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戴大礼帽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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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默龙先生从鲁昂回来比拉乌尔预计的要早得多。他被一个酒朋友搞得一钱不剩,就回到利尔博纳到拉迪卡代尔路旁那所小房子,当起了房主。这是他在漫长而清廉的生活中为自己准备的养老之所。这天晚上,他坦然地上睡觉,因为他口袋里已经没有一文不义之财。
深更半夜,他突然被一个不速之客醒,觉得很是惊惑不解。那人用一束光照着他的眼睛,并提起他那花天酒地的生活中某些令人尴尬的曲。
“怎么,法默龙,鲁昂的老朋友拉乌尔,就不认识了?”他惊慌失措,目瞪口呆地坐起来,嘟嘟囔囔道:“您要我干什么?
…
拉乌尔?
…
我不认识叫这个名宇的人。”
“怎么?记不起来啦,我们那些盛宴——按你的说法,还有,有一夜,您在鲁昂对我倾吐的心里话?”
“什么心里话?”
“你清楚,法默龙…那两万法郎?那走上来找你搭讪的先生?
…
在蒙泰西厄卷宗里的信封?”
“您别说了!
…
别说了!”法默龙声音哽地哀求道。
“好。那你回答我的问题。如果答得痛快,我就不把你的事告诉保安局的贝舒队长。他是我朋友,我和他一起调查格尔森先生谋杀案。”法默龙老头极为恐慌,一个劲地翻白眼,似乎就要昏厥了。
“格尔森?
…
格尔森先生?
…
我向您发誓,我什么也不知道。”
“这我相信,法默龙…你没有杀人犯的理智…我想知道的,是别的事情…一件芝麻大的事…说完了,你就可以像个乖女孩,安安静静睡觉了。”
“什么事?”
“你从前认识格尔森先生吗?”
“认识。我在事务所见过他,他是客户。”
“以后呢?”
“再没有见过。”
“除了他走过来找你搭话那次,还有案发当天早上,你去拉迪卡代尔见他那次,是吗?”
“是的。”
“那好,现在我要问的是:那天夜里,他是独自一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