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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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涛握着萌萌爸爸的手说:“老师，这么多困难为什么不找我？”萌萌爸爸说:“没用的，小涛。花再多的钱也治不好了！我们都认命了！萌萌一天到晚跟着我们看病，吃了不少苦，那针扎在孩子身上，疼在我们两口子心里啊！萌萌没有真正开心过一天，没有一个朋友，别家的小孩总是欺负她，还打她，我们就不让她出去了，要玩也是在家门口玩。可自从遇到了石头，孩子的笑脸是一天比一天见多啊！我们俩口子是打心眼里高兴啊！石头不在那几天，这孩子是饭也不吃，觉也不睡，整天吵着要找你，可把我们折腾坏了！既然你不嫌弃她，就让她跟着你吧！我们不在乎孩子能有什么名分，她想有法律也不允许啊，只要你好好对她，别让她再受苦就行了！”萌萌爸说完，一脸殷切的看着我。我了润的眼角，站起来走到他的身旁，对着他和萌萌妈妈跪下发誓:“爸，妈，你们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对待萌萌，让她每天都开开心心的过子！”萌萌的父母动的把我搀起来，老泪纵横的握着我的手说:“好！好孩子！起来吧！”萌萌快的跳到我身上，抱着我的脖子喊道:“嗷！以后可以天天跟石头在一起喽！”我疼的‮摩抚‬着她的小脸，小妮子接下来的话却让我顿时饭！

“石头，今天晚上我就要跟你在一起睡！我想让你给我打针了！”一百七虽然大家都同意了我和萌萌的关系，但是这妮子缺弦少筋的在这个场合喊出这样的话来，还是令我老脸一红。萌萌的父母也是干咳不止，双双低下头去，假装喝茶，什么也没听见。而袁涛更是直接把一口茶到了地上！

好不容易把饭吃完，送走了袁涛和萌萌父母，我对旁边把大半个身子都挂在我身上的小妮子说道:“现在我要带你去看猫猫姐姐，不许胡闹，不许吵，知道了吗？”萌萌郑重的点了点头，对我说:“恩，石头带我去哪我就去哪，我不说话！”护士正在给猫猫做着腿部运动，我轻轻走了过去，对小护士说道:“我来吧，你回去休息一下！”小护士的看看我，想走却又站住了，一副言又止的样子。我好奇的看着她，伸出手往她可的翘鼻头上一刮，道:“怎么了你？傻看什么啊？”小护士脸蛋顿时红霞一片，低着头对我说:“石总，刚才—猫猫—好象—好象—”我看她吐吐的样子，心里一急，道:“好象什么啊？”

“好象咳嗽了一声！”我心里一喜，抓着她的小手问道:“真的？”小护士的手被我紧紧抓住，想挣开却是一副舍不得的样子，脑袋低的都快亲到自己高耸的咪咪了“恩。”几乎细不可闻的应答从她的鼻孔里发出来。

“太好了！”我真想抱着她亲一口！猫猫会咳嗽，说明她有了人体的正常机能，虽然只是一声，却暗示着我这近一年来的努力并没有白费，猫猫和有苏醒的可能！

松开小护士的手，我转身坐到了猫猫的身边，看着上的人睡的容颜，心中却思绪难平，连小护士跟我道别都没有听见。猫猫，你快点醒来吧！你能听到石头的呼唤吗？你还要睡多久？睁眼看看你的石头，他就坐在你的身边啊！

萌萌小心翼翼的爬在头，鼻子贴近猫猫的鼻子，一会看看猫猫，一会又看看我，嘴巴闭的紧紧的。我看她一副难受的样子，笑道:“萌萌，你想说什么啊？”萌萌小心的趴到我的耳边，轻轻的说道:“这个姐姐好漂亮啊！”我笑着看着猫猫的容颜，的确，就算是长年卧，令猫猫的身体有些浮肿，但她的容貌却还如往般丽，五官还是那么致！萌萌干脆趴到上，用自己的小脸摩擦着猫猫的脸庞，嘴里不停的轻声叫着:“姐姐，起了，姐姐起了！”我没有阻止她，如果这样也能把猫猫叫醒，我以后真把她当神仙供着。不过看着两张同样美丽不可方物的脸蛋，一个粉红，一个苍白，各有各的美，我的心里真是异常足。

