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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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现在看看有什么办法能让你的巴再硬起来。对了,小月,把录像带放给老师看吧,那应该会有效果。”
“哥…”他直勾勾地盯着章月:“怎么啦?”
“没什么,”章月轻轻说道:“对不起,没什么。”
“那好,去放录像带吧!”谭喜平和章进坐在沙发上看起录像带来。果如章进所说,他的具很快便又硬起来了。他屏住呼,身体尽量前倾,死盯住荧光屏,随着画面的出现,呼声越来越响。等到录像带放完,他急切地对章进说道:“我还想来,要她像录像带里那样和我做,你就…”他的两眼放光。
“没问题。”章月抖抖嗦嗦地爬到谭喜平腿上,又深深地进了她体内。章进把录像带又从头开始播放,同时抡起皮带,狠狠向妹妹赤的脊背。
透过她动着的肩膀,谭喜平看着屏幕,那里面的章月正做着同样的事。女孩因巨痛扭动着的身体,给他带来一波波的冲击,同时到怀里那软软的体在急速动,套着自己像铁一般坚硬的。她的叫声就像是录像带的配音,响彻整个房间,在他听来,有如仙乐。
----周欣被他们带到了一间豪宅,这两周都会在这里渡过。之后会怎样她不敢去想,也不敢去问。
这是一栋豪华的双层楼房,他们早已屯积好了食物和酒水,以便不用再为这些东西而出门。入口有警卫,夜巡逻着。这里没有电话,也没有衣服,任何时候她都赤着身体,以便随时为董事会的人“服务”白天除了偶尔的一次外,每天总会有一两个人到这里来,有时更多。但她最害怕的是夜晚的来临,一到晚上,董事会的人便会聚在一起,轮番上阵,将她得奄奄一息。即使这样,她仍必须委曲求全,稍不留神便会受到惩罚。
所谓的惩罚,也并不是像王风那样折磨她,只是经常威胁说如不意,便会叫王风过来。但这并不是说她的子就过得很轻松,因为还是要受到各种各样的奴役。他们并没有忘记为什么要这样对付这姑娘,一想到她的那篇报导,他们就会怒不可遏,恨不得把她撕碎。
一天清晨,陈弘与董事会的另一个成员蒋笑言早早便来到别墅。陈弘刚丢了一单生意,看起来有点闷闷不乐,他一股坐了下来,便命令周欣替他倒杯酒。
两人野兽般的眼睛死盯着她的体,令她无处可逃,同时又觉得羞愧难当。
蒋笑言躺到沙发上,眼睛仍盯着那具雪白的体玉。她静静地站着,等待新的指示。她知道,两个人来的时候她就必须同时为两人服务,只是不清楚该怎么做而已。
然而她从陈弘的眼睛里到一种强烈的火,烧得她浑身不自在。她听到他尖声说道:“你可真是个尤物啊,把大家都搞得魂不守舍的。可惜你太聪明了,像你这样的女人应该只让男人,为他们生孩子,别管那些跟你无关的事情。然而你这臭女人却差点毁掉我们。”她讷讷地道:“我…对不起,”她鼓起勇气:“真是对不起。我…我愿意收回那篇报导,我愿意道歉。”
“光这样是不够的。”陈弘放下酒杯,站起来说道:“到这儿来,欣儿。”看着他的眼神,她打了个冷战,但还是走了过去,站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陈弘猛地咆哮起来:“你这好管闲事的人。人!人!你承不承认?”
“我…我…”
“承不承认?”周欣看着地面,轻声道:“我…我是下。”
“说,告诉我,说你是管闲事的子婊!”
“我…我是…”她深了一口气:“我是管闲事的子婊。”
“对了。”陈弘说着伸手猛拍在她的左上,周欣尖叫着,下意识地把双手护在前。
“把手放下来,欣儿。我要你放下来,听见没有?你以为你还像以前那么纯洁吗?你不过是供我们玩的奴罢了。你说对不对啊,欣儿?”
“我…”
“说!”
“是…请你…”
“是什么?”
“我…我是…我是你们的奴隶。”陈弘的另一只手掌拍在周欣的右上,她又尖叫着,下意识地抬起手。
“我说过,把手放下!你听到没有?”
“听…听到了…”周欣慢慢答道:“请…”
“请什么?”陈弘问。
“请别再打我了…”
“哈,欣儿,你还是不明白。”陈弘笑了起来:“如果我想打你,那肯定是你自己想挨打。对不对?”
“我…”
“对不对,欣儿?”
“是…是的…”周欣轻轻答道。
“所以,不要再说些什么『别打我』的话了,你应该说『请惩罚我吧』。快说!”她抬起美丽的大眼,看了陈弘一下,马上又垂了下去。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陈弘冷冷道。
她颤抖着说道:“请…请惩罚…请打我吧…”他这次用力地拍打着她的左,她腿双发软,手又不听使唤地抬了起来,脸上立刻火辣辣地挨了一掌。
“我说的话你本就没听进去,你这家伙!”他又咆哮如雷地道:“笑言,过来抓住她的手。”蒋笑言站到女孩身后抓住她的手腕,紧紧扭到背后,向上用力提起。她哭了起来,手臂被拧的像快臼一般,房被迫高高翘起,好像在乞求陈弘的惩罚。
“这样就好多了。现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欣儿,再请求我惩罚你。”
“呜…”她口齿不清地呻着,蒋笑言把她的手臂拧得更紧:“呜呜…不要…请…请再惩罚我吧…”陈弘狠狠地拍了她的房一掌,雪白的肌肤上立刻多了一个鲜红的掌印。
“很好,你承认自己是好管闲事的子婊。”陈弘得意洋洋地道:“还有呢?
叫『吃大便的狗母』,你看怎么样啊,欣儿?”
“是…”蒋笑言又一次扭紧她的胳膊,令她说不出话来。
“快说!”
“呜…我…我是吃大便的狗母…”
“啪!”又是一掌打在她的房上,她又惨叫了一声。
“还有,『我是你们的奴』。快说!”
“我…”她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我是你们的奴。”
“啪!”
“呜呜…别…别再打了…求求你…”
“啪!”周欣竭斯底里地尖叫着、泣着,身体被拧得巨痛无比,胳膊开始发麻。陈弘冷冷地看着她,等她安静下来,这才讥笑道:“好了,可的狗母。我想,等你再回到自己的岗位,你会好好地写一篇道歉信吧?顺便再为我们写一篇报导,赞扬我们的为人,赞扬我们为人民所做的贡献。明白吗,欣儿?”
“是…我会…一定…”
“很好,现在该为我做点事了,乖欣儿。我觉得门不太舒服,你能帮我吗?要得干干净净的,没问题吧?”她恶心得想吐,脸上不由自主地出古怪表情,但一想到拿着鞭子的王风,想到他的烟头…加上手臂被扭在身后的巨痛,她再也不敢犹豫。
“好的…”她费力地答道:“好的…随便什么都可以…”两个男人都掉子,把她带到卧室,陈弘跪到上,周欣趴在他身后。
陈弘反手把部掰开,黑黑的门便坦出来:“好好干,乖欣儿。用舌头来这里,要像盘子那样,快点!”蒋笑言紧盯着她,随时准备着再把她的手臂扭到背后去。