是你没有注意到的。即使是咕鲁也没有完全失去本。他的意志力比贤者们的推断还要坚强；这又是一个哈比人的特。他的心智中依旧有一个角落是属于他自己的，微弱的光明依旧可以穿越这黑暗。那是来自过去的微光。事实上，我认为，比尔博友善的声音让他回忆起了花草树木、光和微风的甜美过去。”

“不过，当然，这只让他心中恶的部分变得更愤怒。除非，我们能抑这种恶，能够治好这种恶。”甘道夫叹了一口气。

“可惜！他已经没有多少希望了。但还不是完全绝望。如果他从过去到现在都一直戴着魔戒的话，那就真的毫无希望了。幸好在暗的地底不太需要魔戒，他也不常配戴它。他还没有达到跨入幽界的地步，只是变得十分扭曲。但那东西还是继续在蚀他的心智，这对他来说是无比痛苦的折磨。”

“他之前期待的‘山中秘密’其实只是空虚和荒芜。再也没有什么好发现的，没有什么可做的。只有残酷的猎食和悔恨的记忆。他在这里受尽折磨。他痛恨黑暗，但更害怕光亮。他痛恨魔戒更甚于一切。”

“你这是什么意思？”佛罗多问。

“魔戒应该是他的宝贝，也是他唯一在意的东西吧？但如果他恨这戒指，为什么不把它丢掉就好，或者是单纯逃开呢？”

“佛罗多，在你听了那么多历史之后，你应该可以明白才是，”甘道夫说。

“他对它又恨又，就如同他对待自己的看法一样。在这件事情上他的自由意志已经被消磨殆尽。”

“统御魔戒会照顾自己，佛罗多。它可能会自己滑下主人的手指，但持有者绝不可能丢弃它。至多，他只能考虑将它给别人保管。而这还必须在被魔戒控制的最初期才行。就我所知，比尔博是史上唯一将其付诸行动的人。当然，他也需要我的帮助才办的到。即使是这样，他也不可能就这样把魔戒丢到一旁。佛罗多，决定一切的不是咕鲁，而是魔戒。是魔戒决定离开他。”

“难道是为了接比尔博吗？”佛罗多问。

“难道半兽人不会是更好的对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