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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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薏终于知道他是故意痛她的。

他一定是为了某件事误会她，正在生她的气，所以她并没有挣扎；就算挣扎，他也不会放开她的。等她把误会解释清楚，他就会放开她了。

“你要我解释什么？”等误会澄清了，她倒要他好好解释，他怎么会有这些照片？

“解释这照片中的男人是谁？”他暴的动作教她害怕“他是李明汉，是…”张肆打断她的话，语调低柔得可怕“是你的情人。”他放在她肩上的手像要捏碎她，他语气中的无情是她从没听过的。杨薏不慌了“不！他是我高中同学。”

“你和他上过几次了？”她倒一口气“不！我们当然没有。”

“你还狡辩！”张肆暴地摇晃她的肩膀“要是你们关系单纯，会需要换衣服、摆这些不要脸的姿势吗？”

“你误会我了，你听我解释。明汉是摄影师，他在帮我拍照。”她急声解释道。

“摄影师？真高明的谎言。”

“我没有说谎，我你，除了你，我没有和任何男人有过关系。”杨薏回头看见他愈发冷漠的表情，她的声音就愈显急切。

“哼！我怎么会知道？”

“你知道的，我本来是‮女处‬！”

“很显然的，你后来选择走上你母亲的路。”他鄙夷地退开身体，脸孔因厌恶而扭曲著。

“女！”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她心痛地喊“你侮辱我没有关系，可是为什么不相信我？我你呀！”

“？”张肆仰头狂笑。多可笑的，她让他上她，摧毁他以前的生活，让他变得脆弱。他真的她，以他全部的心。他愿意为她做任何事，但就是无法忍受她的背叛、不忠。

杨薏摧毁了他的世界，他也要摧毁她的。

在一阵狂笑之后，张肆揪住她的头发，一字一句地说:“谁希罕你的？我娶你，更不是因为你的。”

“我你…你也我…你说过的。”她的话让他心痛，他觉得自己像个大白痴。他要从她身上夺回他的，她不配得到。

“我骗你的，我娶你是为了你的地。”

“什么地？”

“你妈显然比你还厉害，人都死了，我爸还送给她的女儿一块价值数亿的地。但我告诉你，我绝不会给你一钱的。”张肆无情地伤害她。

“我不要你的钱，我不要地，我只要你的…”杨薏底下的话全梗在喉中，他残酷的脸孔让她说不下去。

“我不你。”他的否认连自己都觉得可笑，在他对她做了无数次的告白之后，他如何还能否认对她的？

“你知道我原本对你的计画吗？”

“我不想听。”杨薏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肆，我们都需要冷静想想，到底哪里出了错？”他无法冷静，事实上他很痛苦，痛苦得想死。

“我对他们说过，如果你长得很美，我就要把你训练成我的奴隶。”

“…”她心碎地哭喊:“你已经做到了！”

“不够，你还不够柔顺、听话，你还不及我标准的十分之一。”其实他才是变成她的奴隶的人，不过他会让情势立刻扭转过来。

“求求你，相信我好吗？”杨薏抛弃自尊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