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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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请问『我这种货』是哪里碍着你的眼、不如你的意了?”被她语气中的断然与藐视重创了男自尊,何净东在心底暗暗磨牙,表面却佯笑着一副谦逊样地开口求教。
正打算离去准备开店的乔喜芝,因他忍气声的问话停住了脚步。
只见她慢慢回过头,秀气眉宇间是隐忍的不耐,粉瓣在他黑瞳凌厉的注视下徐缓轻启“你呀,真是我见过全世界最恶劣又自恋的男人了。”语毕,附送白眼一记,哼哼!
这句话像是白亮亮的针尖,一记狠狠扎在他心头,戳爆了男鼓如气球般的自尊,也挑起他潜藏在轻率表相下的反骨子。
只见他怒极反笑,角扬起一抹魔魅诡异的弧度。
“小芝,你这么说我,实在太不公平了。”他缓缓摇头,一脸心痛地说着,高大的身形悄悄朝她走去。
“喔?哪里不公平了?”她倒觉得十分中肯。
她蹙着弯弯两道眉回瞪着他,尚未察觉男人意图不轨的接近,与自己早已身陷敌营的险境。
面对毫无危机意识的小女人,他出其不意地探出大掌,一手扣住她纤巧白的下巴。
“喂,你你你想做什么?”她惊呼出声。
直到娇小的身子被笼罩在他高大的影下,她这才发现情势不妙,但想逃也来不及了。
“你这个说大话的丫头,该给你点教训才对。”垂下眸,他状似认真思考,究竟该怎么惩罚犯错的坏小孩。
“什么大话?我哪有说了?”睁圆了美眸,她挣扎抗议道。
男人英颀长的身躯和挡在自个儿身后的一堵灰墙,困住了她的行动,没有后路可退,周身又教眼前的坏家伙结结实实地困牢了,乔喜芝只能倔强地抬眸,清亮的眼神向他漾着幽深魅的湛黑双瞳。
“还敢抵赖?”他嗓音瘖哑地开口。
带着茧的长指轻抚过她瑰水的瓣,引发她身子一阵轻颤,何净东深沉容颜与充魔的眸光,令她到危险,心中警铃大作却又慌得不知该如何反应。
“你刚刚说,我是你见过全世界最恶劣又自恋的男人,嗯?”带着淡淡烟草味与纯男的气息,洒在她白的耳畔与细致颈侧,他灼烫的温度与騒动害她不自觉地紧绷起身子。
“没、没错。”被他困锁在怀中,她只能僵硬地点点头,为理智中残余的坚持己见而努力。
“瞧,这不是说大话是什么?”眼眸转间,他出一抹危险的笑。
那温轻柔的话语一字一句在她的耳边响起,教她觉得颈背一阵凉,连寒都紧张得竖了起来。
他他他…贴得这么紧,该不会、该不会…他该不会是想用“吻”来惩罚她吧?
被自个儿脑中的幻想吓到心跳严重失序,乔喜芝只能逃避似地紧紧闭上眼,不敢再看向男人深邃惑的目光。
可心头又有某种陌生的情、微妙的声音,要她动也不动地安静等待着,螓首微仰地默默期盼着。
“呿!耙说我是『全世界』最恶劣又自恋的男人?我问你,你认识全世界的男人吗?等你都认识了再来批评指教也不迟,说大话的笨丫头!”何净东恶声恶气带着轻嘲的嗤骂,伴随着她粉颊一阵吃疼,拉回了她纷飞远飘的思绪。
“透透透…好透(痛)!”颊畔因被暴拉扯传来的疼,让她口齿不清地哀叫出声。
前一刻的诡异绮思,早因男人手下不留情的惩罚消失无踪,徒留惨遭凌而发红热烫的粉颊犹在隐隐作痛。
“好痛,你做什么啦?”乔喜芝吃疼地低叫出声,又气又恼地瞪着笑得好不快意的何净东。
居然这样凌女孩子最重要的可脸蛋,这男人还有人吗?他是坏蛋、是恶魔!
“没想到你看起来干巴巴的没什么,脸却跟团麻糬一样软趴趴、任人圆捏扁有『手』的。”意犹未竟地动动手指,他回味地坏笑。
“可恶,你居然捏我的脸!”气呼呼地瞪着他,她腹委屈地指控着。
好痛喔,该不会被这男人掐出指印了吧?
“不然你希望我怎么惩罚你?”双手环,他好整以暇地嗤笑“你该不会以为,我刚刚是要吻你吧?”他坏心随地胡说一通,一语道中她纷的心思。
“你、你少胡说,我才没有…”乔喜芝心虚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只见她被蹂躏得发红的脸颊,因他不经意的话再度染上一层滟滟绯。
“喂,你…”望着她羞红得不象话的脸蛋,和一副受打击、水眸泛雾的可怜模样,何净东怔愣了下,忽然没了调笑的心情。
这小女人该不会真如自己所说的一样…
可他急伸出安的温柔双手,却在下一刻被她又羞又气地忿忿拍开。
“可恶!你这个坏蛋,我最讨厌你了!”撂下话,她头也不回地朝店里跑去,气恼他的坏心捉,更气自己一时问摆不听话的心。
“啧,这下糟了。”望着她宛如一只受惊小兔般奔逃而去的纤巧身影,何净东在心底大骂自己混帐。
“好不容易有点进展了啊。”用力抹了下俊颜,他不懊恼叹息。
他果真如她所说,是个只会欺负自己喜女孩儿的讨厌鬼。
唉!垂下眸沉沉地叹了口气,他爬梳着一头俐落短发,浑身无力地背靠住墙缓缓滑坐在巷口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