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砌香坳奇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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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宝醉眼已:“太好吃了…不知还有没有这东西…”若非他忘记口还有一株,恐怕郝幸也将无法减肥了。
郝贝贪婪瞧着灵芝柄,叹道:“可惜…灵芝都变成树枝了。”郝宝醉笑道:“我看…我们到别地方找…找看,说不定还有好吃的…”
“…对…不一定要…这种的…别…别种也行”郝宝晃着身躯:“…小心喔…有的…有毒…吃不得…要采颜…颜姑娘说的…”
“我知…知道…”两人突然昂头大笑,一晃一晃地寻向别处。
看样子砌香坳的灵芝要遭劫了,遇上这两个专捅漏子的活宝。
颜杉、小玉不知大难临头,忽闻笑声传来,以为两人已得手,自己也快困了,因而欣然面笑容。
宝贝兄弟晃出来,遇见颜杉所介绍过无毒灵芝,立即采下品尝,若是苦酸难吃者,全然抛弃,郝宝更出那把灵异宝刃,只要试出味道不对,一刀下去,倒下的可是一大片郝贝已揪起淡白巴掌大灵芝醉笑道:“对…这就是治…治小腹凸出的灵芝…
可…来一口吧…”
“好…”郝宝张口就咬,哪知入口又辣又苦,登时尖叫:“弟你认错了吧”郝贝醉眼再瞧,突又醉笑:“…对…不起…哥…它少了紫斑…不是那种治大肚的…”郝宝突然划出宝刃,喝吼而笑:“这一片统统不能吃,要除去,杀”只见他东奔西掠,有若大醉快,刀光过处,一株株宝贵灵芝直往空中飞。
郝贝也瞧上了瘾,出长剑,立时加入行列,杀得起兴。
“这株太多黑斑,该杀”
“这堆太挤了,该砍掉一些,砍呐”不到半刻钟,已把景灵芝杀得差不多。
两人也杀向颜杉、小玉,她俩哪曾见过如此酒醉疯狂之人?立时吓哭了,口中喃喃直叫:“不要砍,快住手…”眼泪直,哭声不断,宝贝兄弟照杀不误。
突又见及血红灵芝,类似先前颜杉要郝贝蚀化老鼠那株,郝贝不大叫:“毒灵芝,该砍!”一剑下去,灵芝纷飞。
郝宝也见着了,此时他位在夏景接处,往夏景一看,不知光关系,还是灵芝本身就较多泛红,他利刃一比,大声醉喝:“都是红,有毒,该杀”疾往前冲,利刃过处,灵芝两旁猛,那速度,直看得郝贝拍手叫好。
就如此,夏景杀到秋景,以至于冬景,灵芝遍地散落,死伤不计其数。
郝宝那把剑似乎淬上了青红黄绿,沉沉生黯光,十分醒目。
郝贝长剑虽有变,但他似乎杀的没哥哥多,颜谈了些,而且只聚于剑尖七八寸,分布并不均匀。
及至冬景,兄弟俩终于想到还有一株万年雪灵芝。
郝宝身处雪地,心神似乎较清醒,但醉态仍在,他道:“阿贝,咱们去那株雪灵芝尝尝。”郝贝也杀得起兴,登时拍手:“…好啊!走…”两人复往冰雪坳晃奔而去。
寒冰内,雪蛇似乎已闻及宝贝兄弟身上所发出一种特异气味,显得十分躁,血盆大口不由张大,突然已难得的蛇行攀离那株雪灵芝,行向口,张口就吐出细白丝线,像蜘蛛丝般结成一张白网,将口给封住,随后又退后几尺,远远地戒备着。
宝贝兄弟肚中不知吃了多少甘美灵芝,那股香中带甜的气息,自然混合了多种独特味道,难怪雪蛇到忌讳而吐网守护。
两兄弟奔来至此,也因服用灵芝过多,肚子一股热气腾腾,似要冲出四肢百骸,哪还有寒意。而且厮杀甚为烈全身已香汗淋漓,打老远就闻出酒气冲天。
郝宝乍见口已被封住,醉眼一瞄,笑骂道:“的,死蛇,待会儿剥你的皮!”抓起宝刃就往蛇丝网砍去。
锵然一响,蛇丝网稍为晃动,竟然丝毫未损,然而雪蛇却游退几步,似是畏惧地张牙嘶吼着。
郝宝杀到现在,第一次受阻,不一楞:“刀不入?!”郝贝自也狂醉,喝笑道:“我来”长剑挥出,砍向蛇丝网,哪知连“锵”的声音都发不出,只听叭地一响,长剑已断成三截。他不惊骇地退了两步,不敢相信地望着手中长剑及蛇丝网。
原来雪蛇会产生惧意,似乎发现郝宝手中短刃并非凡品,蛇丝网竟然无法震断,它似知道情况不妙,紧紧盯着郝宝手中淬黑短刃。
郝宝眼看弟弟长剑断成数节,又瞧及雪蛇凶巴巴,血气为之大涨,喝叫:“你凶什么,看我如何剥你的皮!”短刃猛挥,奋不顾身地往前砍劈,直如打铁,叮叮锵锵不绝于耳,每砍一次,雪蛇就镣牙裂嘴,后退一次。
砍久了,终也见着成绩,只见蛇丝网在同一位置被砍上三四刀后,已然断裂。
郝宝此时醉意甚浓,自是不会注意这些,但刀砍砸,连带剑中缺口锯拖带拉,一张刀不入丝网硬生生地被砍得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