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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如柳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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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世外奇缘第十六章如柳随风航州自古繁华,新楚定都于此后,历代天子更是大兴土木,轻赋薄税以招徕人才。二百年弹指而过,航州竟超越了陈国的大都和平罗的长安成为了大荒五京之首。当然也有人说萧国的云州建筑大气磅礴远胜航州园林的巧,还有人说天鹰国都城风州建筑的如梦如幻是航州远远不可企及的,但论及人气、财富、文学、艺术等多方面的综合实力,便是萧国的宇帝萧如故和天鹰的兆帝刘笑都不得不承认航州五都之首绝不是得虚名。

经过接近半个月的旅途,走过三千里路,李无忧五人竟然无惊无险地顺利到达了航州。五人在京城最大(也是最贵)的客栈风仪楼住了下来。

张龙赵虎要去兵部报道,慕容幽兰和唐思两姐妹当即要去逛街。欠缺陪女人逛街雅兴的李无忧打听清楚了地形,便先去了孤山梅庄寻找柳随风打听寒山碧的下落,但费尽心机和银两从下人口里套得的消息却是柳随风一大早就和手下人去西湖游玩了,李无忧正好无事,便决定自去寻找,顺便也游览一番这天下第一湖。

到西湖的时候,天空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雨丝落在脸上的觉,象极美人玉手温柔的‮摩抚‬。

一缕悠悠笛音,忽穿透杏花烟雨,落到李无忧耳里。那笛声其远如山,其淡如月,但后商跌宕回旋,苍凉刻骨,却又哀而不伤,仿如仙籁。

李无忧伫立西子湖畔,人若痴呆,有行人不小心撞到,竟也未觉,但周身气机自然应,将那人震得跌出三尺开外,惊骇而走。

笛声渐转高亢,如东海生,南山云起。未几,陡转直下,忽若金风萧瑟,忽又似谷雨寂寥。盏茶功夫,曲声终于转淡,渐不可闻,却余音袅袅,绕耳不绝。

“小心!”一个清脆声音入耳的同时,一道冷冷的剑光已映入眼来,李无忧倏然惊醒,左手衣袖一,一缕指风随势亦自飞出。

“哧”的一响,指风竟将那剑得一曲,其声如裂撕绸。偷袭那黑衣人自空而落,浮光掠影,本无痕可寻,但李无忧身兼四大宗门武学法术之长,既经人示警,神立进入菩提无树之境,周遭动息全数悉。这缕以玄宗门玄天罡气发出的捕风指才能以有破无,以巧对巧地在了对方剑尖。

那人一击不中,再无出手,只是借着一触之机,反力逸去,于湖面几个起落,已杳如黄鹤,一去无踪。李无忧待追时,已是踪影全消,再找方才示警之人,烟雨茫茫,唯见十丈之外的湖心有一艘七彩画舫。无巧不巧的,画舫之上,一张带笑的绝世容颜也正朝这方望来。

二人眸光相触,竟仿佛相识已是百年,各自微笑,仿若万语千言了然。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啊!今能闻盼盼姑娘仙笛,常某便是此刻死去,也是足矣!”一个雷霆般的声音画舫上响起。

“羽衣常带烟霞,不惹人间桃李花。原来这就是十大美女排名第七的‘羽衣烟霞,顾盼留香’朱盼盼。”李无忧的闪过这样一个念头的时候,那艘画舫已驶远,渐不可见。

李无忧心有所失,踽踽而行,不久竟又来到孤山。一个清丽的唱词声,忽透过茫茫烟雨与天杏花,飞入耳来,词曰:“杨柳堆烟,水光潋滟。西湖尚好,只是离别经年。忆当,孤山梅冷,一笑嫣然,误光竟千年。于天涯,将孤舟放了,烟霭画遍。凭了断,一夕绵?屈指,佳期已误,韶华冰莲。忧可伤人君应知,古镜里,白发红颜。叹息罢,但倾杯。浮生事,且付昨昔今年。”这首词写得不算好,却有种说不出的哀伤来,经这少女柔柔语音唱来,便如在说一芳华已逝的女子旧地重游,对着西湖水,见自己华发早生,心上人却远在天涯,慨物是人非,情何已堪。却又似说一个绿衣少年于梅花绽放时节,偶游西湖,邂逅一美丽女子,一夕绵之后却因某种原因不得不黯然伤别。此后战地黄花,玉关高楼,俩俩相望。多年后,此生功名已就,当年的青衫少年已是两鬓如霜,而玉人已逝,终于只能对水倾杯,慨浮生如梦。

李无忧极目望去,唱词那少女身形窈窕,九弦在怀。

语声方落,叫好之声大作。少女一惊,蓦然回首。一位脸横的恶少,一大帮跑腿的家奴,正狂口水。

“啊!你们要干什么?”少女一如可怜羔羊,惊恐地望着这帮狼。

“拜托!姑娘,看看本少爷的造型,还有这帮手下,很明显是氓啊?”恶少对自己的潇洒登场却引来这小妮子这样一句老土的对白很不意。身侧恶奴甲笑道:“敝家少爷今畅游西湖,心情大佳,于是乎有与小姐共谋一之念,望小姐不吝成全。”一个耳光随即扇了过来。

“妈的,你什么时候见过氓也文绉绉的?要清楚你的身份。”恶少语重心长地教训道。

恶奴甲只痛得跌翻在地,打了几个滚,却依然恭谨回道:“谢少爷教诲。文长定铭记在心,须臾不敢有忘。”言词之间,依然文韵十足。

“妈的,真是狗改了不吃屎!”恶少一副朽木不可雕的神情,复对吓得正大哭的少女笑道:“小娘子,来,和大爷亲热亲热。”说时一双禄山之爪已经不客气的向少女前抓去。

“嘿嘿!”一众恶奴跟着笑起来。

“来人啊,救命啊!”少女挣扎着惊叫起来。恶奴乙恶奴丙冲上去将她按住。

“孤山三面环水,又正值暮,游踪飘渺,小姐你还是省些力气为佳。”恶奴甲摇头晃脑道。

“靠!果然是屡教不改。”一众恶奴齐声谴责。

“哼!如此光天化,竟然强抢良家妇女,尔等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一个白衣翩翩的美少年极合时机的出现了。

“臭小子,你活得不耐烦了,敢打扰你家少爷的兴致?也不到航州城打听打听,老子是谁!”被人搅了好事的人大抵都比较愤怒,这位恶少仁兄自也不例外。

那白衣少年潇洒地淡淡一笑,道:“学生这厢有礼了。却没请教。阁下是?”听其口气,却似是一书生。那少女既见这绝世美少年,立时眼前一亮,只觉如在梦中,忽似想到什么,竟一时面红霞,呆立当场。

恶奴甲趾高气昂道:“臭小子,你听好了。我家少爷就是新楚国淮南王王妃娘家大姨妈的小舅子的爷爷的***远方表弟隔壁邻居的二大爷的干孙子。嘿嘿!怕了吧?”改进是有些了,却也未免转换得太快。

“原来贵府和淮南王居然有如此深厚的渊源啊!在下真是怕得要命!”白衣少年说这话时,却无半分怕的意思,居然还面带潇洒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