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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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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殇更加的震惊,他家的尺宿什么时候会做饭了?他家的尺宿,正在向贤良母过渡?

他这边还没有幻想完毕,就听到尺宿接着说道:“是康师傅,还是福多?”

“方便面?!”夏殇调高了音调“了半天,就是方便面?”

“面包会有的,你急什么,来方长么。”尺宿拍拍他的肩膀“你去洗澡,我给你准备衣服。”夏殇叹了口气,只好起身去冲澡。出来的时候,尺宿已经拿着衬衫和西装在等他了。搭配的是银灰的西装,夏殇的皮肤白,窄肩宽的,倒三角的比例,穿什么都好看。银灰看起来有些轻浮的,可他穿着,恰好展现了他的那种特殊的气质。高贵的,也妖孽的,包裹在一板一眼的西装之下,格外有味道。

尺宿帮着他穿好衣服,蹲下去整理脚,顺便将他从脚打量起来,忍不住赞叹“倾国倾城了。”夏殇将脸凑过去“亲我一下,我就去上班。”时间真的是来不及了,尺宿只好凑过去,亲了下他的脸颊。夏殇又将另一半的脸转过来,指了指自己的脸,挑眉看她。尺宿抿着笑了,眸子一闪,凑过去在他的脸颊上咬了一下,然后迅速的跳开,咯咯咯的笑起来“还不快走!不然吃你的!”夏殇竟然没有偷袭她,只站在原地,静静的微笑“尺宿,你这样对我笑,真好。”尺宿抿着,推搡着他“哪里那么多废话啊?快去上班,迟到了都。”

“好好好,我去,真是让我再多看一会儿能死啊?”夏殇应着,可还是没动,抱住她的,逮到了她的嘴,好一顿的亲吻,细细的啄着,斯磨了良久才放开她。

尺宿皱着眉看自己的衣服,又被他得凌了,而他还衣冠楚楚的样子,顿时心里来气,抱住他的头就咬了下他的嘴,是用了力气的“让人家都知道,你做了什么好事!看看你还敢不敢来!”

“家有悍妇,我有什么办法?最好全世界都知道,我贪恋你的美。”夏殇嬉皮笑脸的。

尺宿却不摆他,依旧推着他“不跟你贫嘴,快走吧,晚上早点回来,我给你做好吃的呢。”

“好,我早点回来。”夏殇的眼睛弯弯的,溢了幸福,他这辈子,值了。可心里突然觉得有些异样,脚没有迈出去,伸手抱了抱她。

他抱的很近,尺宿有点透不过气来了,笑骂着:“还不走?”夏殇将头低着,贴在她的额头上“不知道怎么了,今天贴别想粘着你,尺宿,我不去上班了好不好?在家里陪你。”尺宿连连摇头“不好,你得守信。早去早回,我等着你回来吃饭。”

“那我走了。等我,我很快就回来。”他松开了她,只觉得怀里空了,心神不宁的,一直到了公司都是这样,他直笑自己,干什么这么患得患失?天还没塌呢,自己简直莫名其妙。想到他那个宝贝正在准备他们的晚餐,他嘴里就像是吃了糖,止不住的角上扬,心就像是被了。

好不容易送走了夏殇,尺宿才松了口气,她是打算给夏殇做一顿好吃的,大显身手一番,虽然她最近一直在研究食谱,可到底是没把握的,不想在他面前出丑,只能赶走他,自己一个人研究研究。

良母,她也不是不会做,什么东西不能学啊?当初,同为妖的白蛇,不也为了个男人,变成了贤良母?她只是妖孽了一点点,估计转变的时间,会比白素贞快许多。

洗澡的时候,尺宿才发觉,自己的身上斑斑点点的好多痕迹,有些是紫红的,有些银红的,还有一些是淡淡的樱桃红,虽然留下的时间不同,可留下的人都是同一个。她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他也不嫌累,得她身都是吻痕的。

她以前给别人印过,自然知道,成这样“血迹斑斑”的效果,必然是要出很大力气的。她还记得,那天在酒店,她和姚夏,她就是在他身上印了吻痕,结果第二天一整天,嘴都是麻木的。

洗尽了一夜留下的痕迹,找了一间夏殇的衬衫换上,外面套一件松垮的衣,是有些不伦不类的,可就是让她穿出了洒的意味来,长发扎了一个马尾,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俏皮可

并没有去超市,他们以前是喜去超市购物,什么都不管的就往购物车里装,其实有些蔬菜还是市场里的新鲜。更新鲜的是这个人,她哪里去过市场,生平头一次进去,就被那拥挤的人吓了一跳。

她没想过,菜市场应该是个怎样的样子,她被人来回的挤着,脚上的那一双白球鞋,也被踩的不成样子。她规规矩矩的排队买菜,却必然被人挤出去,后来尺宿也恼了,干脆她也什么都不管,直接开始挤,跟打架一样的场面。

其实菜市场没那么可怕,只是她去错了子,她去的那天,是本市每周的集市子,菜卖的便宜,但是限量抢购,所以才导致了那样的场面。

她买了十条鲤鱼,找了饭店的改刀处理好,这才拎着两大包材料回家。她记得夏殇是喜吃糖醋鱼的,她手艺不好,只能多买几条回来练习,免得晚上丢人。

厨房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可怕,做饭也不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实际上第三条鱼的时候,她已经成功的做了一道完美的糖醋鱼,比想象中的要好,卖相不错,香俱佳,尝了一点点的汤汁,也是不错的。另外炒了两个小菜,清单的很,是给她自己吃的。她最近一直没什么胃口,看见油腻的东西就觉得反胃。

这一餐做好,不过五点钟的光景,夏殇是五点半下班,她将那身被油烟味熏得浓重的衣服换下来,站在窗口了望着。

深秋的白昼已经比以往短了很多,她一直站在窗口,看着楼下的人来来往往,直到看不清楚了,整个白昼被黑夜噬了,她才收回了目光。转而去了厨房,将菜热了一次,然后又去窗口等着。

当屋子里的灯光大于外面的灯光时,外面只剩下漆黑一片,什么都瞧不见,这漫漫的黑夜是一眼望不到边际的,也是让人恐惧的,像是一头猛兽,正在向她侵袭,慢慢的噬了她所有的光明。可视线里依旧没有夏殇的身影,他临走时说的,很快就回来,她为什么没去问一句,很快是多久?

尺宿等着他,腿早就麻了,索就坐在窗台上,脖子一直扭着,看向窗外。夏殇答应过她的,怎么可能食言,她不担心起来,立刻抓起电话打过去,然而听到的只有那甜美的女声,重复的告诉她,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那声音向她拍击着,让她从脚底一直凉到了头顶。

----从月中,到东方发白。

尺宿眼睛干涩,从窗台上跳下来的时候,腿已经麻木,险些摔倒,幸好她这段时并没荒废了舞蹈,不然还真的摔上一跤。

糖醋鱼已经凉透,腥腥的味道钻进她的鼻子里,不由得又是一阵反胃,干呕了几下,她不由得咋舌,相再好的东西,时间久了,也让人乏味,甚至作呕了。

尺宿将昨晚做得饭菜,一律倒进了垃圾桶里,干脆就眼不见为净了。洗了澡,头发都没擦,直接掀被子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