萌萌喜猫猫，这是我的第一觉。我很欣。

晚上，萌萌着要帮我给猫猫擦洗身子。我拗不过她，只好小心的教她。医院方面我已经特殊代过，我在病房的时候就不需要护士来照顾了，门上也被我故意加了一个销，我讨厌别人打扰我和猫猫。所以，这时候不会有人来。

萌萌的小手轻轻的触摸着猫猫虽然苍白却依然细的肌肤。从我端着的水盆里起一汪净水，慢慢的从指尖滴落在猫猫的肚皮上，然后再用巾温柔的为她擦干。小妮子学的快，看来以后是一个小帮手。我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红扑扑的脸蛋上挂着晶莹的汗珠，忍不住亲了她一下，说:“萌萌真能干！”萌萌笑了，大眼睛里出无暇的纯真，看着我说:“石头，我给贝贝洗澡也是这样子的！”贝贝？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他是谁？看着我一脸询问的样子，萌萌撅着小嘴说道:“可惜它死了！跟别人家的狗狗打架，被咬死了！”我汗！原来是条狗！怎么可能拿猫猫跟小狗比较呢，我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她。

睡觉的时候，我把两张拼到一块，这样，我可以方便照顾猫猫，我一直是这样睡。本来我想让萌萌自己睡一张，可这妮子死活不同意，非我缩到我怀里才肯躺下，只好由她。

旁边是我昏睡的人，虽然萌萌和我已经有过鱼水之，可我还是不想当着猫猫的面跟她有太过亲密的举动，即使猫猫本不会察觉。可小妮子睡觉老是不老实，一会揪住我的头，翻开自己的衣服把前的宝贝掏出来比较一番，一会又拉下我的短，逗着我已久旷多的茎。果然，不到一会功夫，下面的兄弟就杀气腾腾的站立起来了！

我拍了一下萌萌的小股，嗔道:“老实睡觉！干什么呢？”萌萌手握着我的茎，咋舌道:“石头，你的针管子可真大！比以前给我打针的那个还要大！”我浑身打了个灵，下面的茎在她的小手里跳了一下。萌萌唉了一声，用手使劲攥住我的茎，笑道:“刚才它动了哎！真好玩！再动一下！”我真是疯了！真想把她在身下就地正法，可看了看旁边的猫猫，又拼命忍住自己的冲动。

“萌萌，好好睡觉，小心吵到猫猫姐姐！”我一边抑着自己的情绪，一边对萌萌说道。小妮子却不买帐，攥着茎的小手胡的摇晃着:“再让它动一下嘛！再动一下嘛！”没有办法，这小姑要是不足，我今晚就别想睡了！深了一口气，用大脑指挥茎，猛得又连续跳了几下，那迅猛的力量几乎是要把茎从萌萌的小手里挣！

“好玩好玩！”萌萌咯咯的笑着，用手轻轻拍打着头说道:“小青蛙，蹦哒哒，蹦到这家蹦那家——”我彻底被她打败了！我已经觉鼻血在涌，她再刺一下，我就要飑出来了！

“石头，你再让它跳一下！”萌萌兴致昂然的看着我说。我几乎要吐血，用全身的力量来制住自己体内汹涌的火，恨声说道:“不能动了！它——睡着了！”萌萌死活不干，撅着小嘴说道:“快点嘛，你叫醒它嘛，要不我以后不让你看我跳舞了！”我心想别说不我看你跳舞了，就算把我眼珠子挖出来我也不让它动了，这种受着不吃的煎熬简直不是人受的！要知道，我可是将近有大半年没开荤了啊！

看我对她的威胁无动于衷，萌萌悻悻的在我的茎上狠掐了一把，疼的我一阵猛。然后背过身去，掘着坚圆实的小股对着我，不再理睬我。

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慢慢让心中的火消退。可萌萌股若有若无的摩擦着依然兴奋的头，那沟中的柔软包容着我火热的坚，这火一时半会还真下不去！

