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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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小辣椒就这么平空不见了,没有一点迹象,毫无预兆?”这是位于南京东路一条小巷内、名为“虹彩”的地下pub,烟雾弥漫,***闪烁,吵杂的人声几乎过舞台上载歌载舞的音乐,一切以糜烂为主,开放给想放纵的男女一纵望。
处处可见三三两两的人影在暗处晃动,举止放与礼教节,不分老少来此寻找解放,不怕有异样的眼光追着他们跑。
这里有同恋、异恋和出轨的情人,除了不提供毒品外,客人所需要的一切应有尽有,包括各种助的趣情用品。
看到两个男的或是两个女的拥抱亲吻不值得大惊小敝,举目望去有十来对肢体相,从含情脉脉到烈都有,见惯则不怪“虹影”包容的就是无处可去的城市客,不让他们受到排挤。
每到入夜时分,不需招牌、不需揽客,时间一到自然涌进这些来自社会各角落的男男女女,以自己的方式纵情声,寻找认同。
这家店的老板很神秘,据说是某位洗心革面的黑道大哥,黑白两道都卖他情不手店内营业,绝不会有收保护费和警察临检的情形发生,平时很少在营业时间出现。
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今夜的气氛有一些不同,自从一位犷的男子走入店里,空气便有骤冷的现象,像是背影沧桑的他带来低温的冷气团。
“刑大哥,你这几天到底去哪了?不会又去围事了吧!”他都洗手了,实在不该再为兄弟们出头。
冷的刑天行好笑的摸摸他的头。
“大人的事你别管,我只是下南部陪朋友喝喝茶。”
“是呀!兄弟茶,一斤二十万,你还当我是那个见血就晕的小表不成?我都二十二了。”多少尊重他吾家有男初长成的心情,不要再当他是宠物狗,想到就拍拍他的头,“喔!你现在不怕见血了吗?”真快,当年十一、二岁的小男孩都快大学毕业了。
看着他失去稚气的脸,觉得自己老了的刑天行透过他看见另一张俏丽的小脸,许多伴随着刀光血影的往事一起如跑马灯般浮现眼前。
一瞧他豪气的拿起随身小刀打算往手背划,脸一白的席恶念赶紧出手阻拦。
“别…别玩了,我承认自己是胆小表。”对,他什么都怕,怕黑怕鬼怕蟑螂,也怕寂寞,但更怕血淋淋的红体,那会让他联想到待宰的猪只,一刀划下洒出热血。
只要一见红,他脑中立即呈现空白,没有二话眼一黑往后倒,几乎十次有九次来不及预警,咚的一声吓坏周遭的人,以为他没气了。
他曾一度考上医学院想以毒攻毒克眼怕血的病,但光是血的画面他就受不了,拿着针筒往助教的手臂去,被勒令转系,止接触与血有关的科系。
所以他转到生态植物系,花草树木总不会出血吧!任他又又剁也只会出绿汁,没有那抹鲜红。
“呵…你和小辣椒长得那么相似,怎么个差了十万八千里,你确定你的别没搞错?”也许他下头少了一截,是蹲着找马桶的。
“长得像不代表个也一样,我看大姊跟你比较像一家人,你们的脾气都很糟糕…”
“糟糕?”声音低了一度,眉往上扬。
“呃!不是啦!是非常的有个,侠义助人,豪迈重义,是我最最崇拜的大英雄,后面那一句糟糕是指我,我太不成器了。”连找个人都要搬救兵帮忙。
瞧他委屈兮兮的模样,刑天行又笑着摸摸他的头。
“小念,有没有考虑进演艺圈?刑大哥有门路保你大红大紫。”他不去演戏太费才能,唱作俱佳的本事不输金马影帝。
“这是在取笑我吗?”他有种被羞辱的觉。
“不,是在赞扬你演技好,能把黑猫演成白猫,脸不红气不的自敲大鼓。”他佩服他能弯能折的软骨头,不管在何种场合都能反应捷的矮化自己。
这种人不会有不适应环境的问题,像变龙一样,什么地方都能随遇而安,绝对惹不出麻烦。
不过他们姊弟俩在这一点倒是像得没话说,都是下宁人,绝不与强权争斗的类型,有好处的事尽量捞,会惹出祸事的肯定不沾。
当年他们会在堤防旁救他一命实在令人意外,现在回想起来都有些难以置信,他们并不是做善事的人,不落井下石就已经很慈悲了。
套句小辣椒的话,当时他们姊弟俩真的走投无路了,想找个偏僻处了结残生,看到他时以为是上天给他们一条生路,可以在“死尸”身上找些值钱的东西好变卖。
缘分真是很难理解,这段不解之缘就这么结下了,没料到他还没死透的席家宝贝蛋只好把他拖回家,看在同是天涯沦落人的份上帮他找了个密医,然后用他身上的大钞付医葯费,顺便囤积两个月的米粮和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