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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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课,想小阿姨嘛,所以人就来了!对了,小阿姨,最近你是不是有和仲摩碰过面?”卓少筠一听,心脏顿时“碰”地一跳,是飞扬问得太突然?亦或是自己心虚?卓少筠不知道。
“有呀!”尽管她什么都不知道,但可以确定的是“祸从口出”多说多错、言多必失。
“那…小阿姨知道他最近有发生过什么事吗?”飞扬沉醉在自己的思绪中,完全没发现卓少筠的态度变得极不自然。
“没有啊!会发生什么事呢?”卓少筠镇定地说。
“你怎么会这么问呢?”卓少筠反问,不给飞扬有更多问问题的机会。
“哦!还不是看他最近表现得很奇怪,问他怎么回事,他就说‘去问你小阿姨!’,所以我才来问你的。”飞扬拿起茶几上的茶杯,一口气喝了大半。
“小阿姨,你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放下茶杯前,飞扬突然吐出这么一句骇人听闻的话。
不过他的无心一句,在卓少筠听来却叫她格外紧张。
“没有呀!我们怎么可能发生什么事!喔!对了,我想起来了,他指的一定是小磊回来的事!”卓少筠手足无措地随便编一个理由,她怎么能告诉自己的外甥说:我正和你的同学谈恋?不!不行!绝对不行!
“小磊回来啦?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都不知道?”对卓少筠的话,飞扬不疑有它。
卓少筠只好把邵昕磊打电话给城仲摩的事又从头讲述一遍,只是跳过城仲摩那晚曾经在她这儿过夜的事。卓少筠不停地说着事情的经过,但是心思早已飞到外面去了。
“为什么不说实话?”夜晚,卓少筠下班后,城仲摩淡淡地问。
今天中午,他还是笑容面的,但在下午和飞扬碰面后,他的笑容隐去了。
“我说的都是实话!”卓少筠眼神闪烁地痹篇城仲摩的凝视。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城仲摩口气中有着“不容否认”的意味在。
“你要我跟他说什么?说我上了一个小我八岁的男孩,而那个男孩恰巧是他的同学;还是说我不甘寂寞,勾引小磊的家庭老师上;或者是…”
“够了!”城仲摩气忿地打断她的话,他一把将卓少筠的头放在自己肩上。
“为什么要把自己说得那么不堪?你难道不知道我会心疼吗?差八岁又怎么样?是飞扬的同学又如何?如果我脑控制这一切,我也绝不会让你有一丝难堪。是我心,自以为快乐地想告知全世界我们相了,却没有给你多余的时间做心里准备,但是请你不要这样贬低自己。如果要说谁有错,那一定是我,是我你上我的!是我你和我上的!是我叫飞扬来问你话的!是我,都是我!但是你知道吗?我这个错,因为这错,让我拥有了你,你知道吗?”不知道是城仲摩的话太,还是卓少筠天生是个泪人儿,总之,她的泪像自来水般地个不停。
“你知道吗?我好怕!如果被别人知道了,他们会怎么看我!我不起那种打击,你懂吗?”是啊!在这样的社会环境下,生活本来就是件难事。虽然男未婚、女未嫁,但是社会所赋予的标准,却一直深植人心。标准未必是对,但所谓积非成是,久而久之,也就没有人有勇气跨越这条界线。
“要有勇气,好吗?我相信你脑扑服的,而我也会在旁边保护你!这一路上,也许我们将走得比别人艰辛,但我坚信终有出头的一天。所以,别担心太多,好吗?”虽然卓少筠在年纪上虚长城仲摩几岁,但论起成视谌,城仲摩的确是较她成视卩了。或者是因男人的天,也或者是因生活的历练使然。
总之,在城仲摩的鼓励下,卓少筠觉得心安、踏实多了。或许将来会承载许多力,但有个厚实的臂膀可依靠,少筠相信真的会有出头的一天。
这—夜,她作了个好梦,梦到她置身在一个风光明媚、鸟语花香、人人和善的地方。
啊!那不就是陶渊明的桃花源吗!?
天来去匆匆,让人还来不及留住它的风采时,随即消失无踪。虽说如此,但能即时把握住光的人是有福之人。
城仲摩便利用假的时间,带卓少筠、邵昕磊到台东的农场度假。
“像这种旅游胜地,听说要好几个月前预先订房间,怎么你订得到房间?”卓少筠所言不假。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碰巧认识一个朋友在里面工作,我请他帮我想办法,看有没有办法到房间。不过只剩一间了,还好是两个单人,可能还是要委屈你们了。”
“别这么说,有地方住已经很好了。倒是要谢你那位朋友,要不是他热心帮忙,我们可能还留在台北呢!”火车正从台北直驶花莲,他们准备到花莲再换车到台东。虽说是直达车,但也要花两个半小时,而且中间还要穿越无数的山,对邵昕磊这样活泼的孩子来说,似乎是太遥远了。
“城叔叔,真的可以看到很多很多的牛吗?真的可以挤牛吗?牛是不是真的怕红呀…”小孩子的问题多得不得了,而且有些问题是大人脑袋所想不到的,这个时候我们只能佩服他的思想是无远弗届、是天马行空的。
尽管邵昕磊的问题刁钻,但城仲摩仍能一一解答。就这么一问一答间,他们到了台东;就这么一问一答间,邵昕磊更是奉城仲摩为偶像在膜拜;就这么一问一答间,卓少筠对城仲摩更是奉为神抵的崇拜,只因为在这五、六个小时的旅程中,他完全引了邵昕磊注意,更掌握了他的情绪。对于这样一个能让孩子信服的人,你怎能少他一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