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番外·另一种选择纲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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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知道答案啊，总之…这样也…还行。］那个人似乎再三思考之下才得出这个答案，语气是那个人一贯的随意，话语中的回答也有种似是而非的意思。

得到这样的答案的他，反倒是有些不。［什么啊，总是这样。］他抱怨的时候总会遗忘他时常给那个人的回答比这个更加摇摆不定。［啊…那个啊，情什么的…是什么啊？］他只是忽然想到了那个女的笑容，于是突发奇想的问出这样的话。

［情？］那个人的音调瞬间出现扭曲。［…大概就是两个人…我怎么知道那些事情！我又没有谈过恋…可恶、］说到最后那个人甚至有些抱怨的絮叨。

他沉默了一会，再次开口。［那个…总是叫你‘喂’什么的觉不太好…］那个人啊了一声，［…随意啦，你高兴就好。］他听到这句话心里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就只是不说话，而他不说话那个人也不说话，于是两个人就这么安静了一会。

［…叫你零可以吗？］他只是偶然的想到这个词，或许是平时‮试考‬总是这个成绩，也许是因为其他原因，他一瞬间就想到了‘零’这个字。

“这个不是有…从头开始之类的觉么。”那个人沉默了一会，嘀咕了一句，［觉好土…］他噎了一下，稍稍有点不服气，却没把反驳或者解释一类的话说出来。［那你喜什么啊。］语气都有点赌气的意味，他说的时候都在想幸好是这个人，其他人一定会因为他这样的语气而生气。

［啊…你喜就好吧。］听着依旧是无所谓一样的语气，但是那个人这样的语气却很迅速的起年少时他的反抗心。

［是你的名字，你来决定啊！］话题分明是他提出来的，最先生气的往往都是他。

十年之后他再回想那些时候，他总会觉得人果然是那种越是亲密越是放肆的生物，肆无忌惮之下，却很难想到对方其实也是和自己一样会生气与伤心的人。

那个人和以往一样，只是安静了三五秒的时间，然后用着一种安式的语气说，“那好吧，我来想想。”于是在这种情况下，那个人给她自己决定了名字。

——初，与零一样，代表事物起始的状态。

说到底，还是在顺着他的心思走。

“十代目？”门口突然传来这样的声音，将他的思绪重新拉了回来。

他连转头都不用，就知道是狱寺，但即便是这样，他还是收敛了多余的表情，转过身用着温和微笑的面容面对他的同伴，他的左右手。

“早啊，隼人。”早已褪去年少冲动情的青年用着略显复杂的神情望了他一眼，随后变回常见的冷静沉着的模样。

“早，十代目。”

“情况不容乐观吗，啊啊，杰索先生的家族还真是厉害啊。”不需要狱寺再说什么，他已经明白的了解狱寺要带来的消息。说完那句没多少情的叹之后，他歪着头将视线投向眼角的镜面。

“要是还能支撑的话，就请继续拜托了，不能的话就不要勉强啊。”

“请不要这么说！”听到他这番话的狱寺反而比他更动，“彭格列是不会输给那种新秀家族的，尤其是十代目您，更不会输给那种白小子的！”他弯了弯眼角，安抚质的拍拍狱寺的肩膀，“哎呀，不要冲动。”嘴上这样说着，他的心里却是另外的话。

会输的，一定会输，非输不可。

这之后的未来他早就知道，而这个世界也不是被选中的世界。于是他能做的只有尽可能减少损伤。

但是即便如此，他也有想要做的事情。

他眯了眯眼，“不要意思，我有点累…那么隼人要是没有别的事情的话能让我稍微偷懒一下呢？”他眨眨眼，而狱寺瞬间明白他的话。

如今的局面虽然称不上完全被对方制，但是能做到持平并且还多少有倒趋势的他所承受的力并不比其他守护者差多少，更何况身边还有橙嘴的最强彩虹之子的要命迫，其中所受到的力就更不需多说。

“…那么，请好好休息吧，十代目。”狱寺小幅度的点了点头，随后在退出去的同时将门关上。

他像是松口气般的一下子跌在沙发上，看着对面墙上的镜子喃喃自语，“我可没骗人啊，真的很累啊。”没有回应。

这是他已经习以为常的事情。

但是在五年多前，那时的他还会听到另一个声音。

那是初的声音。

他们一直生活在一个身体里，除了他就没有另外的人知道初的存在，即便是他离了正常人的轨迹，走入了黑手的生活，那个人也依旧和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