“萌萌？”我叫了她一声，手顺势放在她前的山峰上。萌萌扭了一下股，哼了一声，不肯理我。

“你在干吗呢？”看她一副气鼓鼓的样子，我抬起头来一瞧，顿时吓了个魂飞魄散！黑暗的光线下，萌萌正用俩个手指捏住猫猫的鼻子，不让她呼！

“萌萌，你干什么？！”我厉声大喝，一把拉过她的胳膊。萌萌被我吓了一跳，转过头怔怔的望着我，不敢做声，透过窗外的月光，我能看到她大眼睛里出来的惊恐和闪闪发光的泪水。

“你想干什么？！”我用胳膊撑起身子，打开前的电灯，直瞪着她，眼睛里的怒火象是要出来。萌萌懦懦的缩着手，颤声说道:“我想给姐姐挖鼻屎——”挖——挖鼻屎？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想想刚才的确好象应该差不多是萌萌的一手指进了猫猫的鼻孔。我又好气又好笑的问道:“你怎么想起给人家挖鼻孔来了？”这妮子病的真不轻，做什么事都让人匪夷所思。萌萌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怯怯的看着我，眼泪从眼角了出来，小声哭泣着说道:“姐姐一直在睡觉，我想她鼻孔里肯定有鼻屎，就想给她挖。”错怪她了。看着她害怕的样子，我一阵心疼，从跟她认识到现在，我从来没有对她象今晚这样大声说过话，肯定把她给吓到了！我内疚的抱着萌萌不停颤抖的身体，亲吻着她的脸蛋说:“对不起啊萌萌，乖，不哭哈，老公错了。你不要三更半夜的给姐姐挖鼻孔啊，万一让姐姐不过气来怎么办？”萌萌搭搭的说:“我睡不着—你——你又不跟我—跟我玩！”我怜惜的擦干她脸上的泪水，吻了吻她的嘴，说:“那好，老公跟你玩！老公给萌萌跳舞看！好吗？”萌萌眼角挂着泪花，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那意思象是在说:跳舞，你行吗？

真是叔可忍，婶婶姑姑也忍不下去了！跳舞，一直是我的强项！

我干脆跳下，穿着一条内，站在病房的空地上，搔首姿，抓耳挠腮的摇摆起来。

一百八“哈哈哈——”看着我滑稽的动作，萌萌终于破涕为笑了。我使劲的扭摆着，夸张的舞动着。不是吹，在部队的时候，连长就说我跳舞极度富有震撼力。那年指导员心血来，搞了一个元旦舞会，请了女兵班的战士来教我们跳慢四步，跟我搭档的就是我第一个女朋友。从我跳第一步的时候用我们连长的话说:那真是惊天地泣鬼神的一步啊！一脚跺伤了三个人！搞得指导员指着鼻子骂我:你以为这是踢正步呢！你那狗腿能不能打点弯？！一场舞我就跳了五分钟，的汗把三层衣服都透了！连长说:从来没见过有人把舞跳的这么累的，这家伙算是第一个！跳舞嘛，轻松轻松的活，这厮不光整的头大汗，那张脸还严肃的不行，整的好象是在跟谁拼命似的！

晚会后，那个女兵的脚被我跺的一个星期不能参加训练，我也是从那个时候把她泡上的。

后来，我都退伍几年了，转士官的战友还打电话来对我说:每逢举办舞会，我们连长总是仰天长叹，说带了这么多年的兵，再也找不出当年石头那样的跳舞神才了！那舞跳的，钢钢响！不能说倒一片，起码能踩死一片！

就算现在，我也是威风不减当年，跳了几分钟，汗跟洗澡似的，的身都是！要不是康复科病房的隔音好，别说医生护士，估计连警察都能招来！我呼哧呼哧的着气，拉出铺下的脸盆，里面还有猫猫擦身剩下的净水，拿块巾一边擦身上的汗一边对萌萌说:“怎么样，老婆，老公跳的好看吗？”萌萌已经笑的快要岔了气，又不敢太大声，怕吵到猫猫，只好拼命捂住嘴巴，脸上因抑扭曲的都变形了！

自尊心受到严重伤害！

我赌气爬上，捏着萌萌的小脸蛋，用牙齿轻咬着她的小嘴恨恨的说道:“你笑什么笑啊？看把你乐的，有那么难看吗？”说归说，我心里还是松了一口气，这小妮子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恐惧的眼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